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表情越来越清冷的木时锦。季流年心疼的将木时锦整个人抱进了怀里。
“小锦。”
季流年不喜欢这个样子的木时锦,他喜欢他家的小锦每天都能甜甜的对着他笑。
从来不需要考虑将来会怎样,所有的黑暗不幸他帮她承受住就好了。
现在这个样子的小锦让他很是心疼,重活一世,不论多难多苦,他都想给木时锦最好的。
尽管他凭借出众的外貌能力和地位,有不少追求者,但季流年从始至终要的都仅是木时锦罢了。
季流年因为家庭原因,比较早熟。四五岁就和小大人一样,会一板一眼的教训比他小一岁,却格外调皮捣蛋的木时锦。
他家老妈一直想要一个女儿,但被宠妻狂魔季父果断拒绝了。
得,有一个季流年就已经把他和自己媳妇的亲热削减了大半,更重要的是,他被自家媳妇生季流年时候的嘶吼给吓到了。
顶着被媳妇打死的风险,自己偷偷做了结扎手术。
最后,季父当然是被季夫人给踹进了书房,勒令三个月别进她房间,这可把季父哭死了。
因为这件事,又是闺蜜的宝贝女儿,加上木时锦生的精致可爱,跟个洋娃娃似得,季夫人木时锦就更是喜欢的不得了。
打小就给季流年灌输要把木时锦拐到家里来。
奈何季流年近水楼台十几年,也没把她心心念念的小人给拐回来。
安沁雪那个气哟,对冷气机似的儿子发不了气,就把气全发在季父身上。
这可苦了季父,他拿季流年没办法,只能默默的憋着自家媳妇撒给自己的气。
季流年从小和木时锦一起长大,还没懂事,就被安沁雪灌输了要把木时锦娶回家的思想,懂事后就一直认定木时锦就是自己的媳妇。
记得他五年级,木时锦四年级。
木时锦隔壁班的一个小男生,给木时锦写了一封肉麻的要死的情书。
季流年气的要死,有种自己媳妇要跟别人跑了的危机感。可木时锦偏偏还没有半分自觉的拿着收到的情书,兴高采烈的在他面前浪。
当天晚上,季流年就拦住了人家小男生,噼里啪啦就是一顿胖揍。
打的人家小男孩一星期没来上课,后来看见木时锦就跑。
不明真相的木时锦,以为是自己的问题,为此还郁闷了好一阵子。
从这件事,季流年也产生了危机感,开始注意游荡在木时锦身边的一切异性。这些年来,木时锦的一堆桃花都这样,被季流年变着法给折腾掉了,偏偏木时锦还不知道。还以为是自己魅力小,毕竟从小学四年级以后,就再也没有人向她告白。
对此,季流年是很开森的,这样木时锦就只能是自己的了。
说起季流年对木时锦的感情,别人或许都会以为,只是青梅竹马,并不存在多少爱情成份。
有可能只是因为从小一起长大,所以亲情模糊了爱情。
但季流年知道,不是的。
木时锦对于他,已经像是空气,缺了不能存活。
木时锦就像是他的罂粟,戒不掉,也不想戒掉。因为毒已经深入骨髓,他身上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木时锦的名字。
“你什么都不用管,你只要快快乐乐的做你自己喜欢的事。”
季流年没有否认,只是语气里有这难掩的心疼。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家小锦性子越发的清冷,尽管对着他时,还是和以前一般无二,但他的心还是好生难受。
“阿年,我不是菟丝花。”木时锦推开了靠着季流年的胸膛,一句话表达了自己的立场,双眼直直的盯着季流年,清冷的眸子里是不容置疑的坚定。
“告诉我,阿年。”
季流年很是无奈,对上木时锦的眸子,他无法撒谎,两人就这样对视着,沉默良久。
终于,季流年先败下了阵,他揉揉木时锦的黑发,开口,声音有些缥缈莫测:“小锦,你相信前世今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