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一九八八之渣男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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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地三十三节:谭美娥走了

●老爹和张妈妈带着我回到了家,也许是在外面漂泊太久,回家的感觉真好。到家之后顿时感觉身心疲惫不堪,也许是走的山路太多。我告诉他们好困,奶奶连忙招呼我吃了点东西,然后老爹就让张妈妈抱着我睡一会。

●张妈妈坐在床头,我枕着她的双腿,蜷在张妈妈的怀里。呼吸着她那熟悉的气息,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这个时候我居然还做了一个梦。

●准确的说是春梦,我梦到了张天曼那个死丫头。我强行把她拉到油菜田里面,然后肆无忌惮的欺负着这个我心里目前女神。眼看我快要成功的时候,我就突然从梦里醒来。真是好景不长,好梦不园。

●醒来的时候我还枕着张妈妈双腿。老爹也在旁边,老爹依然还是那么和蔼可亲。张妈妈看到我醒过来,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老爹板着脸,喝了一口茶,然后缓缓的说:“西山,听说你家小姨夫过世,是那家的小姨夫呢”?说完之后老爹用询问的目光瞟了我一眼。

●我身体猛然一抽搐,一下子的从张妈妈怀里崩起来。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老爹,然后做贼心虚的低下头。

●我知道事情已经败露,多余的解释都是枉然,只会加重事情的严重性。我一言不发的坐在床上,等着老爹的狂风暴雨。来吧,我已经做好了心里的准备,就让狂风暴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全场一片死寂,暴风骤雨来临之前的寂静总是那么可怕,气氛压抑的让我喘不过气来。老爹估计真的是生气,不然也不会这么严肃。

●这个时候我的救星驾到,奶奶在门口敲了敲门。然后说:“都出来吃饭”。我应声就跟着买奶奶一溜烟的逃跑出老爹的房间,只留下老爹叹气的摇摇头。

●这个时候,我们都坐在桌子边上吃饭,也许大家都发现老爹的脸色不对。大家都没说话,没必要在这个时候触霉头是吧。

●老爹给我加了一筷子菜,然后放下筷子。郑重其事的说:“西山,爹告诉你,书念不念好都没关系。但是做人要一定顶天立地,上不负苍天大地,中不负妻儿老小,下不负苍茫大地,你懂嘛“?

●我知道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惹老爹生气,不然后果会很严重。我只是配合着老爹的点点头,哪怕我没听懂也没理解老爹的意思,但也只配合着说:“老爹,我知道错了”。

●老爹满意的点点头又开口,说道:“你以后的路还很长,老爹不可能陪伴你一辈子,老爹老了。以后自己的路还得靠自己走。江湖凶险,人心险恶,你懂嘛?”我又是配合的点点头。

●老爹满意的笑了笑,就拿着筷子吃饭。我知道危险期已经渡过。这个时候张妈妈也打圆场,不断的给我加菜,让我多吃点。说是在外面读书吃苦受累,然后对着老爹说:“孩子还小,以后长大了自然就会懂事”。奶奶也随声附和着,这才平息了这次风波。

●一家人不冷不热的吃完这顿晚饭。吃完饭,张妈妈给我洗脚。我坐在板凳上面,张妈妈蹲下给我搓脚丫子。我居高临下,春心又在荡漾。

●张妈妈倒是也没反抗,只是任凭我的玩弄。最后张妈妈站起来,羞红着脸,把我抱到了床上。然后就离开了我的房间。

●今天晚上我特别想和奶奶睡,于是我就跑到奶奶的房间。奶奶也很高兴,还不时的给我拿一些零食。我就给奶奶讲起什么是电话,还有汽车这些东西。当然我不会给奶奶提到叶老太婆和张国平这些人,我答应给他们不会告诉任何人,我们之间的事吗,只是我们的秘密,奶奶也是听得也是津津有味。

●就快要睡着的时候,我听到一阵悠扬而婉转的萧声。节奏是那么的悲凉和伤感,听得人都想掉眼泪。不用多想,我就知道是刘力在吹萧。他放个屁我都觉得是那么熟悉,何况他的萧声呢。我心里还在想:“大半夜的吹什么萧声。走了一天的山路,也不知道疲倦”。

●我也管不了他那多。我实在太困就迷迷糊糊的又睡着过去。再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深夜了。可是那萧声还在寂静的夜空中飘荡。我抬头看看窗外,现在已经大概深夜了吧,心里想:怎么这小子,大半夜的还这么能折腾。

●我正想闭上眼睛,再来个回笼觉。突然眼睛一猛一睁,心想不对,出事了。这么晚了他还不回家,肯定发生什么事情。

●我猛的从床上跳起来,动作太大,以至于吓到了奶奶。奶奶连忙问我:山儿,你怎么了,你要去哪里?我葱葱和奶奶告别,也没来得及和奶奶细说这些事,急急忙忙穿起衣服就向外面跑。

●夜已经深,寂静的山野远离了城市的喧哗。人们早已忘却平时的劳累,沉沉的睡去。皎洁的月光扑满了大地,印的树林影影错错。

●我踏着月光,寻着萧声的方向找寻刘力的踪迹。我刚开始在走,慢慢的变成小跑,最后我开始快跑,最后我变成狂奔。我已经疯狂了,心里默念着:千万不要出事,千万不要出事。

●最后我在一个鸭嘴峰上面找到了刘力,鸭嘴石顾名思义,形如鸭嘴,长长的一块石板伸到山涯前面,活灵活现的像鸭子的嘴唇。石板下面是万丈深渊,后面是以山而生的树林。

●我跑过去看到刘力坐在鸭嘴最前段,双脚盘膝而坐,一根箫在嘴唇和手指之间发出凄凄惨惨的萧声,他的身旁还放着他从外面带回来的糖果和水果。

●我轻轻的走过去,拍了拍刘力的肩膀。我把刘力搂在我的怀里,刘力瘫软的躲进我的怀里。慢慢的我听到了抽泣的呜咽,哭泣的声音随着身体起伏跌宕。慢慢的哭泣的声音越来越大开始哭泣。

●最后刘力站起来,对着下面的万丈深渊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喊声:美娥,你到底在哪里?啊……………啊……………啊………………啊……………

●我只是静静的看着刘力在天地之间宣泄着内心的伤痛。我知道这个时候在多的话语都是枉然,一切的一切还得靠他自己。宣泄完自己内心痛苦之后,刘力就四仰八叉的躺在石板之上。我也默默的躺在刘力的身边,许久我们都没说话,

●一颗晶莹剔透的眼泪滑过刘力的眼角,他有气无力的说:“西山。美娥他们走了”。说完之后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划过了他的脸颊。

●这个结果我已经猜到,我没有说话。或者是我当时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刘力接着自言自语的说:“这个人,这个村子,到底怎么了?有谁能给我一个答案。”

●朦朦胧胧的我们,在一天天的长大,似乎我们也预感到了这个村子的不平凡。这个村子太奇怪,和龙王村简直差距太大。这个村里的人,都是普普通通的农民,似乎每个人都在深藏自己的内心的想法。他们都是演员,在不停的转换着自己的角色。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们觉得有一股莫名的恐惧。

●我说:“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刘力毅然坚定的回答我:“我希望快点长大,我想去找美娥。”

●我拍拍刘力的肩膀,然后用一个坚定和支持眼神表示他的想法是正确的。我双手搭在他的肩上,说:“我一定会陪在你的左右,做你最坚实的后盾,因为我们是兄弟。”

●“还有我,我也是你最好兄弟”。突然从后面穿出一个声音,从这个嘴巴里面说出来的话,放出来的屁,不用想,我们就知道是谁,只见张奇哪个怂货躲在鸭嘴峰后面大石头底下。

●我示意他有过来,但是这个怂货双腿打摆子似的颤抖。指了指下面的万丈深渊说:还是你们过来,我害怕,我恐高。说着还给我们摆摆手。

●怂货永远都是怂货,我看看刘力,然后拉着刘力走到了山上。俯视整个村子,这片熟悉的地方,生我养我的地方,我越发觉得它是那么的陌生,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来。吃过一碗稀饭外加两个馒头之后,就和奶奶匆匆告别,我朝着刘力家的方向走去。

●这个时候,他最需要我们这帮兄弟安慰。我路过张奇家里的时候,顺便叫上张奇。毕竟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安慰。

●张奇噢了一声也没说什么。就跟在我们我们后面,后面传来的李小芬的声音,大概意思是,今天张石匠上山去劳作。今天中午去她娘家吃饭的意思,张奇只是噢噢噢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