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果断的回我“那还用说?青年的大名可谓是是如雷贯耳,道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呢?”
我心里听他说这话正嘚瑟着呢,结果他下面说的话让我直想掐死他,他说“内啥了不知道多少代的沐家,终于出了个败家子,道上能不传疯了吗?”
内啥了多少代,内啥是啥啊?还败家子!
我吸气,吐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老子有风度,老子不生气。老子有节操,老子不着急!
做了我也不知道多少个深呼吸后,我尽量用自认为最平和的语气说“爷爷打小就教导说深藏不漏才是真英雄!”
说完,我就看到周遭一圈人憋笑憋得青筋都冒出来了,径直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你们先聊吧,下午还要下斗,我先去养养精神。”
他们也都知道我是在给自己找台阶下,倒是也没有阻挡,就各忙各的去了,把我一个人晾在院子里尴尬的啊。
也许是第一次下斗比较紧张吧,眯了不到半个小时,我就又一次梦到了今天早上在车上梦到的那一幕,说心里没感觉那是假的。
惊醒之后,我看到墙上挂的表也快十二点了,就没了再睡下去的念头,摸了摸冰凉的右手,叹了几口气,向厨房走去。
想我二伯他们几个大老爷们,做饭竟是不错,可怎奈刚刚在服务区吃的略微有那么一点点多,现在还没有消化下去呢。
但本着“人是铁,饭是钢”这一基本做人理念,我又一次把自己吃到想吐,二伯表示对我这种行为,他很是瞧不起。
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活该干还是得干的。
二伯带我们一行二人来到地下室,让我们整理装备,准备一会儿下斗的时候用,他毕竟是老手了,很快就找到了他,要用的东西,去上面等我们。
我又没真用过这些东西,哪里知道哪个东西更称我的手啊。看他们都跳完走了,我就随便拿了几个习武时用过的东西跟了上去。
二伯看了下他那只估么着是六七十年代的表,冲我们说“两点半了,带上家伙什儿,出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