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营衡不免有些生气,直接飞起欲与扶擎匹斗,山庄的结界确实强大,虽然扶擎只有一个人,但他也不是吃素的,他破了结界而入,是那么的轻而易举。
营衡惊吓到了,众弟子也是一样被吓到,他们无论如何都无法想象结界竟然如此之弱,被扶擎三三两两的给破解了。
扶擎魔爪一伸,一团黑气笼罩在长空山庄,其实这只不过是障眼法,弟子被骗实属正常,营衡与扶擎正展开大战。
另一边,应辞匆匆去往诛影阁(桑拂的住所),他推开门只有一个侍女在照顾她,应辞想方设法让侍女退下,屋子里只有他和桑拂,一个六岁的孩子和一个刚刚生下来的婴孩。
应辞低估:“娘要我杀了你,你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想做我的妹妹,我这就送你去你该待的地方去。”
应辞右手一挥,挥出一把长剑,刺向小婴儿桑拂,但被一项神秘的力量狠狠地推开,摔出了门外,桑拂锁骨的青藤闪了一下,应辞嘴角吐出了血,吃力地站起来,仍然想趁此机会杀了她,这次依旧没能成功,他这次不是被不知名的法力所阻止,而是被成鸢阻止。
“阿辞你在做什么?”成鸢用法术将它定住,他不得动弹,满脸狰狞,成鸢拿手指指着桑拂“她就由我看着,你别做什么傻事,不然师傅回来你就惨了。”
靖王府内,务圩独饮伤心酒,看着这靖王府的一东西,他是放不下的,看到那秋千,他会想到曾经如此美好的画面,他坐在门槛上,一口一口地喝着酒。
门槛前多了只兔子,是阿波,是蒙天派它来的,小兔子大叫道:“庄主,庄主,出事了扶擎与营衡打起来了!”
喝酒的务圩被惊吓到,起身,扔下酒杯,务圩这些年欠山庄太多太多了,他不知为何他俩会大战,许是因为桑拂,那么他更加要赶回去。
他御剑飞行,带着阿波赶回茶铺。
而山庄内营衡不敌扶擎,被打倒在地,扶擎用一团黑气将营衡捆绑起来,而众弟子仍然陷在幻境里无法自拔。
扶擎没有任何人的牵绊,察觉到了婴孩的气息,纵身到往诛影阁,破开门。成鸢,应辞双双往门口看,扶擎还是冲过来了。
应辞心里暗喜,成鸢则退后了一部,但是语气还是毫无畏惧:“扶擎,你胆敢过来,我就让天君灭了你。”
“你是天君的孙女,识相的话,快点给我让开,我要的是,那个婴儿。”
“不!你要抢桑拂,先过我这关。”成鸢逞强着。
扶擎不屑地看了一眼成鸢:“就你?”他将成鸢一手推开,成鸢狠狠地摔在地上,晕了,应辞抿了一下嘴,似有若无地看了一眼成鸢。
下一刻就是扶擎将桑拂抱走,务圩终于赶到了山庄,看见桑拂被扶擎抱着。
“扶擎,快把孩子给我!”务圩上前去夺,扶擎现在修为大减完全不是务圩的对手,务圩将孩子夺回去也许是轻而易举。
“怎么,长空庄主,要替别人养孩子?”扶擎试图去激务圩。
“云笙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还我女儿,我就放了你!”
“你女儿,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扶擎一手与其交打,尝试去冲过务圩围堵。
务圩与扶擎交战起来了,务圩深怕伤及桑拂,处处避让,不敢进攻,扶擎则变本加厉,击了务圩一掌,务圩没有逃开,在这时,夭禾突破幻境,瞧见师傅与扶擎匹敌,跑上前,抱住扶擎的腿:“师傅,快去就桑拂!”
好在于夭禾的相助,务圩得身巧妙得乘扶擎被围困将桑拂抢回来,务圩击了扶擎一掌,这一掌让他退后了十米开外,可以说是身受重伤。扶擎发现形式不对,逃离了山庄,务圩没有去追,他看了看怀中的桑拂,依旧笑靥如花:“拂儿,让你受惊了。”
夭禾喘了一口气:“拂儿没事就好,师傅其他弟子还深陷扶擎的幻境中。”
务圩将孩子交给夭禾,他手指分别在各弟子的眉间点了一下,弟子们都恢复过来了,却不见成鸢和应辞的踪影。
务圩来到诛影阁,发现成鸢躺在那,而应辞则被定住,他为应辞解开了法术,自然也没有怀疑应辞想伤害桑拂,只是,成鸢被伤,许是要惊动天上那些人,扶擎也必然逃不过了。
扶擎艰难地离开了长空山庄,回到了九夷族,他自己的孩儿真的只剩下一丝气息了,再没有解药,估计熬不过今夜了,扶擎找来神医古中:“可还有什么别的办法,无论付出什么代价,琰儿必须活。”
古中欲言又止,可最后还是说了:“有办法,只是要用到巫术为他续命,而药引就是您的真气,而且是全部真气。”
这不就是一命换一命吗?
他是九夷族的王,他要为他族的所有子民负责,他已经犯错过一次了,不怕再错一次。
“好,能救孩儿什么都好。”
扶擎渡给了寒琰所有的真气,他已经是奄奄一息了,他也知道天上的人不可能放过他,下一秒是天君缉拿他时刻,他回望他一生所打下的一片天,看着九夷族啜泣的百姓们,回望他的一生,他与紫君的过去,扶擎笑了,他狂妄了一生,终究是死于情爱。
他交代古中,抚养寒琰长大,找到办法让紫君复活,这也许是他最后的愿望了吧。
成鸢因为扶擎受了重伤,天君也是最疼爱成鸢的,所以天君派人将他缉拿,他怀着最后一口气离开了九夷族。
九夷族也乱成了一片,就像昔日的凤族一样。
时间敲敲打打,过去与如今,令人缅怀,有些事情过去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九夷族的新首领也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