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看着窗外飞速向后的景物,我长长的吃出了一口气。原来那只是一个梦,可是那梦太过真实,真实到我已经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现实。
南方六月的清晨也是带着热气的,可现在我的右手却像是刚从冰里拿出来的一样,我不禁打了一个寒噤,这感觉竟然和梦中别无二致!
“阳阳,你太爷爷教你的本事和传给你的摸金符都还在吧。”坐在副驾驶上的二伯突然扭过头来问了我这么一句。我嘴上应着可是心里还是免不住打起鼓来摸金符还好好的挂在我脖子上这点是没错,可是关于本事问题吧。我太爷爷教我的都是一些理论知识,我是一点实战经验都没有。再就是打小爷爷教我武术的时候我就是各种耍小聪明,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这些年来到底学了些什么。
想到这里,我不禁想撂挑子不干了,关于我这点,小时候我爹就夸过我。
我爹说“我们老沐家世代倒斗,都是一些老粗人,到了阳阳这辈也算是出了个艺术家了。”大伯,二伯一干人等,包括我均不解。
于是,我爹又解释说“咱阳阳虽说干别的不行吧,但是退堂鼓可是打的要多好有多好啊。”
我当时也是傻,虽说不清楚退堂鼓到底是什么鬼,也不记得自己到底什么时候敲过鼓了,同样也不知道那些人为啥笑成那副德行,可我还真的以为我爹是在夸我呢。
我依稀记得我还站起来学着江湖中人的样子,冲着年夜饭桌上的人做了一圈揖,嘴上还说着什么“不敢当,不敢当”……
扯远了,在我这边还瞎想的时候,我二伯好像做了一个很大的决定似的,长长的出了口气才开口“沐阳。”
我二伯除了被我惹毛了的时候,一般很少这么连名带姓的喊我的名字我不禁坐直了身子直觉我二伯接下来说的话会很重要。
“历来沐家寻的斗都是凶险异常,只要下斗就是九死一生,你也长大了,有些老祖宗的事也是时候该告诉你了。”
老祖宗?老祖宗和斗又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我们要去到我们家老祖宗的斗?自己刨自家祖坟貌似有些不合适吧。
“你还记得你太爷爷走的那天吗?”
废话么不是,我太爷爷走的那年我都已经十九岁了,我要是不记得就真TM智障了。没等我回答,二伯又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其实你太爷爷走后停尸的那间屋子是没有通电的。”
虽说已经过了四年,可那天的情景我依旧记得特别清楚,那天放爷爷尸体的那个冰棺就连外面都覆上了一层霜。
我当时还想来着,这冰棺到底是从哪弄的啊,劲这么足。可是哪要照二伯这么说,那个冰棺并没有制冷功能,那上面的霜是从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