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师父……”异样的快感袭来,洛浅浅娇喘连连,无助地攀着他的肩膀。
爱欲的火苗燃起,彼此的热情流窜,身心的熨帖,终化作暧昧的喘息和细碎的低吟,诉说着别样的感情。
“丫头……”喘息的,嘶哑的低柔的轻唤。
“嗯、师父……”
“啊……”
“师父……呜……”无助的低泣,在彼此火热的渴望中消融……
春意浓稠,旖旎弥散。
当热情彻底释放,洛浅浅懒懒地窝在元君朔怀里,眯着眼睛贼笑道:“师父,你被我吃掉了哦……”
元君朔勾着她柔软的身骨,轻笑道:“如此,丫头可得对我负责呀……”
“我娶你!”洛浅浅睁开眼,望进他眸光潋滟的凤目,像是誓言一般说道:“我娶你,师父!”
元君朔凤眼一眯,吐唇道:“不。是我娶你!”
“不!是我娶你,师父!”洛浅浅用手指勾画着他玉色的胸膛,笑道:“你是王爷,若是嫁给你,他日你要纳个三妻四妾,我岂非要泡进醋缸子里?”
“就这样!我娶你,你若不愿意便算了!”洛浅浅果断地说到,根本不给元君朔开口的机会,已狠狠堵住了他的唇。
元君朔轻推开她,喘息着笑道:“也罢。不过,你只能娶我一个!因为、我是妒夫……”话音方落,他已翻身压住妄动的洛浅浅,堵住了她欲出口的话。
怀里的人嘤咛一声寻了个更舒服的位置,继续沉睡。元君朔宠溺地亲了亲她的鼻子,笑嗔一句:“傻丫头!”将她娇小的身子揽紧了些,让两人贴得不留一丝缝隙,才满意地又亲了亲她。
想起她方才说的黑玉决之事,元君朔的神色忽然变得复杂起来,言情脉脉的目光中也多了抹深思。
暗叹一声,该来的总是要来!只是,那个醉卿楼,所谓的神仙哥哥,究竟是谁派来的呢?
看了眼怀中睡得香甜的人儿,元君朔犹疑着点了洛浅浅的睡穴,扯过被子替她盖上,然后迅速的翻身下床,着好衣衫,推门离去。
无论是谁,绝不允许伤害他的丫头,绝不……
洛浅浅一觉醒来,竟已是掌灯时分,揉了揉睡迷糊的眼睛,拖着酸软的身子正要爬下床,一双有力的臂膀已轻易地将她抱起来,淡淡的龙涎香沁鼻,洛浅浅咯咯笑蹭着那人的怀,软软糯糯地叫道:“师父……”
元君朔看她那副娇懒的摸样,凤目一弯,“贪睡的懒猫儿!”说着将她抱到热气腾腾的热水里。
洛浅浅舒服地哼唧着,眯了眼,笑扬着头道:“师父,一起洗鸳鸯浴啊!”
元君朔捏着她的肩膀,邪肆一笑,暧昧地贴到她耳朵边:“丫头若是不怕明日里起不了床,师父倒十分乐意奉陪!”
若有还无的酥麻直窜而过,洛浅浅肩膀一颤,忙地拨开他的魔爪,乖乖地自己擦洗着身子。身子如今还疼的紧呢,再来一番热情,明日怕真个不用爬起床了。
元君朔眼里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这丫头,他不过故意逗她罢了,初经人事的身子怎可如此折腾呢。他的丫头,他可舍不得……
洗净身子,穿好衣服,洛浅浅又软了骨头,赖在元君朔怀里嚷着肚子饿,元君朔好笑地看着那嘟嘴撒娇的摸样,这丫头分明是要他抱着出门。如此,便如了她的愿又如何?他是元君朔,而她,将会是他的妻,一个毫无顾忌的小女人,一个声言要娶他的嚣张女人!只要两人相爱相守,谁嫁谁娶,又何必计较!
虽然,龙玥是男子为尊的国度,然而,他是谁?他是元君朔、又不是元君朔……这些、他不会在乎!
当余凤看见自己的主子自房间里抱出洛浅浅,看着两人胶着的目光中流露的风情,隐约感觉到两人间发生的事,不由瞠目,这、主子未免也太急了吧……竟然把人家给吃了……吃?想到这个暧昧的字眼,余凤的耳朵跟渐而地烧起来。
洛浅浅眼尖,发现余凤的异样,玩儿心又起,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趁机摸了把人家滑嫩的脸,嬉笑道:“几日不见,眯脒眼撑大了哦,是不是每天晚上拿着美女的画像大眼对小眼地一番深情对视给练出来的?呵呵……”
轰,脸上一热,余凤顿时目瞪口呆。愣愣地站在原地,直到两人走远了,才回过神来,赶紧跟上。
吃饱喝足,洛浅浅懒懒地歪在元君朔的怀里,任他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梳理着自己披散的发,彼此虽没有说话,然一种温情却细细地萦绕的静谧的花厅里。
不一会,却有不速之客到来,打破了这一刻的宁静美好。
当洛浅浅滑出元君朔的怀抱,方站直身子,元君落已跨进门口。
洛浅浅迎上前去,笑眯眯地看着元君落:“君君来晚咯,饭菜都给我吃光光了!”说着指了指一桌的狼藉,还得装出意犹未尽地样子舔了舔唇。
元君落又些怔然地打量着她,总觉得今日的小妖精似乎有些不同。虽然依旧是笑嘻嘻的摸样,但眼角眉梢却多了分女子的妩媚与娇俏,而她半湿的发随意地披散着,更添了分慵懒的魅惑。那微敞的水色宽袍隐约勾勒出美妙的线条,领口露出雪白的肌肤,肌肤上却……印着紫红的吻痕?
那暧昧的痕迹如烧红的烙铁蓦地烫上元君落的心,痛、瞬间蔓延,只觉得什么东西狠狠地撞击着自己的心口,浑身的痛,开始麻木起来。
“你……”元君落艰难地呼吸着,沉痛地吐出一字。
“我怎么了?”洛浅浅眨了眨眼,今日的君君有些奇怪啊。
她茫然无辜的神情更加刺痛他,一股受伤的气怒直冲脑门,元君落蓦地狠狠地掐住她的肩膀摇晃道:“为什么?为什么?”
洛浅浅被吓了一跳,一头雾水地看着眼前失控的元君落,疑惑道:“什么为什么?君君这是怎么了?”
元君落深深吸一口气,沉痛的目光陡地变得有些凶狠,瞪着她,摇晃着低吼:“为什么?你不是说过不愿意被困在王府里,不愿意卷入皇家的是非恩怨,不愿意卷入争权夺利的漩涡的么?二哥也是王爷,为什么他就可以,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