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跟我回去可好?我是公主,什么都能给你的。”阁楼中雅间内,一紫衣少女对白衣执箫的男子说道。男子手执碧箫,三千发丝垂落,嘴角微勾,指间微动,似在思索般。
“好!”终是一声应下,他同她离去,别了这风尘,此后,再没人能听这箫阁少年郎,白衣抚箫作。
她喜欢听他的箫,对他还是不变的好,未娶一夫郎,也从不强迫于他。
“殿下,若是喜欢为何不娶做夫郎?”身旁的侍女终是开口问她。
见她微皱眉头,未语。吓得侍女倩儿连连道:“奴婢多嘴,殿下惩罚!”
“境内是否又出了事?”
“是的,殿下。”
只听到微微的一声叹息,就不再做何声响。正待烦躁之时,阵阵箫声传来。
她笑着道:“这湖边微寒,何不入房中?”远远看到立于湖边手执碧箫的人,她问道。
“殿下,我是来辞别的!”
不理会他的话,径直走到他的身边。接过他手中的箫,放于嘴间。
“殿下,我近日已寻得家人,我……”
未及他说完,她问:“这箫可否赠我?”
“殿下若喜欢拿去便是!”
城墙上看他远远而去的背影,她抚着手中的箫。全然不听一声声来报敌情的士官“敌军已临境,殿下怎可放他出城门,如若用来做人质,再好不过!”
“主子,你为何将箫予她,你曾说过,这箫就是你的命,它的音质可控您的毒不发作!”城墙外一身黑衣的男子扶着白衣男子怒道。
终是大军顺利压境,竟得知所有国中密道。
他远远看到,她一身红衣战甲,败在了熟悉的军服下,直至最终倒下。顺着她看的放向,竟直直的穿过城墙密密的丛林,那嘴尖挂着的是笑吗?一个碧绿从手中滑下……。只恨今生他竟生在了帝王家,终要你亡我亡相对居。
一股鲜血从嘴角滑落,曾经自信自应的无爱无情,无伤无悲,终是败给了她那句“公子,跟我走可好,我什么都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