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把你的命运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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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变幻莫测的命运

就这样,红玲独自洗漱完换好衣服后,坐在铜镜前任由着梳头打扮,这也是她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这么认认真真的正视这个身体的样子,红玲不由的在心里感叹,这个蒋灵儿真的好美,再加上几位宫女的精心打点,简直浑身上下没有一点点瑕疵,不禁看的呆了,“郡主,郡主?”“额啊?怎么了?”小宫女继续说“郡主觉得这个妆容怎么样?可还满意?”红玲笑了笑“不错,挺好的”“那郡主,我们赶快启程回宫吧,皇上特意为您安排了一次受封大典呢”“受封大典?”红玲震惊道,“对啊,您的这身衣服就是皇上特地命人赶制的”,红玲这才注意到这身衣服,私以为是自己的丞相爹爹和娘亲让人做这种正式的衣服来穿的呢,仔细看来这料子果真是细腻无比,还有上面绣的图案也都是皇家独有的,这才继续说道“那走吧”。于是在丞相府便有了这样一道风景,一位风华绝代的贵族小姐,拖着长摆,周围环绕着宫女太监,扶着的搀着的,一路簇拥。到了正厅,却只有王安心一人,也猜到估计蒋忠已在宫中了,匆匆吃完早餐,连话都来不及说,红玲就被簇拥到了马车上,浩浩荡荡,占满了整条街。

终于得入宫中,在御前,一位太监阴阳怪气的宣布大典开始,红玲就被一位较老成宫女扶着做各项仪式,终于结束,又在众大臣和皇帝的家眷们的面前扣头“谢圣上恩典”“平身,赐坐”,因此,大典之后的宴会也开始了,红玲坐在皇帝子女的一侧,左边是几位皇子,右上方靠近皇帝的是他唯一的女儿刘华闵人称华闵公主。

一场浩浩荡荡的入宫仪式和宴会总算完成了,还不待红玲稍做休息,就又有令传来“传皇上口谕,今如意郡主入宫,朕以公主之礼相待,刘灵儿也切不可因朕宠懈怠,从明日起要日日修习宫中礼仪礼法,切不可偷懒”红玲呆呆的听了这一大串木了木,扣头道“谢皇上恩典”,传口谕的太监走后,红玲一下子瘫倒在地,心想着怎么度过接下来的日子,困乏袭来,索性不再理会,便倒头就睡。

翌日,天还蒙蒙黑,便有人来敲门叫红玲起床,洗漱,吃早饭,红玲只想着,忍一忍,忍一忍,中午好歹也会休息的,结果吃了午饭还没半个时辰又开始了枯燥乏味的训练,直到将近夜深,红玲才有自己的时间去泡澡梳洗和休息。如此周而复始,红玲整日不是抄书背女则,就是练礼仪训练步伐,甚至连说话走路的方式都被列在了课程之内,连伺候自己的宫女也被皇上全部换成了教习她的老师,简直无孔不入,以至于红玲总觉得自己连如厕的时候都是有人在盯着的。几天下来,红玲腰酸背痛,又无处诉苦,只硬生生的受着,渐渐地自己这些基本动作礼仪都学的差不多了,红玲刚刚觉得轻松了点,皇帝又将这一批宫女换掉,又教她琴棋书画,红玲只觉苦不堪言,就这样在封闭式的训练中,两个月悄然过去。

这一天,朝堂之上,“启禀陛下,南诏国传报,将在五天后派使臣来”皇上一挑眉道“如此便多加派人手,在使臣入境后确保安全,同时敬事部的人要准备好迎接使臣”。

这一天,朝堂之下,红玲正在与教她琴棋书画的老师对弈,“郡主天资聪颖,这对弈之术,已有相当的精进”夫子摸着胡须顺势落下一枚棋子,“夫子过缪了,学生还差得远”红玲取出一子落下,夫子爽朗的笑道“你这女娃倒是机灵,这一子落的妙啊”说罢取子便斟酌了起来,许久,夫子都没有想到破解的办法,又摸了摸胡须道“这盘棋要让我看一段时间了,你且练琴去吧”,红玲抿嘴作揖“是”,于是便抱琴落座于一八角亭内,弹着刚学的曲目,随即整个庭院中都飘起了悠扬的琵琶声。

翌日,皇帝突然造访,“不知灵儿最近在宫中可还适应?”红玲习着学过的礼仪,请礼过后回道“习惯是习惯,可,可总归是有点累的”红玲壮着胆子发出自己不满的声音,皇帝清呵一声道“既然如此,不如明天你向朕展示一番,若是合格了,朕就让你放假几日,如何?”说着将桌上的茶端了起来,竟是看都不看红玲一眼,红玲定了定道“好”,皇帝品了口茶,饶有兴味地说“这茶是你泡的?”红玲愣了一下“是”,皇帝这才正视了她一眼笑道“泡的不错”,说罢便起身离开了,留下红玲一人莫名其妙的待在原地,说实话,红玲根本不知道这个皇帝到底想干什么,只是一直听着他的话如此做着,有两月没回家了,也未曾听过家里的任何消息,如果明天考核过了,大体,大体是可以回一次家的吧,想到这里,红玲就不自觉的笑了,连旁边的宫女都看得呆了,她们在这两个月从来没有见过红玲这么笑过,这么美,美到让人不愿移开双眸。红玲回过神来只道“我要把最近学过的东西都再练一遍”说罢便抱着女则等书去屋里练习了,守房的宫女们都累到不行了,屋里的正主却还在练着,一位小宫女看不下去提醒道“郡主,明天考核,主子早些休息才好”红玲闻此,见天色确乎不早,想着也有道理,便收好东西梳洗睡去了。

第二天,红玲破天荒的没有人喊就起了个大早,精神抖擞的准备着考核。吃过早饭,太阳升到半空,皇帝便带着一众老师来到红玲的院子里,每一项都有一位老师负责,等考的差不多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了,只剩最后的棋艺,教棋艺的夫子摸摸胡子笑道“陛下,这棋艺不必考了,郡主的水平已在我之上,上回的局,我也是昨日才破解”皇帝听了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哦?灵儿已然能将夫子弈败?”“是的”。随即皇帝又打量了一遍红玲,道“既然今日所考项目,皆为上品,即日起便不必再上课,可以自由出入,但且不可回丞相府”,红玲本还暗暗窃喜,听此,一急之下“为何?”皇帝顿了顿道“没有为何,这是命令!”说罢便不留给红玲再问的机会继续说道“坐了这么些时辰,朕也有些乏了,膳食可准备好了?”服侍的太监道“已安排妥当”于是一众人便又浩荡离去,只留红玲一人呆滞在哪里。

红玲闷闷了一天,直到入夜时分才勉强安慰自己,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况且好不容易有了假期,怎么能这么白白浪费,索性叫来常常出宫做采办的宫女,问道“你知道宫外有哪里比较好玩吗?”宫女诺诺的看了眼红玲“女婢不知”红玲急坐起“怎么会?你不是常常出宫吗?”“女婢仅是去采买东西,并未游览过”红玲叹了口气“那你总能帮我找一身男装吧”“奴婢,奴婢,恕奴婢无能”说着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红玲无奈地摆摆手“算了算了,你们出去吧”,待众宫女退下之后,红玲又闷闷地坐在软塌上,想来这两个月除了在自己的院子里还未曾在这皇宫里好好逛过,于是一不做二不休,从柜子里找了一件不太显眼的衣服换上,从院子的侧门出去,沿着一条小径,只是交叉太多,走到最后红玲惊觉的时候已经找不到回去的路了,索性胡乱的逛着,到路的尽头有一片极其美丽的花园,虽然是晚上,但月光洒下来还是有着说不出的神秘魅力,红玲走入其中,欣赏着争奇斗艳的花卉,又是一阵漫无目的的游走,眼前赫然出现了一个池塘,池塘的中央还有一个四角亭,但四下看了一圈之后,红玲悲催的发现并没有可以通上那座四角亭的路。

“你是谁?”在红玲胡逛乱闯之际,一把刀凌驾于她的脖子上,“我,我是如意郡主”红玲一动不敢动,那人也没有丝毫想要放过她的意思,“谁让你过来的?”“如果说是我一个人找不到路胡乱逛过来的,你信吗?”那人挑了挑眉“说谎的话,你猜,本王会怎么处置你?”显然那人并不相信红玲的话,等等,‘本王’?“你是王爷?我们现在还是名义上的亲戚呢”,然而那人显然是被红玲所问非所答的态度给激怒了,刀子进一步的贴近红玲的脖子,在红玲的脖子上留下一道淡淡的红印,红玲只觉脖子上刺痛一阵,“说,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我,我是如意郡主啊”那人一皱眉,红玲生怕他再刺入“我真的是走错路了才来的,我,我,我,对不起,我,你别杀我”红玲很没骨气的挤出几滴眼泪,只盼着可以打动这个所谓的王爷,那人皱着的眉头更深了几分“好了别哭了!”红玲被这么一吼更是止不住眼泪,只隐约觉得这个方法貌似有效,便肆无忌惮的哭了起来,没眼泪的时候,就努力回忆着那些年的悲剧,不知不觉红玲已经哭了几十分钟,那人竟不知所措起来,“本王命令你,不准哭!”,过了一会儿,“本王说了,不许哭了!”这边红玲努力哭的稀里哗啦的,那边那人不知所措的在旁边走来走去,“我不杀你了,别哭了”红玲闻此,哭声一顿,“真的?”那人忽的反应过来,正欲再抽刀,红玲立刻摆出一副你要抽刀我就哭的样子,那人不禁无奈,索性妥协“算了本王不与你计较,你走吧”红玲一听嘤嘤的假哭,那人一急“又怎么了?”“我找不到回去的路了?”...沉默了一会儿红玲又欲哭,“好了,本王带你回去”红玲见这招这么好用,于是......

“你可以给我一件合适的男装吗?”

“你要干嘛?”

“呜呜...”

“好了,给你”

“你是那位王爷?”

“.....”

“呜呜...”

“普王”

........

回到院子,躺在床上,红玲想起普王被她整的样子,就忍俊不禁,当然她并不知道将来他与她之间的爱恨情仇。

这厢红玲如愿以偿得到男装正乐呵呵的计划着出宫游玩,而另一边的普王刘迪却低沉的很,那花园是当年父皇修葺与母亲的,自母亲过世后到现在早已无人问津多年,却也是自己为寻心中一片宁静的好去处,今日面见父皇之后本欲在此练剑小酌以告慰母亲的在天之灵,突然闯入的小丫鬟打扰了他的雅兴,还扰了母亲的清净。只是想警告一下她,她居然哭哭啼啼个不停,又竟然是如意郡主,看到这和母亲命运如此相似的女子,无奈便只得随了她,毕竟也是个将要葬送于皇室缔结的可怜人。

围绕在红玲身边的谜团太多,局外人或许看的清楚明白,但红玲却还沉浸在亲情的沼泽中而不自知。

红玲乐滋滋的派人到丞相府去请王安心,扮着男装在京城最大的酒楼-鸿楼的小阁楼中等着。王安心收到女儿的消息确是忧乐交加,收到宫里的消息让避免与如意郡主有过多的交流,这分明是要夺去她的女儿,王安心为此也伤心了多日,好不容易盼来女儿的消息怎么能有犹豫,索性见了去。

“灵儿”王安心见到红玲开心的喊道,“娘,女儿好想你”说着便拥着王安心坐下,驱散小厮之后,红玲顾不得别的,直接询问了心中的疑虑“娘,小青还在府中对吧?您可曾见过她?”王安心抚着红玲的手,道“小青那丫头我倒是没注意,不过自你上次外出踏青遇险后,好像这丫头就没见过了,你爹不是说她回家乡了吗?怎么突然提起她?”红玲一脸诧异“踏青?我那次是去我们家的祖庙去悼念蝶儿的呀”王安心听此噌的抬起头死死的盯着红玲,眼神错综复杂,半晌,又好似恍然大悟了什么,只是眼中含着晶莹的泪,碎碎念着什么,“娘?娘您怎么了?可是灵儿说错了什么?”红玲心也紧张起来摇着王安心的手臂发问,王安心默不作声,只颤抖着伸手摸了摸红玲的脸,又过了许久,才说道“灵儿,蝶儿不在了,娘,娘就只有你了呀”却再也没看红玲半眼,只笑着不痛不痒的聊了会儿家常便离开了。

红玲愈发觉得奇怪,心中也愈发的不安,更急迫的想要知道到底当年蝶儿与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所以更急迫的想要找到小青。

红玲思索着在街上胡乱逛着,只听丁零当啷的敲锣打鼓声从城门口传来,便凑上前去想一探究竟。“这是普王率师回朝了呀”“可不是么,普王年轻有为为我国不知杀了多少敌人”“普王可是我们天谱王朝的大英雄”。红玲听了个大概,却又疑惑,这普王与昨晚见到的是同一个人?可他不是已经在宫中了吗?果然是伴君如虎,还是绕开了为好免得在落入他手中被杀人灭口可就不好了,刚想转身离开,人群中不知谁推了她一把,一个踉跄便冲到了路中央,“何人?竟敢挡普王殿下的路!”红玲暗叫不好连忙拱手掩着脸回道“小人无意冒犯,只听说普王大名想着今日可以一睹尊容,便一激动摔倒这路上来,还望大人饶命”说着更把头低了低,普王勒着马低头看了一眼,“看这后生衣着倒不像一般的平民,不如与我一道到前面坐上一坐,如何?”还不待红玲回答便径直越过,而后两小厮便“请”她过去了。

“别来无恙啊,如意郡主”刘迪轻啜一口茶云淡风轻的问候无形中似有若无的给红玲形成一种压力。“能有幸被普王殿下认出,真是灵儿莫大的荣幸啊”红玲偷偷瞄了眼刘迪,心中正盘算着要是他再为难她就哭给他看,“怎么?又想在本王面前哭了去不成?”说着便拎起茶壶又倒了一杯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却唯独没有抬头看红玲,红玲一脸诧异刚想作答,刘迪却并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罢了,本王并不想为难于你,坐吧”。红玲乖巧的坐下,等着他下一步的指示,只是一刻钟过去了,红玲还就那么坐着,他还是那么悠闲地饮茶,红玲心想他不会已经忘了自己的存在吧。又过了一刻钟,红玲实在坐不住了,询问道“王爷?”“嗯?”刘迪亦询问似的看着她,“王爷叫灵儿过来,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交代?”红玲莞尔一笑乖巧的问道,刘迪皱了皱眉头终于将手中的茶杯放下“没”,回答完便又倒了一杯,红玲嘴角抽了抽,终于还是没忍住“王爷,那您要是没什么事,灵儿先行一步可好?”。又过了半晌,刘迪才说道“你被封为郡主,可知这其中利害?”见红玲一脸茫然,刘迪继续说道“身为郡主即为皇室成员,且不说你将来的地位权力如何,单是这一层身份就容不得你太过放肆,今日你独自一人在路上闲逛,若发生了什么意外,你说这责任该是谁来担当?是你?还是老丞相?”“额,我没想那么多”红玲机械的答到,刘迪又轻啜一口茶道“上次在花园吓到你是我的过失,今日请你来此饮茶算是向你赔个不是,本王一会儿派人送你回宫,日后做事要多想想自个儿的身份才是”。言毕,便起身打算离开,红玲亦跟着起身,刘迪刚走到门口,顿了顿,道“南诏国的使臣即将来朝,你...”又停了半晌道“好自为之”。

之后便紧接着两个小厮“灵儿郡主,这边请吧,奴才好送您回宫”红玲刚还愣在刘迪说的那番话中,不禁被小厮的话吓了一跳,缓过神来赶紧跟上前面的小厮,一路上琢磨着刘迪的话,越想越觉得蹊跷。总觉得这普王话里有话,可能酝酿着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大事。突然,红玲想到了历史上邦交惯常使用的套路——联姻。

而联姻的对象,皇上向来对华闵公主疼爱有加,定然不会忍心送她远去他国,那岂不是...念及此,红玲跌坐在床上,不会的,她才刚刚享受到与父亲母亲团圆的幸福,怎么会呢?可是她的父亲明明是知道的,为什么会这么冷漠,全然没有一点点不舍之情的流露呢?红玲想不通也再没有了出去玩的兴致,只想把事情弄清楚。为什么父亲好像突然对自己漠不关心?为什么小青会不知所踪?为什么今日母亲会流露出那样的表情?

自那日普王警告红玲之后,红玲再没有了玩的心思,整日想着查出事情的真相,无奈身边又没个贴心人儿,宫中更是没个熟识的女眷,为了打发日子更是为了知道更多关于外界的消息便时常与夫子对弈,因而反倒和夫子愈发亲近起来。

“夫子,可否与灵儿讲讲南诏国?”红玲一面为夫子倒茶一面问道,夫子捋了捋胡须“现今这南诏国乃是这天下唯一能与我国相抗衡的国家,国王有三个皇子,大皇子名陈锦松,二皇子名陈锦烨,三皇子名陈锦云,其中却只有二皇子是为嫡出,这南诏国的王子虽多,可都并不出众,反倒是这南诏国的将军莫无边可谓是国之栋梁啊”言罢,夫子顿了顿又摸了摸胡须起身走到院中“灵儿啊,老夫看你是个通透的丫头,日后的路该怎么走,要站在什么立场过活,想通了这些或许比再多读几卷书有用的多”“灵儿自将谨记夫子教诲,只是灵儿现今心中有许多疑惑,这些疑惑仿佛为灵儿遮上了一层面纱,叫人看不清楚也想不明白”夫子转过身慈爱的望着红玲爽朗的笑道“哈哈,人生的乐趣本身就藏着各种疑惑,有不同的身份就会有不同的运势,而决定最后结果的却往往不是外在的身份,而是住在金玉嵌筑的躯体里你最真实的自己啊!”说着,夫子便转身头也不回的淹没在了黑夜里。

红玲看着夫子远去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要是做自己那么容易,谁会一天到晚想着去羡慕别人,过别人的人生呢”。

入夜,红玲随风飘荡在夜空,又回到了刘敏的院子里,刘敏还在院中看着星星,嘴中不住的絮叨着什么,双手合十格外虔诚,爷爷在另一个房间里不知在干些什么,但好像很忙很忙。一阵风吹过,竟又飘到了家中,在哪里,有一个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人乖巧的和阿姨聊着天,而爸爸在一旁看着电视眼中洋溢着幸福,红玲不自主的微笑,原来,她原本的生活也可以这样美好。

三天后,终于南诏国的使臣进朝了。朝堂上,“朕,今日接见南诏国的和平使者,着实高兴啊!传令下去,今日朕要宴请南诏使臣!”南诏使臣闻言上前奏到“谢皇上款待,只是这和亲一事,不知皇上将做如何打算?”“哈哈哈...这事朕早有打算,与南诏国联姻乃是一大好事啊,此等亲上加亲的事,朕怎能耽搁呢”南诏使臣面面相觑,终于又向前一步“臣斗胆一问,皇上将予哪位千金与我国二皇子结亲呢?”皇帝微微挑眉“朕这千金可谓是我天谱国的第一才女,多少人想要攀附,都被朕挡了回去啊”南诏使臣大喜道“自是全听皇上吩咐”皇帝展颜开怀笑道“那今日朕就做主,来人呐,传朕旨意,许朕的女儿如意郡主刘灵儿嫁至南诏国,以万件金帛,金器,千件琉璃,首饰,数百奴仆和不可计数之文房古物作为嫁妆,日后与使臣一道归国。哈哈哈,那今日的朝会就到此结束,退朝!”言罢当即挥袖离去,只留下一众惊诧的南诏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