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个星期了,很压抑的感觉,伴随着每一分钟,还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一个星期之前的今天,我们还在开着“没见过世面”的玩笑,那是我们的最后一个玩笑,也就是那天晚上之后,我们走入友情的死角,可我似乎不知道怎么回头,我知道,我就像一个洋娃娃,只能等待别人的到来,我还是学不会主动,如何主动想好开场白,假装一切都还没有发生,都还跟原先一样,可这整整一个星期的隔阂时光怎会轻易遗忘。我像被遗弃的小孩,站在被遗弃的原点,等着别人认领,我学不会寻找。
下午看见她在睡觉,黑板上的字迹还没有擦,一个星期之前叮嘱我下课记得提醒她擦黑板,只是现在不能了,自己走上讲台,将黑板擦干净,仿佛在擦我们的过往,只是怎么能擦得完呢,纷扬的粉灰,染了一手,就像我们的过往也蒙上了尘,满手的灰,不忍拭去,而我们过往的尘灰我找不到东西去擦,曾经如何鲜亮,如何闪光的过往如此暗淡,我真的在意,却不知如何挽回。
回来的路上,听着别人的笑声,愈发孤单,想起暑假时写的那首诗,当时的热情与现在内心的冷清,那首诗是上高中写过难度最大的一首,我知道这首诗哪里不同,要不然也不会前后贯穿一个月才完成。补课的时候,看见一块牌匾,有诗经里面很美的一句话,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便萌生了嵌字诗的想法,虽然那句话形容我们的关系并不适合,当时觉得有难度的诗才会有诚意,毅然决然,用一首诗贯穿了那十六个字,只是现在没有说的必要了吧。
如今整颗心都碎了,还听见你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