“嗯,没错。”陈刚说。
说完,四个人会心的不约而同地笑了。
“海玲,宏远,今天你们两个人怎么会这么闲暇有空跑到这儿来喝咖啡,你们两个人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芳敏说。
“我看也蛮是的。”陈刚说,他风趣的笑了。
坐在那儿的海玲没有说话,只是偷偷的看了一眼宏远,羞涩地笑了。
“哦,不是,你们不要误会,是这么一回事,海涛他受伤住院了,佳慧正在医院里照顾他,我们是来看望海涛的,闲暇没事,所以就到这儿来喝咖啡了。”宏远说,他和海玲在一起,怕引起他们的误会,急忙分辩道。
“你在胡说什么呀,你?”海玲说。听了他的辩解她有点儿不愿意了,嘴厥的老高,把头扭向窗外,不再理他。
“海涛,他受伤了?”芳敏说,她看着宏远,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感到很惊讶的样子。
“是的。”宏远说。
“他现在在哪里?”芳敏说。
“他正在医院里接受治疗。”海玲说,一提到海涛住院,她的眼中又含满了晶莹的泪水。
“伤的严重不严重?生命有没有危险?”芳敏说,她的话语中透出了急切的关切之情,似乎没有留意到她的身边陈刚的存在。
“医生已经为他做过手术诊治过了,他已经脱离了生命的危险。”宏远说。
“但愿他没事就好,希望他能够早日康复,早日出院。”芳敏说。
“敏姐,谢谢你,谢谢你对我哥关心。”海玲说。她向她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
八
刘晓晶。
一个人走在马路上,掠过一丝风儿,吹动着她的长发,丝丝飞扬,扇动着她的思绪。
海涛受伤了,她的心很痛,犹如她自己受伤一样。
她在认识他很早的时候就爱上了他,她爱他男人的气息,爱他男孩的阳光,爱他的楚想。
佳慧爱上了海涛。
她知道以后,这使她痛苦万分,很难过,对海涛的感情欲言又止,她的善良使她想到了许多,不忍心去打扰他们,给他们甜蜜的爱情平添几丝烦恼。
为此,她没有去争,没有去抢,她选了割舍,选择了孤独,在无人的角落里注视着他们,祝福他们,独自一人去品尝爱情涩涩的滋味。
没有了海涛,她开始在爱情的世界里变得心如止水,在众多的追求者当中,她选择了拒绝,并没有去尝试别的爱情。
她选择了单身,选择了做一名有美丽思潮的女人,做一名单身贵族,她对海涛的这份爱永远地深埋在了心里,这是她心中永远的秘密,也是她心中永远无人知道的秘密。
风儿吹过,吹动着她的丝丝长发,吹动着她的思绪。
海涛受伤失去了双腿,这样也就打破了他环球旅行的梦想,打破了他做一名旅行家的梦想。
刘晓晶,她不知道海涛以后的生活会变得怎么样,变得如何,是变得一团糟还是仍就会像以前那样坚强,那样充满阳光。
她暗暗的在心里决定,为了心中这份永远的爱,她要帮助他,去寻找最好的医院,最好的医生,花最多的钱,给他装上最好的假肢,让他重新站起来,让他的生活像以前那样充满活力。
想到这儿,她的心情轻松了许多,脚步仿佛也轻松盈了许多。
她的一双美丽的眸子望着前方,仿佛看到了海涛装上假肢站了起来,站在她的面前,正在微笑着走向她…….
叮铃铃…….
这是她包里的移动电话响了起来,打断了她的思绪。
“喂,是晓晶吗?”电话的另一端传来了一个女人说话的声音。
“是我,你是心如大嫂吧。”晓晶说,她听出了电话里说话的声音。
“晓晶,你现在在哪里?”心如说。
“我在路上,大嫂,你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情吗?”晓晶说。
“我要离婚。”心如说。
“离婚?”晓晶说。
“是的,我要和子豪离婚。”心如说。
“大嫂,这是为什么?”晓晶说。听到她这么说,她的心里感到就是一惊,她拿着电话的手忽然颤抖了一下,手机差点儿摔落在地上。
“他混蛋,他对不起我,在外面乱搞女人。”心如说,她在电话里哭泣起来。
“大嫂,这种事情你可不要乱说话,况且哥哥子豪,我相信他,他一向都是一个对感情很负责任的男人。”晓晶说。
“我没有乱说话,我手里有他的外面乱搞的证据。”心如说,她在电话里哭泣的更凶了。
“你要离婚,哥哥他知道吗?”晓晶说,她似乎预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不知道,这件事情我还没有告诉他。”心如说。
“大嫂,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晓晶说。
“我在家里。”心如说。
“大嫂,你在家里不要动,我现在马上回去看望你。”晓晶说完她挂断了手中的电话。
接听完心如的电话,她的心里一阵的颤抖,她要和哥哥离婚,她万万没有想到突然间会冒出这样的一件事情来。
现在心如要离婚,说是子豪有了外遇,手里似乎握有他的证据,这些事情真是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事情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晓晶,感到她的心情实在是糟糕透了。
九
亚运村金亚小区。
晓晶和子豪的家就在这里,这是父母出国前为他们兄妹二人在这里每人购置了一套豪华的狒洛狄式公寓。
公寓豪华而奢侈,彰显出了主人的富有与尊贵。
回到家以后,走进客厅,晓晶看到心如正一个人坐在沙发上。
心如坐在沙发上,睁着一双红肿的眼睛,头发散乱着,满脸的泪痕,晓晶知道这是她刚刚哭过的原因。
“大嫂,”晓晶说,她走过去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
“晓晶,你回来了。”心如说,她看了她一眼,用手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泪痕。
“大嫂,哥哥呢?”晓晶说,坐下后,她用眼睛扫视了一下客厅,没有发现子豪的身影。
“他出去了,没有在家。”心如说。
“是去公司了吗。”晓晶说。
“嗯,”心如默然地点点头。
“大嫂,你能不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晓晶说。
“我要和他离婚。”心如说。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一颗颗的滑落下去,她的眼睛望着窗外,一幅默然的样子。
“大嫂,哥哥是不是和你吵架了?要不要我帮你劝劝他?”晓晶说。
自从心如和子豪结婚以后,她他嫂妹二人一直相处得很融洽。心如对她很好,对她就像是亲妹妹一样。反过来,她也是这样,对待心如也是格外的关心和尊敬。她伸出手紧紧地抓住她的手,看着她伤心的样子,她的内心很是为她焦虑。
“没有。”心如说,她说话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儿木呐。
“大嫂,那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晓晶说。
“哦,”心如她没有回答她的问话,而是低下头将头深深埋在了两只手掌之中。
“大嫂,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有什么话不好开口说?”晓晶说。
“是的,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对你讲。”心如说。
“大嫂,如果你相信我,你就把你想说的话说出来吧。”晓晶说。
“子豪,他在外面有女人了。”心如说。话说到这儿,泪水顺着她的脸颊再次流了下来,她转过身将头靠在了晓晶的肩上,慢慢地依偎在了她的怀里。
“大嫂,这怎么可能呢,你们夫妻二个一直不都是很相爱,相处得很好吗?”晓晶说,她尽情地让她依偎在自己的怀里,她想让她感到舒适一点,温暖一点,安全一点。
“可是他现在变了。”心如说。
“他这样做让你很伤心是吗?”晓晶说。
“是的,我的心几乎者快要被他伤透了,发生这样的事,这是做女人,任何一个做妻子的都不能容忍的。”心如她说得很伤心。
“大嫂,你知不知道,这种事情是不能乱说的。”晓晶说。
“我有证据。”心如说。
“什么证据。”晓晶说。
“我在他的衣服上发现了别的女人的头发。”心如说。
“这也许是一个误会。”晓晶说。
“第一次是误会,那么这一次呢,而且在他衣服上发现的这两根头发我确信是同一个女人的。”心如说。
“哦,”晓晶亦陷入了沉思。
“一个女人的头发两次出现在一个男人的衣服上,难道这仅仅这是一个误会,一个巧合吗?”心如说。
“这件事情大哥他知道吗?”晓晶说。
“第一次发现的时候我问他这是怎么一回事,他说,这有可能是在工作或者是在开会的时候不小心弄在身上的,当时他这么说,我也就没有在意,相信了他。没想到今天早上他上班去了,我在为他收拾整理衣物时,在他的口袋里又发现了一根女人的头发,我拿出上一次的一对比,结果发现发型和颜色是那么的一致,而且头发还被打成了一个心字结,这一定是在暗示什么,晓晶你说,发生这样的事情我能不生气,能不和他离婚吗?”心如说。她坐在沙发上用眼睛看着她。
“大嫂,这么说大哥对于这件事情还不知道对不对?”晓晶说。
“也可以这么说。”心如她擦了下脸颊上的泪水,点点头。
“大嫂,对不起,我哥哥他让你生气了。”晓晶说。她没有想到子豪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这让她在心里为子豪对心如感到愧疚。
“我们两个人在一起恋爱了七年,现在结婚又在一起生活了七年,十四年,我把我一生中最美好的十四年的青春都给了他,如今他背判了我,你说,我能不生气,能不伤心吗?”心如哭泣着诉说着自己的不幸。
“大嫂,你相信我吗。”晓晶说。她知道在她的心里她一直都在深深地爱着子豪。
“晓晶,我们相处了这么多年,就像亲姐妹一样,我怎么能够不相信你呢。”心如说。
“好,大嫂,既然这样,你可不可以再给他一次机会?”晓晶说。
“机会?”心如说。
“我去找他谈谈,问清事情的真相,让他离开那个女人,让他向你道歉,让他回到你的身边。”晓晶说,她说的很认真。
“可惜这一切都已经太晚了。”心如说。
“不晚,只要你心中对他还有爱就不会晚。”晓晶说。
“哦,”心如应道。
“如果他不这样做,我一定会帮你,断掌取义,绝不原谅他。”晓晶说。
“晓晶,谢谢你。”心如说。
“大嫂,我也谢谢你相信我,能够再给子豪一次机会。”晓晶说,她紧紧的抓住她的手,决定一定要为她向子豪讨回一个公道。
十
翼日,
初晨,旭日初升,挥撒出一片金色的光辉,给整个大地镀上了一层金色。
方庄芳古园3#2楼。
卧室,
卧室的床上,芳敏依偎在陈刚结实的臂弯里,长长的睫毛下面一对美丽的大眼睛紧闭着,乌黑的秀发散落着,小巧的鼻孔里发现均匀的呼吸。
她的一双葱白的手搭放在他结实而又宽阔的胸膛上,健美的胸脯伴随着呼吸的节奏一起一伏。
她睡得很香,睡觉的姿势也很美,看起来似乎有点儿幸福的倦意。
这也许是相爱缠绵的缘故吧!
陈刚在她的侧边熟睡着,他的一只手放在一边,另一只手化作苍穹的臂弯拥着身边的这位睡美人。
他睡得很香也很甜,在甜甜的睡梦中在他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爱情幸福的微笑。
初晨的阳光,透过门窗的缝隙悄悄的射进来,把整个卧室修饰得一片明亮,柔柔的安抚着他们甜甜的睡姿。
忽然,芳敏一动。
初晨,终于唤醒了她。
睁开眼睛她轻轻的动了一下,眨着眼睛望着天花板,愣了一会儿,转动了一下眼睛,看了一眼正在身边熟睡的陈刚。
他,****着躯体,古铜色的肌肤,乌黑的头发,大鼻子,大眼睛,大嘴,大得均匀,大得对称,大得帅气。
看着他,她的手在他古铜色的肌肤的胸膛上,轻轻地巡游,划着圈儿。
野人呢,她寻思着,昨天夜里两个人缠绵做爱的情景。
他,健壮的躯体重叠在她娇小柔软的躯体上,紧紧的贴服着,他不断地把舌尖送入她的口中,寻找挑逗着她的柔软的舌,拨动它,吮吸它,清香而甜蜜。
他的肢体是那样的强健有力,有节奏的,熟练的缓缓退出,又凶猛的进入,撞击着她的湿润的甬道,撞击着她的整个躯体。
他的威猛,他的力量,使她痛楚,使她呻吟,使她疯狂,狂烈地摇摆着纤细的腰肢,巧妙地迎合着,避开他那波涛汹涌般的猛烈冲击……
这使她感觉到她的整个躯体在不断的澎涨,似乎就要涨裂,呻吟着享受着这种原始的野蛮的狭隘的快感……
……
终于,一切都过去了,他们停止了摆动,一切的疯狂就这样在美好中结束了。
她感觉她的躯体是那样的温暖,那样的温润,舒适……
爱情,幸福,就这样在美好的野蛮中结束了。
渐渐地,他们疲倦了,沉沉地睡去。
野人呢。
芳敏,转动了一下美丽的眼睛,看着这个正在身边熟睡中的男人。
她在寻思。
陈刚对于她来讲,是那样的熟悉,又是那样的陌生。
熟悉,使得她对他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丝隐秘都是那样的了如指掌。
陌生,使她对他有点愧疚。
对于他来讲,自己算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是他的妻子吗?
不是,因为在家里她有自己美丽的妻子,聪明可爱的儿子,他有一个完美富有的家庭。
是他的情人吗?
显然也不是,因为她爱的并不是他,而是另外一个男人,海涛。
海涛,在她的心目中是一个完美的男人。
她寻思着,回忆着。
她记起了以前那段痛不欲生的经历,在那时她已经对生活失去了信心,她认为自己已经成为了一个不干净的女人,为了生活,她没有选择执着的去追求光明的爱情,而是选择了堕落,给陈刚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