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灭莽记
48702700000004

第4章 悲情苦寻,雪中产子

天色已经渐渐黑了,玉如烧好了饭菜在屋里焦急的等待,外面依旧白雪纷飞,一片茫茫然,下一秒,下一秒,多少个下一秒过去了,玉如不断告诉自己“再等一秒,秦哥就回来了吧!”

可是一秒一秒的过去了,茅屋的门依旧没有开,屋内的火炉拼命的燃烧着,噼噼叭叭的爆声,玉如不断打开门关上门,一次次眺望远方,那个熟悉的背影,熟悉的身躯依然没有出现,桌子上的饭菜凉了又热,热了又凉,不知热了多少遍,火炉的火渐渐渐渐的变小了,玉如如坐针毡,她好想出去寻找他,可是她怀着孩子,外面天寒地冻,白雪飘飞,巨大的山脉犹如大海捞针,到底该怎么办呢?也许秦哥只是迷路了吧,晚点就回来了,玉如不断安慰自己,不断否定自己,她多么渴望家里的门突然响起来,或许听到那渴望的声音。

玉如来回踱步,不知不觉天已经亮了,可是依然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男人,她决定上山去寻找秦哥了,戴了斗笠,披上蓑衣,挺着肚子,一步一步艰难的走在雪地上,走过山路,爬过峻岭,一步一步,小心谨慎,树林里的动物们都冬眠了,偶尔两只小鸟扑棱两下,飞向天空。时间一天一天,一分一秒的过去,玉如每天起早贪黑,掂着肚子,在山腰上寻找,狰狞的山腰印满了错综复杂的脚印,渐渐她的肚子也越来越大,终于在山腰悬崖处,几只乌鸦长久不衰的哀嚎,引起了她的注意,她来到悬崖边,看到一只金色毛皮的狐狸躺在地上和被大雪覆盖的只露出半截胳膊的尸体,她扑了上去,双手拼命的刨雪,“秦哥,你答应我的,一定会平安归来的,你为什么要食言?我和孩子你难道都不要了吗?”玉如的手被冻坏了,划伤了,流出了血,眼泪一滴一滴滴在雪地上,变成冰,此情无望,天地不为之动容,鹅毛大雪依旧铺天盖地,寒风切割着她漂亮的脸蛋,花了半晌时间,玉凤终于把尸体刨了出来,她也变成了一个雪人,拉着他的双手一步一步艰难的往家里走,天寒地冻,山路漫长,寒风刺骨,秦昊的尸体像一座大山一般,瘦弱的玉如饥寒交迫,顶着寒风和大雪,掂着肚子,一步一个脚印,在雪地上匍匐。

玉如一路跌跌撞撞,不知栽了多少个跟头,歇歇走走,不知过了多久,玉如渐渐感觉自己的下身隐隐疼痛,这才注意到,身上的蓑衣早就破烂不堪,身后长长的脚印上滴着零星的血滴,肚子的疼痛渐渐加剧,此时的她感到如此无助,她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孩子啊,是娘没用,快到家了,你再坚持一下,等娘把你爹拉回去,我们一家三口就可以团聚了。”孩子似乎不听劝,拼命的蹬着她的肚子,她感到一阵阵疼痛袭来,下身像裂开了一般,不断滴着血,玉如咬着牙,继续拉着秦昊的尸体向前走,终于看到了家里的小茅屋,这时玉如却再也无法坚持,

肚子的疼痛如阵阵刀割,她拼了命向屋内怕,可下身阵阵撕裂,一片鲜红,一个拳头大小的婴儿头硬要从里面拱出来。玉如停下来,捂着肚子,撕心裂肺的哀嚎着,苍白的脸上写满了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