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不要成亲!”莫悠然对着丫头大声地喊叫起来。
她推开了面前的丫头,嗖一声冲出了屋子外面,慌乱中四周不停地寻找着可以出去的大门。可她刚踏入院子,院子四周马上起了变化。那原本宽阔的院子,一下变成了皇宫,刚才的那些宫女们都不见了。
莫悠然心情开始紧张起来,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空间变化,只不过这有点太过于突然了。她走到了王位上,一屁股就坐了下来,瞭望下面的一切,开始觉得高高在上的感觉真的很好。刚动了一下座位上的把手,大厅中间升起了一根大柱子。
她张大了嘴,瞪大了眼睛看着,这柱子长得好快,眼看就要捅破那华丽的天花,却又停住了。柱子飞快地转动着,慢慢这才停了下来,上面盘踞着一条大白蛇,眼睛里放着白光,目不转睛地看着莫悠然。
莫悠然吓得往后退了退,整个人都缩在了王椅上。太可怕了!这么一条大白蛇,还好自己这段时间见多了这类动物,否则以自己以前早就晕过去了。
大白蛇在一阵白烟过后又化成了一位偏偏公子哥,他摇晃着扇子大大咧咧地往莫悠然的方向走去。看来自己真是吓倒她了,乔梦贤心里开始有点愧疚起来。
“你……你不要过……过来。”莫悠然手舞足蹈,眼睛都闭上了,不敢去面前这条大白蛇。
“悠然,别怕,是我!”乔梦贤小心地走了过去。
可看到莫悠然这么大的反应,他开始有点后悔了,本想让她看看自己威风的蛇身,差点忘记了小青提醒自己她怕蛇。
“你别过来,我……我们都不是同一类型的,你……你对我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莫悠然拼命地摇晃着脑袋。
开什么玩笑?如果自己想许仙一样,忽然被大白蛇吓得魂都去地府报道怎么办?上次死神哥哥没收自己,难道这次也会手下留情,要是真被吓死,那可是比窦娥还要冤了。不要!一定不做个冤死鬼,要是被关在枉死城,那可是要受不少苦的。
“悠然,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乔梦贤一屁股坐了下来,那原本不是很大的王位开始有些拥挤。
“啊……”莫悠然大声地叫了起来,噼里啪啦地对着乔梦贤舞动着自己的拳头,眼睛却始终闭着不敢睁开。
乔梦贤一把抓住了莫悠然的手,该死的!这女人居然连看自己的胆量都没有,这可让她如何来接受自己?今晚上的亲还要不要成?他乔梦贤可从来就没逼迫过一个女人,对于莫悠然他也不想。
“你放开我,不要碰我!不要碰我!”莫悠然决堤的泪水哗啦啦地流了出来。
顷刻间攻破了她内心最脆弱的防线,她第一最怕看到生离死别,第二就最怕甩不到那些害怕的东西,那她最后的结果就是大哭一场,最近也都是遇到些喜事,那些眼泪早就憋在心里难受了,所以此刻她的眼泪绝对是充足的。
“别哭!别哭好吗?”乔梦贤的声音很温柔,想伸手去拍拍莫悠然的背,却害怕吓着她又把手给收了回来。
莫悠然听到乔梦贤的安慰,这可更是放声大哭起来。眼泪鼻涕可是一把抓,她随手就拿起了乔梦贤的衣服,唰一下抹了抹自己的眼泪和鼻涕,看了一眼他脸上的表情,又继续哭起来。
乔梦贤看到莫悠然的举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老天!这女人居然把自己的王袍当成了擦脸布,他歪着脑袋看着她,还很是够买力的。
“看什么看?难过哭一下都不行啊!”莫悠然只顾得上哭了,又忘记了面前坐的可是一条大白蛇,她甚至一下忘记了自己为何而哭?
“你到底难过什么?”乔梦贤心疼地问道。
“不知道!”莫悠然随口回了一句。
忽然间脑袋里面一片空白,她定睛一看!自己怎么跟这条大蛇走这么近?她立马一个翻身从王椅上站了起来,还是保持一定距离比较好,要是把他惹毛了张开血盆大口,那自己可就真的要完完了。
“你为何这般怕我?”乔梦贤又看了看自己一身的打扮,这样打扮绝对是迷死万千女子,可眼前这么女人怎么还如此害怕自己?
“你……你是蛇,我……我当然怕你了。”莫悠然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偷偷看了一眼乔梦贤。
好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哥,只可惜却是大白蛇一条。拜堂?洞房?太可怕了,要哪个正常女人估计都做不到?别说像自己这个不正常的了。
“小青也是蛇,为何你不怕?还有那个独孤风是狼,为何你不怕?”乔梦贤想不明白,起身拉住了莫悠然,一把把她拽入了自己的怀里。
莫悠然没有反抗,只是傻傻地看着乔梦贤,伸出手,然后看到自己的鸡皮疙瘩不停地冒着。他们对视了一眼,乔梦贤自觉地放开了莫悠然。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乔梦贤大声地吼了出来。
“我……我怎么会知道?”莫悠然说着又往旁边移动了一步。
开始只知道乔梦贤是个蛇王而已,可还没见过他的庐山真面目,这回见到了真身,她不怕那是假的。要保持距离,一定要保持距离,想到这里她不停地往墙角的方向移动。
“悠然!”乔梦贤眼神中充满了失望,这可是头一次被女人拒绝,而且是那么的明显,他的自尊心明显受到了伤害。
“对……对不起!”莫悠然看出了乔梦贤眼中的失望,心里好像有那么点内疚。
对于打击一个这么文弱书生长相的男人,还真是有点觉得不舍。只可惜他是蛇,如果换成了别的妖,或许自己会考虑一下。
“算了!我会给你时间的,今天晚上我们暂时不成亲,等下个月圆之夜我们再轰轰烈烈地办上一场婚礼。”乔梦贤难过之余,自言自语地说道。
“什么?还要成亲?”莫悠然觉得脑袋里面变得一片空白,自己还真是个不祥之人,嫁了这么多次,还不知道哪个才是自己命定的夫君?要是在某些残酷的年代,估计自己就是进猪笼的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