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我的加入,原本两三个小时的行程硬生生的延长成了四个小时,等我们到达目的地之后,太阳已经下山了。
背着硕大无比的包走了四个来小时,纵使我习武多年身体也是有些吃不消,二伯就说停我直接一屁股就坐在地上了。
二伯看了看手里的罗盘,又望了望四周的地形说“应该就是这地儿没错了”然后从地上把自己的头看了又看“下铲!”
小明,地雷和大江都是老手了,很快就将洛阳铲下了下去,我看的用的管子都快用完了,他们才停了下来“二爷,摸到顶了。”
二伯点头示意他们把车子拉上来,我数了半天也没数清那是几节,索性也就放弃了。
见铲子带着土出来了,于是我也凑了上去,学着土夫子的样子闻了闻,这不闻还好,一闻我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那是在我十一岁的那年,我趁太爷爷不在偷偷溜进了我太爷爷的书房,在我太爷爷书架的暗格里,我发现了一包用血字的白绢包着的土,那白绢上的血字是“凌林为救沐晁乾葬于此。”沐晁乾就是我太爷爷,但这个凌林我却是从来没有听大人们提起过。
当时可能是被太爷爷训练出条件反射来了吧,我把鼻子凑在上面使劲闻了闻,那种怪乎乎的味道,我到现在还记得。
我抬头看了一眼正专心画墓形的二伯,强行将心里那种疑惑和不安压在心底。
二伯选好地点后,秦浍也加入了挖土的行列中,四人配合的倒是很好,再加上又是在这种鸟不那啥的地方,土也用不着刻意的藏起来。
在太阳下山之时,盗洞也算是这么打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