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我听到了一阵沉重的呼吸声,顿时我就感到脊背开始发麻,猛地回头看向二叔他们。
见他们也都是一副惊诧的样子,这时候整个墓道安静的诡异,只剩下我们那压抑着的呼吸声,而那个沉重的呼吸声却突然没有了,就像刚刚只是我幻听了一样。
可是这么多人同时幻听显然是不可能的,只是那东西的声音现在却是确确实实的消失了,我们一齐又望向二伯,等二伯决定下一步怎么做。
二伯家容易有呀,从腰间取出那支手枪来拉上枪栓,用左手拿着手电,右手拿着枪支在左手手腕上进入警备状态“接着走吧,到了现在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到不如,tnd来个痛快的,待会别管看到死的还是活的,先给他来一梭子再说”
我们都学着二伯的样子拿上了手枪,二伯又退过来过来对我说“阳阳,你身手不错,但第一次下斗没经验,一旦的情况有变,你就退到我们中间,要是我们顶不住了,你就什么都别管,只管撤就是。”
然后又用太爷爷从小就教我的用长短轻重不同的呼吸声代表不同含义的方法告诉我“撤的时候,跟着秦浍。”
我虽然不解,但在这种时候二伯又用这么隐密的方式告诉我,就是再蠢我也知道不能问出来,二伯怎么说我便怎么做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