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黑天使没有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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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伤心绝望,出国留学

‘谢天宇,你真是没出息,为什么又走到她家门口了,失去了那么多,你还没痛够吗?她那么绝情,那么狠毒,你到底还在期待什么?’夜幕降临,天宇一个人走着走着,就来到星楼家门口。

‘沈星楼,我们曾经许下的誓言,你竟然如此轻易就丢弃了,那些刻骨铭心的诺言,感人至深的话语,对你来说就这么一文不值吗?’天宇看着大门,心里悲痛欲绝。

“星楼,我看东西都整理的差不多了,天也不早了,你快回去吧!”手工店老板对星楼说。

“好,香姐,那我先回去了!”星楼说。

“好,路上小心啊…”

“知道了…”从来没感觉西塘古镇的小石路这么让人悲伤,曾经这里是我最幸福的港湾,现在我却怎么都开心不起来。

某某桥的两端,天宇和星楼就这样擦肩而过,这就是大家口中的有缘无份吗?

“星楼…”果子来到星楼家,刚好星楼还没去打工。

“果子,你怎么来了?”星楼问。

“跟我去看天宇…”果子拉着星楼就走。

“我们已经分手了,继续见面只会让彼此更痛苦…”星楼忍住眼泪说。

“他快死了…你知道吗?”果子真的很讨厌现在的星楼。

“失恋的痛总会过去的…他…”星楼还没说完,果子突然开口。

“他妈妈出车祸去世了…”果子大声说。

“你说什么?”星楼十分震惊。

“星楼,如果你还有心就去看看他…要说的我都说完了,去不去随你…”果子转身就走了。

“天宇,吃点东西吧!”自从办完阿姨的葬礼后,天宇一直颓废,一蹶不振,曼妮这几天一直陪着天宇,看着他这么悲痛,大家都很担心。

“你出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天宇不停擦拭着母亲的照片。

“你这样不吃不喝,身体会受不了的。”曼妮真的很担心。

“出去…”天宇冷酷的说,看到天宇如此坚持,曼妮只好离开了。

‘原来你喜欢彩虹啊?那我把彩虹画下来送给你!’

‘这是忘忧草,我希望一辈子可以做你的忘忧草…’

‘谢天宇,我们一定可以永远在一起…’天宇看着自己当做宝贝一样收藏的沈星楼送的画,拿起美工刀,想要一刀划破它,可是却舍不得,他好恨自己,竟然为了那种女人,失去了一切,最无助的是,心里还是很爱她。

“曼妮…”星楼思前想后还是决定来看看天宇,却碰到了曼妮。

“你来做什么?”曼妮问。

“听说天宇妈妈去世了,我来…”

“沈星楼,你有心吗?我真恨不得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是不是肉做的?”曼妮激动的说。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想…”

“天宇因为你有多痛苦,你知道吗?你怎么还有脸来,你走吧,他已经决定要忘了你,你永远都不要再出现在天宇面前了…”曼妮打断了星楼的话,说要自己要说的,就把门关上了。

“天宇,星楼来了,你要不要出去看看!”丽君阿姨来到天宇的房间对他说。

“她来做什么?”天宇听到星楼来了,心里又期待又恨。

“天宇,你去哪里?”阿姨看到天宇怒气冲冲的走出房间。

‘沈星楼,你终于主动出现了,因为你,让我遍体鳞伤…’天宇站在二楼阳台,看着站在大雨中的沈星楼,心很痛,但是心更恨。

“对不起对不起…”星楼看着紧闭的大门,一个人站在大雨中默默流泪。

“心软了吗?”曼妮来到阳台,看到天宇握紧的拳头,眼中含泪。

“她说了什么?”天宇看着楼下的星楼问曼妮。

“她说了什么?对你来说都不重要,你们已经结束了,记住你心里的痛,那都是她带给你的。”曼妮说。

“天宇,你要去哪儿…”天宇看着星楼瑟瑟发抖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心疼她。

“她会生病的…”看到星楼站在大雨中,天宇心好痛。

“她怎么样跟你都没关系了?你忘了她之前对你所做的一切了吗?”曼妮拉住天宇不让他去。

“她要走了…”天宇用力甩开了曼妮的手,冲下楼。

“天宇…”看着天宇跑下楼,曼妮眼泪闪烁。

“为什么?她那么狠心的伤害你,践踏你,折磨你,为什么你还是不愿意忘记…”曼妮心痛的说着。

“沈星楼…”天宇跑下来,打开大门,星楼早已不见身影。

“星楼…”天宇慢慢跪了下来,任凭大雨打在身上。

(谢天宇,我要走了…也许以后我们都见不到了…对不起,没能坚持到最后,我带给你那么多伤害,在你痛不欲生的此刻,我也没办法陪在你身边…)沈母卖了西塘的老宅,还清了债务,要搬回上海,临走前星楼来到时光不老客栈,看到天宇站在门前看着河水。

“天宇…”看着他悲伤的样子,星楼心痛的泣不成声。

(谢天宇,再见了…我这辈子最爱的人,和你在一起的这些日子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光,这些美好的记忆足以伴随我度过所有悲伤的日子。)星楼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天宇,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发呆啊!”丽君看到侄子悲伤的样子,很心痛。

“阿姨,您怎么来了?”看到阿姨,天宇眨了眨眼睛,收回了泪水。

“我不放心你…就来看看…”丽君说。

“阿姨,对不起,总是让你担心我!”天宇内疚的说。

“天宇…”看到天宇憔悴不堪的样子,丽君心里很难过。

“阿姨…我想好了,我要出国留学…”母亲的丧礼办完后,天宇一直沉默不语,把自己锁在房间。

“出国…你不是收到清华的入学通知书了吗…”虽然知道天宇受到双重打击,但是宋丽君还是希望能把唯一的亲人留在身边。

“这里有太多让我痛不欲生的回忆,只有离开这里,我才能活下去…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阿姨,你看着吧,我会成功的…我一定要让那些伤害过我的人,付出代价…”天宇每次想到星楼,心就不停的抽痛。

“好吧,你去吧…你妈妈本来也打算让你出国留学的,提前几年也没什么!”天宇如此坚持,宋丽君也没在说什么。

“谢谢您…”天宇说。

“我回来了…”星楼悲伤的回到家,看到妈妈正在忙着搬行李。

“星楼,你去哪儿了?快点收拾你的东西…”沈母说。

“妈,一定要走吗?”星楼眼眶含泪看着母亲。

“你怎么了?”沈母看到女儿这么伤心,很奇怪。

“没什么?”星楼擦去眼泪,走向自己的房间。

“这孩子又怎么了?”沈母疑惑的看着女儿的背影。

“我都不知道竟然画了这么多他的画…”星楼开始整理东西,看到放在枕头下的素描本,翻开后,里面全是谢天宇。

(沈星楼,你是特别的…也是唯一的…)

(沈星楼,我们来约定吧,以后每年七夕我们都来放河灯…)

(沈星楼,你有信心陪我共度余生吗…)

“早知如此绊人心,莫如当初不相识…”星楼泪水一滴滴落在素描本上。

“星楼,你收拾好了吗?该走了…”沈母喊着,星楼拉着行李箱,一步三回头看着这个即将不属于自己的家。

“走吧…回上海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沈母接过星楼的行李。

“好…”星楼看着周围的一切,只有在即将说再见的时候,才知道心里有多难过。

(天宇,再见了…西塘…再见…)

“天宇,吃点东西吧!”宋丽君来到外甥房间,看到他盯着挂在墙上的画发呆。

“谢谢阿姨…”天宇回过神,收起悲伤的神情。

“这是她送你的画…”宋丽君看着挂在墙上的彩虹还有忘忧草。

“阿姨,您找我有事吗?”天宇不想面对这个问题。

“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准备什么时候走…”宋丽君问。

“下周…”天宇回答。

“这么快…”宋丽君心里有些担心。

“越快离开…我的痛苦才不会持续太久…破了一个大洞的心…才不会血流不止…”天宇声音颤抖的说。

“好…这样也好…”看到天宇整个人绝望的样子,宋丽君真的难过,却什么都做不了。

“阿姨,我是不是很没用!”天宇低着头,痛苦的问。

“也许经历过初恋的痛苦,才会让我们更懂得珍惜!”宋丽君回答。

“阿姨不也一直在等你的初恋情人吗?”天宇知道阿姨一直不结婚,就是忘不了初恋。

“就是因为我经历过痛苦,所以才希望你能走出这段感情!”宋丽君说。

“阿姨,对不起,我不该让您想起痛苦的往事。”看到阿姨脸上露出悲伤的样子,天宇很自责。

“不提那些过去的事情,对了,今天有你一封信…”阿姨把信递给天宇。

“信…”天宇疑惑的接过来。

“那我不打扰你了!记得吃点东西!”阿姨说完就走了。

(天宇,阿姨知道,因为星楼,你的心死了,只剩下一具躯壳,我是过来人,你的痛苦,我明白,天宇,可怜的孩子…为什么偏偏是初恋啊…)看着天宇悲伤的样子,宋丽君心里很难过。

(如何让我遇见你,在我最美丽的时候…)

(天宇,我会一辈子做你的忘忧草…)

(你这写的是什么啊?)

(『星河寥落水云深,楼观才成人已去。』

『天子何因得谏臣,宇成羽翼自生身。』)

(星…楼…天…宇…你喜欢吗?)

(谢天宇,说到底现在的你,只不过是一个一无所有的高中生而已,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幸福,谈未来…)

(谢天宇,你不是小孩子了,不会还相信海誓山盟这种无稽之谈的誓言吧…)天宇回想着过去,看着信封上的字迹,是沈星楼的字迹。

〔天宇,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应该已经离开西塘了,这一年多来,你给了我太多太多的美好,我本来以为我们可以一直牵着手,白头偕老,没想到我们却弄得遍体鳞伤,你给了我那么多幸福的回忆,而我却什么都不能为你做,在你这么痛苦的时候,我却懦弱的逃走了,我带给你这么多痛苦,你恨我是应该的,我不奢望你会原谅我,只希望你能够得到幸福,天宇,忘了我吧!〕

“沈星楼,你以为区区一句对不起,就能结束一切吗?”天宇握紧拳头,心痛不已。

“啊…”天宇一声怒吼后,把信撕的粉碎。

‘沈星楼,我珍视你如生命…爱你入骨…你却一次次伤我入骨…沈星楼,你以为你这样逃走,我就会放过你吗?等着吧…我会回来的…’天宇看着桌子的画。

“天宇,你要去哪里?”曼妮来找天宇,他好像要出门。

“这是我自己的事,跟你无关…”自从和星楼分开,母亲去世,双重打击,让天宇的心彻底死了,整个人都变了,冷冰冰的!

“你是要去找沈星楼吗?”曼妮一眼就看穿天宇的心事。

“我说了,跟你无关…”天宇冷冰冰的说完就走了。

“她已经搬走了…”曼妮大声说。

“搬走了…”

“林雪说的,她们卖了房子,一家人都搬走了…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就这么逃走了…你还要去吗?”曼妮看到天宇跑着离开了,就算再大声他应该也听不到了。

“小伙子,你找谁啊?”男人看到天宇气喘吁吁的站在自己家门口。

“大叔,请问您住这里吗?”天宇问。

“是啊,我们也是这几天刚搬来的…”

“原来是真的…沈星楼…我恨你…我恨你…”天宇握紧拳头朝着墙壁狠狠打过去。

“天宇,到现在你还在留恋什么?她不留只字片语,就这样消失了,你还在期待什么呢?”曼妮跟着过来,看到天宇的拳头都渗出了血。

“天宇,你等等我…”曼妮看到天宇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他的背影那么落寞,那么可怜!

‘沈星楼,你真的这么狠心离开我了吗?你真的毫不留恋就消失了,你知不知道,只要你赖着我,缠着我,我会原谅你,我会放下一切,为什么你还是走了…你撕碎了我的心,掏空了我的心,让我的人生四分五裂,你知不知道恨你,让我有多痛苦…’天宇看着天空中慢慢落下的雨,流下痛苦的眼泪。

“我回来了…妈…妈…”星楼兼职结束后,疲惫不堪的回到家。

“看来妈妈还没回来…”星楼找了几圈都没发现母亲的身影,星楼骑着自行车,来到母亲摆摊的地方。

“妈妈…”看到母亲辛苦的不停煮面,调料,汗水一滴滴渗出,她可是富家太太…一直以来衣食无忧,过着富裕的生活,现在却…星楼看到母亲现在的样子,心都要碎了,躲在一旁,默默流泪。

“妈,我来帮你…”星楼擦去泪水,来到面摊对母亲说。

“你回来了,工作了一天,回去休息吧…”沈母说。

“妈,我不累…青菜面好了…”星楼端着两碗青菜面。

“是我们的…”一位客人说。

“两位请慢用…”星楼端着面就走了过去。

“星楼,对不起…”沈母看你的女儿又是端菜,又是拿饮料…还收拾桌子。

‘星楼,对不起,是妈妈太没用,让你这么辛苦…’沈母忍住眼眶中的泪水。

“妈,一碗海鲜面…”星楼说。

“知道了…”

“星楼啊,你也累了一天,早点休息吧…”回到家,沈母对女儿说。

“妈妈呢?”星楼问。

“我还要准备明天用的食材,还要熬汤头,你先休息吧…”沈母说。

“妈…”

“妈没事…你明天还要上班…去休息吧!”沈母说。

“好…”星楼回到房间,每个夜里,总会想起谢天宇。

“真是的…我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又哭起来了…”星楼翻看着素描本,上面一页页都是谢天宇的画像,不进泪如雨下。

‘天宇,我们还有机会再见面吗?天宇,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谢天宇,我希望我可以一辈子做你的忘忧草…)准备出国留学的天宇,闲来无事收拾东西,看着挂在墙上的画,眼眶中不知不觉含着泪水。

“沈星楼,我那么爱你…我把你放在心尖上…可你对我做了什么?”天宇拿起画,准备朝地上扔去,眼泪一滴滴落在画上,爱的那么痛苦,却又舍不得放手。

(谢天宇…天宇…快来啊…呵呵…谢天宇…)

“我一定是疯了吧…”不知为何,耳边总是传来沈星楼的声音,仿佛我一回头,她就站在我面前叫着我的名字,对我笑。

“沈星楼…是因为太爱,所以才这么恨吗…”天宇打开钱包,身份证下压着自己偷偷留下的星楼的照片。

“星楼,你醒了…我帮你下面,洗洗脸就过来吃吧…”沈母看到女儿走出房间。

“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星楼看到哥哥问。

“早上回来了…学校这两天放假…”翼飞说。

“哦…”星楼走进卫生间。

“咦…有邮件…”星楼洗完脸,回房间换衣服,就看到电脑屏幕有新邮件。

“果子寄给我的…”星楼打开电脑。

[小楼,我不知道你和天宇之间怎么了?我只想告诉你,他是真的很爱你,自从你离开后,他整个人都颓废了,我和他从小就是同学,他一直都是那么优秀,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狼狈,那么悲惨的谢天宇,他的骄傲,他的自信,全不见了,因为你的手机一直关机,所以只能发邮件给你,有件事,我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告诉你,希望还来得及,谢天宇要走了,周五在虹桥机场,去英国…也许永远都不会回来了…小楼,我知道你爱他,所有人都说你始乱终弃,但是我知道你爱他,很爱他,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终生的事…错过他,也许你再也遇不到像他这么爱你的人…]

“他要走了…”星楼看完邮件,心就好像被掏空了。

“哥,今天星期几啊?”星楼看完邮件走出房间。

“今天,星期五…”翼飞回答。

“妈,我出去一趟…”星楼拿起手机飞快跑出房子。

“你不吃饭啊…”沈母看到女儿匆匆忙忙跑出去。

“妈,她怎么了?”翼飞问。

“不知道…”

“司机师傅,麻烦您快一点,我赶时间…”星楼对司机说。

“小姑娘,我已经很快了,你总不能让我超速吧…”司机说。

“我真的赶时间,求求您了…”星楼坐立不安的说。

“好吧好吧…我尽力…”司机无奈的说。

“谢谢您…”(谢天宇,等等我,拜托你等等我,至少让我说声再见…)星楼一直在看时间。

“天宇,东西都带齐了吗?缺什么就给阿姨打电话!”宋丽君说。

“什么也不缺?阿姨,您也多注意身体!别让我担心啊…”

“阿姨知道…”

“天宇,就算到了英国,也要跟我们联系啊?”邹城说。

“我知道了,放心吧,我会的…你们都回去吧,没几天就要高考了!”天宇对朋友说。

“曼妮,一个人在国外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曼妮妈妈难过的说。

“我知道了,妈妈,您别担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曼妮,记得常打电话,别让我和你妈妈担心啊!”曼妮爸爸说。

“我知道了,我又不是不回来了…爸爸,妈妈,时间到了,我要去安检了!”听到广播提示,曼妮走到天宇身边。

“阿姨,您回去吧,邹城,果子,再见了…”天宇对他们说。

“天宇,我们曼妮就拜托你照顾了!”曼妮父亲说。

“叔叔,您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小宇,一个人在国外,要注意身体…”宋丽君忍不住流眼泪了。

“阿姨,我会的…你们都回去吧…”天宇说。

“那我们走了…”几个人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果子,你告诉沈星楼了吗?”邹城走出机场问。

“她手机一直关机,我给她发了邮件,不知道她有没有收到!”果子无奈的说。

“这沈星楼真够狠的,说消失就消失,说分手就分手,她也不想想,当初可是她自己死乞白赖的追着天宇的,现在好了,天宇爱上她了,她又说厌烦了,腻了…害的天宇受尽折磨,现在为了忘记伤痛,远走他乡…你说她这是什么人啊?”邹城说起星楼就生气。

“你别说了…人家本来就够难过了…干嘛一直唠唠叨叨…”果子心里对天宇和星楼的感情十分惋惜,他们那么般配那么相爱。

“好好好…不说了,走吧…”邹城说。

(沈星楼,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你是我这辈子唯一放在心尖上深爱的女人,我把整个心都给了你,你怎么这么狠心把它丢掉,因为你,我痛苦,我绝望,我悲惨,甚至还失去了我的母亲,沈星楼,你给我带来的那些伤痛,那些嘲讽和讥笑,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的,我一定会回来的…不论需要多少年,我一定会改头换面…重新回到你面前…)天宇过安检登机之前,最后看了一眼机场大厅入口处。

“天宇,看什么呢?该走了…”曼妮提醒天宇。

“好…”天宇流下一滴伤心欲绝的泪,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司机师傅,谢谢你…”星楼把钱给了司机,就跑下车。

“果子,刚刚那个是不是沈星楼啊…”邹城和果子坐在车上,一个熟悉的身影跑进机场大厅。

“在哪儿呢?没有啊…你看错了吧…”果子什么都没看到。

“也许吧…司机,走吧…”邹城说。

“谢天宇…谢天宇…天宇…”星楼眼睁睁看着天宇走进去,大声喊着他的名字,可惜他再也听不到了。

“小姐,登机已经结束,您不能进去…”在登机口,安检人员拦住了星楼。

“谢天宇,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星楼无力的跪了下来,看着天宇的身影渐渐走远,渐渐消失,星楼心痛的放声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