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求婚戒指我早就准备好了,今天总算可以套到真正的主人手上了。”欧阳宸深情地凝睇着风轻舞,然后轻轻地执拉起风轻舞的手,打开了锦盒,拿出了戒指温柔地套进了风轻舞的手指里,看到风轻舞总算被自己套住了,欧阳宸才松了一口气。
“小舞。”
欧阳宸把风轻舞拥入了怀里,低柔地说着:“我们也会像笑笑一样幸福的。”
虽然他们极少约会,但他和风轻舞的感情早就已经入了心入了骨,婚姻就是以爱为基础,以情为架构,一步一步地筑垒起来的,有了爱情的婚姻才会散发出真正幸福的味道。
“我信你。”
风轻舞信任地说着,她相信欧阳宸也会像池浩原爱常笑笑那般爱着她。
“小舞。”
感动地,欧阳宸略松开了她,挑高她的下巴,深情地吻上她的唇。
平平淡淡的表白,平平凡凡的求婚,结出的将是羡煞旁人的诱人果实。
“走吧,婚宴上,我们也是女方的亲人,不能落单。”
移开了唇,欧阳宸低哑地说着,并且拥紧了风轻舞,转身,两个人亲密地向车子走去,没多久,这对有情人便消失在教堂门口,而清风,阳光,天与地则见证了他们的爱情。
好日子总觉得时间过得很快。
转眼之间,太阳便沉入西山,黑夜来临了。
池浩原和常笑笑回到了他们的新婚居所,只有他们夫妻俩,再无其他人。
为了享受两人世界,这两个本是最尊贵的人,竟然不请佣人,在他们的世界里,佣人都属于插入者,会影响到他们的两人世界,像他们此刻新婚之际,浓情蜜意的,时刻都在恩爱着,请了佣人,还真的不能那般放肆。
“我笑得嘴都要抽筋了。”
常笑笑一进屋,整个人就抛进了沙发里,然后赶紧把脚底下的那双高跟鞋脱下来。
一向爱笑的她,今天可真的笑了个够,笑得她都累人了。敬酒,她要笑,别人道喜祝福,她也要笑,反正见着人,她都要笑,偏偏来的客人又那么多,她笑得下巴都要脱臼了。
“累吗?”池浩原也跟着在她的身边坐下,体贴地问着。大手自然地就把她带入了怀里,觉得此刻的她才是自己名副其实的妻子。
“当然累。我时刻都在提醒着自己,今天我是主角,我一定要坚持着,不能偷溜,否则我早就溜了。累死了,结个婚都这么累,幸好只需结一次婚,要是结得十几次,那还不累死人。”常笑笑在他的怀里调了个舒服的姿势,抱怨着。
闻言,池浩原失笑。
结十几次婚?
谁有那个精力结十几次婚呀?
他的老婆大人大概是把结婚当成办过家酒吧。
“我不喜欢穿高跟鞋,我的脚今天也被虐待了。”
常笑笑的抱怨还没有完,早知道结婚这么累人,她就不结了,登记领证成合法夫妻了事。而平时的她,因为总喜欢到处跑,经常潜入别人的家里,极少会穿高跟鞋,今天穿了一整天才会觉得自己找虐。
池浩原一直笑着,宠溺地听着她的抱怨。
听到她说脚被虐待了,他便把她抱了起来,起身就往楼上走去。
上了楼回到被布置得喜气洋洋的新房里,池浩原把她放躺在床上,柔声说着:“老婆,先躺着,我替你放水,先洗澡。”
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常笑笑吐气如兰,笑着:“亲爱的,你对我真好。”
池浩原凑近脸来,在她的脸上磨蹭几下,暗哑着声音说着:“你是我的老婆,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呀?”
两个人情意绵绵一番,又缠缠绵绵地拥吻了一番,池浩原才替常笑笑放洗澡水。常笑笑俏皮地邀请他洗鸳鸯浴,池浩原默不作声,眼神却灼热无比,把她自床上抱起来就转进了浴室里。
鸳鸯浴当然是洗成功了,只是洗得太激烈,把浴缸里的水都溅出了无数。
从浴室里出来,池浩原变得神采奕奕,如同被喂饱了的一只猫。常笑笑则昏昏欲睡,显得相当的疲倦。
“先别睡,我替你吹干头发吧。”
把常笑笑放坐在床沿上,池浩原一松手,常笑笑马上就跌入床里,他马上把她捞回来,体贴地说着。看着她满脸疲倦,他心疼又愧疚,明知道今天的婚礼把她累坏了,刚才他还像一头雄狮一般把她吃了一遍又一遍,让她累上加累。
不是第一次了,可他对她的痴恋,对她的欲望总是那般的强烈,强烈到他都要极力控制,生怕自己的过度需索会累坏她。
而刚才……
或许是喝了酒吧,酒精的作怪,她热情如火,像个小妖精,让他粘着就不想放手,他才放纵了一次,结果她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头发还没有吹干,就倒进床里睡了。
“我先睡,困。”
常笑笑像个孩子似的,滑出了池浩原的怀里,又要往床上倒去。
池浩原心疼地再一次捞着她,然后轻柔地让她爬睡在床上,他拿来吹风机帮她吹干了刚才洗鸳鸯浴时弄湿的头发。
夜,渐深。
婚礼,至此结束。
隔天。
柔软的朝阳刚刚爬上高空,还没有大放光彩,两辆车忽然而至,在池浩原和常笑笑的新婚居所门前停了下来。
车门打开,英嫂扶着池老太太下车,跟着的竟然是池浩风夫妻,外带他们的宝贝儿子,另外一辆车上走下来的便是池大少一家四口。
“老太太,屋里还静悄悄的,三少爷估计还没有起来,我们……”
英嫂看着老太太,试探着,心里却觉得老太太此刻前来带着下马威的意味。老太太都忍了那么久了,难道就不能多忍一段时间吗?此刻前来,分明就是惹怒三少爷呀。
“英嫂,你话咋这么多,还不按门铃。”
崔莹莹冷哼着。
“奶奶,现在还早,要不我们先等等吧。”池大少上前小心地劝着。老太太一向疼爱老三,可老三昨天才新婚,老太太今天天一亮就召集了他们,带着他们来打扰老三的新婚,这等行径还和当年对他和安凤一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