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去的地方是中国大陆最南端的一个城市——湛江市的西南方十八公里处的湖光岩。
不过我们要去的是它一旁的森林里而不是下水。随车走的只有我,二伯和大江三个人。
大江是我从小到大的玩伴,想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
那是时年少轻狂,中二病晚期,总觉得自己走路都是带风的。
中午不想睡觉就溜到了村外一颗老槐树上掏鸟蛋,这不正好就遇到了被人贩子扛着走的大江。
我当时也是屌,仗着自己学过几天武术一个翻身从树上跳了下来,拿起上树前放在树旁的“金箍棒”就是一阵舞。
话说那两个人贩子也是傻,被我这一棍子唬得一愣一愣的。
等那两个人贩子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我又偷偷溜出来的爹已经带人找了过来。
看到有这么一大伙人来了,那两个人贩子是拔腿就跑,而我则死乞白赖的非得要带大江回家。
我爹倒也并没有生气,毕竟这比起我把包了泻药的肉包子喂送给村东头老王的孙子,往刘婶他儿子的洗澡水里倒了足足两瓶风油精,往刘婶家被窝里放了一对大刺猬,把我家过年来客人了包的饺子里一个一个用注射用的针头打进去芥末酱来说,个把闲人我沐家还是养得起的。
所以,爹娘早逝,自己一个人靠乡亲接济长大的大江就这么留在了我家。
当时的大江虽说比我还大四岁,但是因为长期营养不良看起来倒是比我还要瘦弱。
到了沐家之后,由于我的强烈要求,大江的吃穿用度和我也相差无几,个头蹭蹭的往上窜,最后倒是长的比我还高。
大江不像我,他学本事的时候一是一,二是二,绝不偷懒。
虽说幼时的基础不好,但到最后功夫倒也是不错。
现在他已经和我叔伯们下过好几次斗,在外人看来他也能称得上是我沐家的外门弟子了。
这次出来,大江算是我的伙计,至于二伯的人,说是会在湛江和我们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