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我抓头挠腮,心里很不平静,犹如暴风雨中的扁舟,暴躁又无处发泄,恐惧又配着嘶吼,我眉头紧皱,似乎挤出水来,想着那段被岁月老人偷走的回忆。那时,才刚上六年级,按学校的说法,是要换老师的,果不其然,一个三十多岁,狂野,暴躁略带有色眼镜的女老师教了我语文,暂且称她潘,那时我还未减去长发,那时我还未四海为家……跑偏了,那时我成绩也不是现在这么烂,不说拔尖,也算不错,只是每次上课都会走走神,看看窗外朕的江山,与邻桌谈谈“国家大事”,(第一次有人把开小差说的这么文雅)后面发生的事也由此产生,还记得那天,校领导来听课,一向不化妆的潘今天居然化了淡妆,语气也都和蔼了些许,上课激情自然提高不少,讲的那是唾液纷飞如暴雨,眉飞色舞塞德纲,条条题目有头尾,短短朗读有节奏,我正沉迷于这其中时,一到笑声打破这气氛,“哈!”我们都顿时慌了神,不知所措,低下头来,那老校长扶了扶眼睛,皱了皱眉头,示意潘,你自己看着办,动作罢,边继续低头摆弄着手机,潘瞬间脸拉的老长,她此时化身机器飞速运转,好像找到了目标,只是不愿承认,没错,我的前桌,可不知什么原因迟迟未说,校长似乎有些不耐烦,甩了甩头发,站起身,走了出去,只听得皮鞋与地面发出的“啪啪”响声远去,而此时潘也开始发了威,“张骥!你站起来!笑声什么!哼!收拾书包滚回家去!”“老师不是我,是他!”“什么是他!人家可是xxx的儿子,有教养着呢!哪像你!你爸算什么!啊!是个什么东西!教出来能有什么好儿子!”“我!!”此时仿佛有人在我心上割了一刀,一刀溅血,心血横飞,我爸在辛苦劳作的场景浮现在我的眼前,汗水落了,落在肩头,泪水掉了,留在眼眶,只把一个最坚韧的汉子,展现给他的孩子,用粗糙的双手撑起这个家庭,我发疯似的跑了出去,跑步校园,跑出这个我曾经爱慕的地方,跑回了家……
那天事发生后,我仿佛抬不起头做人,整日受尽嘲笑,我爸也因我的疯狂举动,被学校喊去喝茶,忙了一天,还只得站在那点头哈腰,从此我也自甘堕落,浑浑噩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