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作声，好一会，说：“所以决定离婚了，我妈当初说没得到他爸妈的同意，生活习惯不同，将来会合不来，会为难。当初没听我妈的话，真的应准了，现在连孩子都没了。”
若素迟疑地说：“别这样说，会后悔的。”
陈菲舔舔嘴唇看着若素，艰难地开口：“我妈铁了心，要我们离婚。我只是还没有最后决定，可我一见到他妈，就像仇人相见，这感觉很不好。”她说这话眼圈又红了。
若素说，你是爱郑耿明的，离了，你会后悔。
陈菲那一天久久地没有说话。若素等待着她。沉默有的时候是哺育力量的襁褓。毕竟，这是一个严峻到残酷的问题，谁也不能代替她的思考和决定。
没多久他们真的离婚了，很平静地分手。离了婚，她似乎忘了这坎事那个人，老是研究吃，也特别能吃。可两年后，她听说郑耿明结婚了，痛哭失声。一个狡猾的哲学家讲过，你所说的话正是为掩蔽你真正想说的话。换言之，当你还挂念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刻意制造生活的喧哗。
陈菲走后，若素直接去了林家，离老远就看见林母拎着菜朝家走。
若素快步追了上去：“伯母，我来吧。”说着，她伸手把食品袋拎了过来。
“不关你的事。”林母伸手抢过袋子，别开脸，好像从来没认识过。
若素嘴里漾着一丝甜甜的笑：“特别想跟您亲近，所以不打声招呼就过来了。”林母不说话，心思着这丫头，还真够鬼精！
“您手上拎着东西，门铃我按。”话还没说完，若素已经主动按下门铃。
“真叫人无话可说。”林母掉开脸，不客气吐了一句，走进门。
若素笑着跟她走了进去，林母把菜递给迎上来的阿姨，丢了一句“我有事，你自行方便。”，自顾自地朝楼上走。
此刻客厅电话铃声响起，响了许久，若素见没人接握起话筒，林海的电话。
“妈，晚饭我不在家吃。”一接起电话，林海就说。
“知道——了。”若素顽皮地拉长音调回答。
“呃。。。哦。”电话里林海停顿一会才醒悟过来，一连串发问，“若素，怎么是你？怎么会在家里？今天没上班吗？。。。。”
“晚上才有节目，下午没什么事就来看伯母。晚上你们有事吗？”
“呃，陪客户吃饭。早知道你在我家，我推了。”
“先生，请你用心工作，要不你将来怎么养你老婆。”
“遵命，夫人。”
“少贫嘴，用实际行动来证明。”
“我又想吻你。”
“别说了，被人听见不好。”
“边上又没人，今天可是一闲下来就想你。下班时，我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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