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命,是有多可怕,一千年了,如今又要重来,狐仙族与清奕派的恩怨终究还是未了,明晚子时的七星现世是六派祭奠先祖的仪式,但愿不要出事的好。”一位白发老者夜观天象默念道,还不时的轻抚着自己的白胡子”唉···谁是谁生命中的过客?谁是谁生命中的转轮?前世的尘、今世的风,无穷无尽的哀伤的情缘与怨恨。最终谁都不是谁的谁啊·····何苦呢唉。“说罢,手中的拂尘一挥便没了踪迹,只留下了一团散不去的白雾·····
在青香楼的门口。”大家都来看一看瞧一瞧啦,明晚子时七星现世我们青香楼要提前举行一年一度的花魁大赛,各位公子们可一定要赏脸啊···喂,别走啊,我们又新来了好多西域的姑娘,个个长得如花似玉,要让别人先占了好头,你可别后悔啊公子······”青香楼的’妈妈‘抓着一位穿着富贵的公子就要往里面走,这位富贵公子只是愣了一下就跟着妈妈走了进去。
第二天白天,一位穿着朴素的老奶奶手里捧着一根脏兮兮又残缺的蜡烛,大声的叫嚷着“今晚有狐妖现世,大家千万不要出来,不然就遭殃了,狐妖要来报血染白衣之仇了,我们都要遭殃了,那个狐妖····那个狐妖叫罂粟····叫罂粟啊,她要杀了我们啊,今晚大家千万不要出门啊”抓着一位领着孩子的妇人“你们一定要听我的啊,一定啊”还没说完就被那位妇人大力的甩开了“神经病啊“说完就拽着孩子跑了,老妇人被甩在地上,那只残缺的蜡烛被甩在了远处,老妇人一身狼狈“我的蜡烛啊”在冰冷的地上向着那根蜡烛爬过去,谁知又走过来一个富家小姐一脚踢在了老奶奶的身上,“老东西,不长眼啊,没看见本小姐在这里啊,还挡道,快给我滚开,滚开啊!“老奶奶的嘴角都流出了鲜血,但还是向着那根蜡烛慢慢的挪去,那个富贵的小姐一脸讽刺的神情”还真是不长眼啊,本小姐都踢累了,晴儿,我们走,我们还得看六派的祭奠仪式呢,懒得跟她计较。“
那个叫晴儿的丫鬟赶紧跟上了小姐的步子,又一脸讨好的说道:”小姐,我听说六派中的清奕派的少主云清不仅生的俊俏,而且武功也是六派中数一数二的,小姐您啊,也美若天仙,那可是天生的一对啊,小姐,您可是这流光城中数一数二的大美人啊······“
此时,老奶奶终于爬到了那根蜡烛旁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用自己离蜡烛最近的手去拿那根残缺的蜡烛,在还差一点的地方,那只颤抖的手最终无力的垂了下来,闭上了那双惊恐而有满是泪痕的眼睛,也终于结束了这悲痛的一生。
一具尸体趴在最繁华的街道上竟无一人问津。
”真是可悲啊,那根蜡烛是金子还是宝石呢?就那么重要吗······哈哈哈哈···这些人就是愚蠢至极,你说呢,红衣?“一个讽刺又略带妖孽的声音在不远处的房顶上响起,说这话的是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男子,皮肤如同雪一样的白皙,长得比女人还要俊俏,看样子也就十七八岁,浑身有一种让人不敢靠近的寒气,给人的感觉有那么的高傲那么趾高气扬。这人就是祭血城的副城主’夜离‘。
夜离身旁站着一位红色衣袍的女子,长的也是好生俊俏,雪白的皮肤把红色的衣服衬得无比娇艳,更是一脸的高傲和娇纵,想必她就是红衣了,淡淡的笑道:“这些人啊,就喜欢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还总是用生生死死的来形容,不是可悲又是什么,是可怜吗?“两人都稍愣了一会儿。
低头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们,夹杂着稀稀疏疏的笑声···哭声···说话声···争吵声···喧闹声···走路声···还有若有若无的风声······
”副城主,天快黑了,‘好戏’应该快开演了,我们赶紧走吧”红衣望着眼前的夜离神情又有些不一样“副城主,明天,城主就要回来了,过了今晚,明早我们就赶在城主回来之前回去吧。”夜离没有回话,只是脸上的神情变得更冷了,仿佛周围都要结冰了。
时间转瞬即逝,天黑了,天上的星星若隐若现,还有弯弯的月亮。
夜晚的流光城,灯火阑珊,湖水上飘着少许的荷花灯,街道上的人也越来越多,今晚的夜市比平常热闹的多得多,或许是因为今晚子时七星现世,或许因为六派的祭奠先祖,或许因为今晚青香楼的花魁大赛,街道上的人们都各有各的想头。六派的部分弟子在流光城中央的祭坛上准备着子时祭奠先祖的工具和装饰品,流光柱上白色的纱帐伴着绳上灯笼的光亮被风吹的飘飘荡荡,给人一种晕晃晃的感觉······
子时将近,天空上的云都好像被人吹散了一样,天上的星星清晰可见,而且有七颗越来越亮周围还有白色的雾,街道上的人分成了两路,一路男女老少向着城中央移去观看六派的祭奠仪式,一路男子向着城南移去准备青香楼观看花魁大赛。
祭台。周围飘着白色的纱帐混着灯笼的光亮,纱帐中央站着六大派的掌门人和流光城城主。
夜离和红衣站在祭坛旁边酒楼的屋顶上,夜离的白色衣袍和长发被风吹在空中,一身看起来仙气茫茫,最让人忽视不了的还是那张美的不可思议的脸。
祭坛的周围有一层白色纱帐挡着,纱帐北边是湖水,纱帐其余周围都是流派的重要弟子和城内的老百姓。
流光城城主是一位穿着宝蓝色衣服的中年女子但是脸上却看不出一丝岁月的痕迹,她拨开周围飘荡着的白纱帐“子时已到,七星现世,仪式开始“说完看了看天上,此时天上有七颗星闪着异常的光透着一丝的诡异。流光城城主转身走到了湖水旁,微微蹲下,将一只手沾了沾水,又站了起来将双手合十,然后又将两只手慢慢分开,两只手之间竟有一颗泛着白光的白色花苞正慢慢开放,有满满的飞到了祭坛之上,白纱帐飘得更厉害了,最终开成一朵花,花中央有一颗流光珠飞了出来,花瞬间枯萎了,底下的人们都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一过程,都不由得赞叹,夜离和红衣也看到了这一幕。
可是当流光珠快落到流光城城主手中时,却伴着一阵突如其来的琴音和歌声,快速的飞向城南的方向,所有人看到这一幕都乱了起来。
所有人都跟着流光珠向城南追去。夜离和红衣也用轻功向城南飞去。
城南最高的流光塔上,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站在上面,一张倾国倾城的脸,脸上白的没有一点血色,却让人看起来无比的舒服,她伴着琴声唱着歌,歌声美妙更引起人的无限联想,这琴声是一个戴着半张面具的白衣男子盘坐在女子旁边弹得,虽然只露出了半张脸,但这半张脸却美得令人窒息。两人在月光下,月光照在白衣上,泛着白光,更是仙气环绕,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这两人便是白罂粟和白希。
【女主简介:名叫白罂粟,是个九尾狐,今年十六岁,也有一半人的血统,有个哥哥叫白希十七岁,但不是狐狸是人,爸爸是人,还是以一千年前的当朝太子,妈妈是九尾狐。白罂粟和白希在一千年前就已经出生了,白罂粟刚出生不久,父母死了,之后一直被狐仙族的族长抚养,到了十六岁的时候,狐仙族遭到了六派的毒手,狐仙族只剩下了白罂粟,白希和身受重伤的族长,族长为保狐仙族的血脉才不得已用已损坏的仙器‘浮灯’将白罂粟和白希封了起来,并将仙器‘浮灯’的一个碎片用月光绳穿了起来戴在了白罂粟的脖子上,已经过了一千年,今日借着七星现世才解开封印,白罂粟和白希才得以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