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一九八八之渣男当道
48829300000020

第20章 做客叶老太婆家

●我们到叶老太婆的家门口,叶老太婆顺手推开门。一阵清香就从破败不堪的木门里面飘出来,闻着很让人神清气爽。她请我们进去,我刚踏进门槛,就问:“叶奶奶,你出门怎么不锁门啊,也不怕小偷光顾你家麽?”

●叶老太婆似乎被我的话逗乐,乐呵呵的说:“不怕,不怕,没人敢进我的屋子,他们躲都来不及,怎么可以来光顾我们家里呢”。说着招呼我们坐下,然后又给我们倒了茶水。

●叶老太婆的热情让我们有一种回家的感觉。打量屋子四周,一间古朴的木质卧房里面就一张黑漆大床,然后就是黑色的桌子,一个黑色衣柜。一切都是黑色,也没太多家具,很难想象和一个大叶家联系到一起。

●张奇指着衣柜上面摆着的神堪说:“叶奶奶,你家里供奉的什么啊”。叶奶奶还是婉儿一笑,并没有回答我们的问题,只是自顾自的进了厨房,给我们做起午饭。

●我们三个天生好动,也凑上去帮忙,烧柴火的烧柴火,扫地的扫地,大家忙的不亦乐乎,叶老太婆似乎也挺高兴,一边做饭,一边还自言自语的说:好久都没有人来我家里做客了。真是个喜事。

●我坐在灶台前面烧柴火,炙热的火苗烤的我满脸通红,柴火就是昨天我们砍的老槐树。老槐树的枝丫噼噼啪啪的燃烧着,我看了一眼叶老太婆,说:“叶奶奶,你好像和我们村子里面的人都很熟悉啊”?本来忙碌的叶老太婆,顿了顿说:“是啊,都是陈年往事了,不提也罢,不提也罢”。说着又开始忙碌起来灶台的事。

●不多大一会,一桌子的饭菜都收拾好。叶老太婆招呼我们洗手吃饭,这个时候我们还真的饿了,面对一桌子的美味佳肴我们实在忍不住,三下五除二洗完手,准备大吃一顿。这个时候,叶老太婆郑重其事的说:“把你们的手都伸出来,奶奶检查下,看看有没有洗干净”。

●我们三个乖巧的把手神过去,叶老太婆仔细看看我们的手掌,自言自语的说:好,好,好手相。说完招呼我们吃饭,本来都已经饿的肚子咕咕叫,再加上叶老太婆的手艺不错,一桌子的菜被我们风卷缠云的解决掉。

●我们吃完饭了,叶老太婆还是慈祥的问我们:“好吃嘛”。我们不约而同的点点头。这时叶老太婆神秘的一笑,从柜子里面端出一锅糖水,给我们每个人乘了一碗,说:“来,吃完饭,来一碗烫,漱漱口”。我们三个也不客气,一饮而尽。然后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等我们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下午了。第一个醒来的是我,我睁开眼睛第一眼引入眼帘的是叶老太婆,我环视四周,张奇和刘力静悄悄的躺在我的身边。我翻身从床上爬起来。摇摇昏昏沉沉的脑袋,有点腼腆的说:“不好意思啊,叶奶奶”。说完就从床上爬起来。

●叶老太婆向我招招手,我就随着叶老太婆坐到了桌子边上。我们聊了很多,比如:村子里面发生的事,谁谁谁家里娶媳妇,谁谁谁家里的老人过时,谁谁谁家里的媳妇生个娃子。等等等等,叶老太婆好像对我们村子很有兴趣。当我说到邓道士死了,叶老太婆也是叹一口气。

●不一会,张奇和刘力也醒过来,这下我们才想起来,完了,今天又是一天没去上课,不知道秦老虎会不会为难我们。叶老太婆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她还是一贯常态乐呵呵的说:“没事。回去吧,你们的秦老师以后不会在难为你们”。虽然我们不知道为什么她这样说,但是我们还是选着相信她的话。

●我们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回到了向学校走去。奇怪的是,我们回去以后,秦老虎并没有找我们的麻烦,反而对我们有点客气的感觉。这些我们倒是不用管,这也是我们期待的效果。

●当天晚上,大家都在宿舍玩闹,秦老师把我们三个叫到了他的宿舍里面,我们以为是找我们麻烦,开始心里还是打鼓。到了秦老师的宿舍,他客客气气的给我们端茶倒水。这下把我们弄糊涂了,后来秦老师又问了我们去叶老太婆家里的事,我们一五一十的如实向告。他也没说什么。就叫我们回去睡觉。

●我们三人从秦老虎的宿舍走出来,我越想越不对,于是就问:“阿力,你发现没有,秦老虎好像很害怕那个老太婆”。张奇闷声的说:“管那些干嘛。只要秦老虎不找麻烦不就好了。快点回去睡觉吧,好困”。刘力思索了半天比较赞同张奇的想法,三人无语回到宿舍。

●不过这个晚上我怎么睡不着,不知道是白天在叶老太婆家里睡多了,还是有心思。我在床上,辗转反侧,我想了很多,叶老太婆只是和我们萍水相逢,但是好像对我们太热情。而且这个老太婆好像对我们村子里面的人和事都很关心,似乎这个老太婆也有点奇怪,第一次看到的眼神,等等太多太多,我也不知怎么写下去,太多的思绪,总是围绕着自己的大脑。

●这件事仿佛就这么结束,秦老师也好像当从来没发生过什么一样,该教书的教书,该读书的读书。其实这个教书的点灯匠并没有教我太多东西,作为学生的我们,似乎也没学太多的东西。

●时间一晃就到放月假期的时候,这是我们最开心的日子,以前山路崎岖,读书都是要走好几十里山路才能到学校,所有我们只能一个月都住学校,只有月底会有3天假期,让我回去和家里人团圆。可见我们莘莘学子为了求学是多么的艰苦。

●我们几个人走在回家的山路上。不得不说,我的兄弟都是好样的,张奇虽然不咋喜欢他的小媳妇,但是回去的行囊,他还是帮她的小媳妇分担了一些,这点我觉得做的很对,我替他点个赞竖大拇指。

●而我们也很识趣的拉开刘力和谭美娥的距离,给他们更多的相处时间。虽然谭美娥也预料到我们这样做的目的,几次想加快步伐跟上我们,我们总是在该快的时候快起来,该慢的时候慢起来,至始至终把距离拿捏的很好。

●眼看我们快到村口,就看到一些花花点点的人影在村头东张西望,我们都知道那是我们的父母在等待我们回家。想到这里,我们心里酸酸的,真是儿行千里母担忧啊。

●我招招手,示意他们几个过来,然后又等了等后面的刘力和谭美娥,我们人聚集齐了。我开始发言了:我们不管在外面多么闹腾,回家之后都不能乱说,哪怕是自己的父母,你们明白我的意思麽?

●我们几个人默默的点点。都心照不宣。当时我不知道为什么,也许只是不想让父母知道我们这么调皮,估计更多的是害怕父母知道了责骂我们。但是我当时就做了这个举动,也就是我的这个举动,害了本来就不到的村子,也害了本来就不大的我们。

●走到村口,果然盼望已久的父母看到我们回来很是开心。左看右看,看完之后还摸了摸,确定我们没有少胳膊少退后,就带着我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来接我的是张妈妈,这么久不见张妈妈,心里挺想她的,我一股劲的扑到张妈妈的怀里,贪婪的闻着她身上的体香,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十七八,紧绷蹦,二十七八正好弄。女人在二十七八到三十二岁之间是最有魅力的,除去了少女的羞涩,也有了熟女的风韵,张妈妈把我搂着怀里,说:“好了,都回家了。赶紧回去吧,你老爹还有奶奶在家里等你呢。”

●等我们到家已经是晚上,我踏着星光,迈进了院子。奶奶看到我,连忙招呼我进去,家里堂屋已经做了一桌子饭菜,我们一家人在桌子上前面坐下来吃晚饭。席间也没说什么话。我当时还很好奇,就问奶奶:奶奶,你们怎么也不问问我们在外面的事情啊?

●张妈妈给我加菜,然后顺口说:“外面的世界,有什么好的,我们从来不愿意和外面的世界接触,你看我们村里的人,有谁愿意走出这几座大山的?”

●张妈妈的话还没说话。老爹沉着脸把酒杯用力的一放,然后脸色下沉,重重的说:兰方,不该给孩子们说的,我希望你不要乱说。

●张妈妈也自知自己失言,连忙闭嘴。场面一片尴尬,奶奶忙打圆场,给张妈妈加菜说:“快吃吧,我孙儿走了一天山路也累了,早点休息。”

●席间又是一阵无话,老爹似乎也觉得自己有点过火,就陪笑着给张妈妈加菜。然后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明天我们出去办点事,兰方你在家照顾好老娘和西山。”

●张妈妈停顿下来,说:“我们?你还有谁啊”?老爹思索了下,就说:“我,还有你爹,唐先生,施聋子,谭天书”。张妈妈只是哦了一声,也没问其他的,

●她知道老爹的脾气,想告诉她的,不用她问,老爹自然会告诉她。老爹不想说的,她也没必要去打破砂锅问到底,就算问到底,老爹也不会说的,看似平常的平面,却又一场惊心动魄的。

●不过这一切似乎和我没关系,哪都是大人们的事情。不过我心里还是偷偷的高兴,老爹明天出去,我就可以占有张妈妈,想到这里,我不禁乐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