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你们有没有听过一个词叫做“小官”,他就是,他虽为男子,却生得了女子的娇柔与病态。他自小就被送到了那里,一待就是二十年,这二十年里他接待的女客不计其数。
本来如若说有人来赎他的话,那自然也该是女子了,虽然他却也并非想离开这里,至少这里可以算得上叫做“家”的东西,可结果非要带他走的竟是个男子。
他最终选择了和他离去,因为他的一句话,那日,和平日里多是一样,多个女子也他争执,他说:“男人不该活的这般委屈!”
其实即使再多的女人为他而争执,在别人看来是他有多么大的福气,其实也只有自己知道其实是委屈,于是他跟他走了,在他身边以琴师而居。
没想到他竟还是个庄中少主,名唤风云,他对他很好,他不那么擅琴,却也可以琴师而立。还为他提了个名叫莫危,他有什么事都爱和他说,对他真的就像是亲兄弟一般,他告诉他说,他曾经爱上过一个错的人,那时的他很卑微,却无人能懂,当日,就在他身上体会到相似的感情,所以毅然带回了他。
他们的关系很好了,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关系是慢慢的变了,他对他的感觉不一样。
他自己是有发现的,但也知这是绝无可能,他定不会接受的,况且上次他还说,他又遇到了一个很好的女子,还要带他去见见那个女子,他说她很美的。
当时,他听此,低下头,后抬头很是爽快的答应了,但是心底是苦涩的。听他答应,少主很开心,当即就定在了第二天。
一路他都默不作声,直到见到那个女子,他发现那个女子他识得,曾经去过他所在的风月之地,当即就对她充满了敌意。吃着吃着,他忍不住就掀了饭食,弄了她一身的污渍。
“你干什么?”风云大吼他。
他低头不语,眼角撇到风云一脸心疼的问那女子有没有伤到心中就莫名的翻滚。
回到府中,“你若不满意可以对着我说,为什么那样对她,你以为你是什么?我什么都需问你么?”他生气的吼了他,第一次。
“她不是好女子!”虽然被他骂,莫危还是第一次抬头鼓起勇气说。
“此事不用你管!”他好像真的很生气,很坚决。
“她就不是好女子,她……”未及他再次说完,却被他打断:“好了,不用再多说,她对我好就够了!”
此后,他就很少再来和他说什么了。
终是,一袭红衣,他娶了她入门,女子说不需要什么琴师,他被赶出了府,他知道他虽未说,定也默许的,他走了,但未回到初处,少主给了他很多钱,他只收下了一部分,他知道如果他不拿,他会不心安。
其实他也并未走远,一直还在能够看到他的地方。他能听到少主和那女子相处和好,而且,那女子也有了孩子。知到这里,他本该走了,因为没有他少主也过得很幸福,但他还是不看好那女子的,最终,还是劝自己孩子生下他再离开。
阁楼窗前,少年凝视窗外,眼神柔和,是生来就有的。听说,孩子生了。他,该离开了……
可是准备好了东西还是放下了,理由再等孩子满月,他这样劝自己。
次日,与往常一样下楼用餐。“哎哎,你们听说没,风家少主的娘子肚中孩子不是他的,他那娘子卷着钱跑啦!他现在估计在家族中不好过,唉,可惜了少年才俊。”
“你们说谁?再说一遍?”他不顾众人目光跑去就拉着一个说者就问。
“风家少主!”待他松手,就被多数人看作也说作了神经病,但他未顾及,头也不回跑了出去。
由于脚只穿了平日起居的鞋未及换,也不外出去,鞋子跑掉了也不知般。
终于见到了他,不喘下气,就拉住他问“怎么了?怎么回事?”看到他这般,没想到他没有走,连鞋子都弄丢了,上气还不接下气,心里暖暖的。
“是我让她走的,给了她些钱,孩子的确不是我的。”怕他急般,风云忙解释来。
“那你家族……”他又急问。
“我是少主,家族怎会因区区小事怪罪于我?”
“那你是不是很伤心?你……”
见他这般,风云低头,微微凑近他,对着他的耳朵轻声道:“看到你这样,我就不伤心了呢!”
感觉到耳边的温热,他瞬间松开了还在风云肩头的双手,觉得十分的不好意识。
见此,风云嘴角微勾,莫危的脸更红了,头也埋的更深了,风云看着他那如女子般娇羞的动作,就又忍不住想逗弄。
这夕阳刚落,天边的红霞,佩上那红红的脸颊,场景还真的是和谐万分……
〖夕阳不恨晚时归,流云不羡燕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