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见我再次认真,连忙摆手道:“好好好,我相信你,我相信你还不成。或许是她记错地点去了西校园,而你在东校园,所以你俩错开了,没碰到也说不定,是不是?”
他说完在我还没回答之前就一溜烟跑掉了,跑的比啥都快,我靠。
我真是郁闷,这事情搞得让我百口莫辩,我真是服了我自己。什么时候有机会,一定要找田园好好的问清楚,她那朋友到底搞什么鬼,竟要如此陷我于不义。
我要告诉她:做人不能太无耻,不然天看着,定然会遭天打雷劈的。
可是一直到很后来,我都没从田园口中问清楚个所以然来。每次问田园,她总是找各种理由搪塞我。最终这约会的事情,就这样无疾而终不了了之。
当然到很后来很后来,我总算是从其他途径知道当晚发生的这一切,才知道原来是这样一回事。
是啊,冥冥之中很多事情,真的太巧合。不是你想要的,他却非要和你纠缠在一起。是你想要的,你却不得不离开他。
我不知道,这一生之中,有多少事情是自己可以心甘情愿去做的,又有多少事情是被心甘情愿的。
我也不知道,将来当我进ru迟暮之年,躺在藤椅上是否会为有过这样的一生而后悔。
我更加不知道,这一生我是否可以有幸拥有一个陪伴我度过一生白头偕老之人。
每个人都是单行道上的跳蚤,每个人皈依自己的宗教;每个人都在单行道上寻找,没有人相信其实不用找。
一路上有人太早看透生命的线条命运的玄妙,有人太晚觉悟冥冥中该来则来无处可逃;一路上有人盼望缘份却不相信缘份的必要,一路上那青春小鸟掉下长不回的羽毛……
当天下午三节都是语文课,我最不喜欢这老师。三十多岁的年纪,头发掉的几乎没剩下几根将近秃ding,看上去简直像五十几岁。
有时候在太阳底下看见他,他的头ding被阳光一照,油渍渍的发出粘稠的光芒,让人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其实人长的衰也就罢了,关键是又不爱卫生,经常可以闻到他衣服,由于长久不洗而散发出奇怪难闻的味道。
但是他却非要装做自己特爱干净,在很久没洗的几根所剩无几的头发上,还有抹上啫哩水,要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其实说到底,不爱卫生也还可以容忍,毕竟又不要和他长久接触,最最关键的是他自己的语文课上的那是一团糟。
很多次连“暴殄天物”、“厉兵秣马”这些成语是啥意思都不知道,每次都支支吾吾的还要去翻字典。真是彻底输给这样无耻的老师,也不知他是怎么混在这个教师行业里这么多年的。
当然最最可恨的还是他自以为是的一种卑劣的自尊心和自傲心。只要一说到什么事情,总喜欢举他自己的例子,每次以“我怎么怎么样……我曾经怎么样……我小时候怎么样……我大学的时候怎么样……我像你们这样大的时候怎么样……”
这样的话题,把自己吹到天上。可以这样滔滔不绝口沫横飞说上整整十多分钟。操你妈,你丫的以前怎么样,和我们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