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配?”姜云升扯过秦湘湘,牢牢地握住她的双手,肆无忌惮地目光打探着她。
纵然已经发生过亲密的关系,可是被姜云升这样看着,秦湘湘还是感到了一阵羞耻感:“欠你的不是我,你已经得到了我的身子,放过我不可以吗?”
“秦湘湘,你的确配不上欧景祖,知道那时我为什么接近你,因为我在他眼中看到了他对你的迷恋。”修长的手指抬起了秦湘湘的下巴,姜云升的语气有着几分嘲弄,“知道吗,他曾和我说,要我不要碰你。”
刻意忽视了秦湘湘那越来越惨白的脸色,姜云升扬起了唇:“可惜吧,他没有碰过你,你恨他,可是你可知道他知道心爱的女人被人染指是怎样一种心情。秦湘湘,一开始接近你,我的确是动机不纯,可是如果不是你私自逃走,或许我可以抛开过往。但是,记住,之前欠我的是欧景祖,现在是你。”
一种恐惧感在秦湘湘心中蔓延,这样的姜云升让她感到了可怕,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喃喃说着:“我不欠你。”
“秦湘湘,我们之间,只是刚刚开始。”
没有再碰秦湘湘,姜云升只是搂住秦湘湘躺下,却是不允许她逃离出他的怀抱。感到了秦湘湘的身子在微微颤抖,听见她细细的哽咽声,安慰的话语涌到嗓子眼里,硬是被吞下。他的耐心已经磨灭殆尽,如果不强硬,只怕她又会走出他的生命。
秦湘湘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时,身上已经换上了一件干净的睡衣,环视了一下屋子,不是会所里的客房,屋子里弥漫着一股熟悉的气息,秦湘湘的心骤然一紧,这儿,她来过,尽管次数不多,秦湘湘依旧可以清晰地记得屋子里的摆设。
打开卧室的门,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欢快着向秦湘湘扑来,是旺财。心里的猜测得到了证实,秦湘湘靠着墙壁,慢慢地蹲在了地上。
“今后你就住在这。”
忽然听到声音,秦湘湘抬头,看着站在那的姜云升,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上的神情看起来是那样冷淡,目光冰冷地没有一点感情。
“你没有权利囚禁我。”站起身子,秦湘湘不可思议地看着姜云升。
旺财似乎不满意秦湘湘的忽视,摇着尾巴蹭着秦湘湘的脚,姜云升上前一脚将旺财踢开,旺财疼痛地呜呜叫着,看了一眼满脸黑色的姜云升,识趣地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跑走了。
秦湘湘有些心疼:“它是你养的,你踢它做什么?”
“你也会心疼?”姜云升冷笑,“我还以为你会恨屋及乌。”
“姜云升,我这次回来是打算和你说清楚。就算你不来找我,过几天我也会去找你。”鼓起勇气看着姜云升的眼眸,秦湘湘轻咬了下唇,缓缓说道,“你放过我。”
唇角扬起,姜云升伸手一捞,将秦湘湘拉入到怀里,在她的耳边轻轻吐着气息:“你觉得可能吗?”
“姜云升,你想报复,你已经成功了。我只是求你,让我清静地过完以后的日子。”几乎是哀求的,秦湘湘说道。
手指轻轻摩挲着秦湘湘的红唇,姜云升轻笑:“你是第一个让我有性趣的女人,这样一个失而复得的玩具,你觉得我会放开。秦湘湘,不要傻了。还记得吗,你欠我一件事,我要的是,你要永远留在我身边。虽然我不想这样做,可是你实在是不够听话。”
秦湘湘脸色惨白,唇蠕动着:“不。”
“湘湘,在中国听过一句话吗,官官相护,虽然官二代我不想挂在嘴边,但是这个身份的确不错。听说你父亲的公司要裁员?”
秦湘湘的身子有些僵硬,自是听明白了姜云升话语里的意思。闭上了眼睛,良久,才说道:“你要我做什么?”
秦湘湘回家取了行李,告诉秦母找到了一份工作,因为在郊区,所以住集体寝室。秦母深信不疑,吩咐着秦湘湘小心一点,抽空回家看看。又埋怨着干什么不找一个离家近的。看着秦母,秦湘湘垂下了眼眸。
“妈,她还好吗?”
秦母愣了一下,意识到秦湘湘说的是谁。
“大姐她,神智还是那样。欧向仁倒是像模像样地找过医生,但是他自己很少去看她。医生说,大姐恢复得可能性不大。湘湘,既然回来了,没事你多去看看你妈妈,说不定对她的病情有好转。以前一直没有告诉你,是因为你忘记了。这事,可以的话,不想让你知道。”
秦湘湘拎着行李走出家门,楼下,姜云升等着她。看见秦湘湘出来,姜云升接过秦湘湘手中的包裹,扔到车子里。
踌躇了一会,秦湘湘看着姜云升,小声问道:“你认识什么比较好的神经科医生吗?”
微微侧首打探着秦湘湘,姜云升说道:“认识又怎样?”
“我想请你帮我。”说出了自己的请求,五年前的逃避,一半是因为姜云升,一半是因为自己的身世,那到底还是她的生母,她还是希望生母可以康复。
“你准备拿什么和我谈条件。”男人那幽深的眼眸看着秦湘湘,脸上不带着一丝感情,冷冷地问道。
秦湘湘站在淋浴下面,冲洗着身子,身子还残留着被人狠狠占有的痕迹,闭上了眼睛,秦湘湘仰着头,任由水从花洒落下落在她的脸上。
“你准备拿什么和我谈条件?”
她没有,对于他来说,她是一个灰姑娘,无论他提出什么条件,她都无法完成。唯一的筹码,她不会说也不会让他知道。那是她的唯一,不可以被任何人夺走的唯一。
“如果你不方便,那算了。”
下巴被男人用力地捏住,抬起,迫使她看着他,男人的眼里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泽:“既然你说不出,那我就开一个条件。只要你让我高兴了,我或许会考虑考虑。”
听着姜云升说出了他的要求,秦湘湘脸上的血色渐渐消失。
“决定权在你。”
姜云升是这样说,但是她有选择的权利吗?
“好了吗?”浴室的玻璃门被叩响,男人不耐烦的声音传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