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西游散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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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寻师之路

在无数个日月星辰和波涛汹涌的翻滚,经历过犹如繁星一般的细碎岛屿,数度面临死亡的威胁,我们的首领终于登上了一片一望无际的陆地,极度虚弱无力的他很快便失去了意识,在昏迷中迷迷糊糊地感受到,自己似乎是被带往了某个地方。

…………

清醒过后,首领只感到冰凉的地面和“格拉格拉”的声音,这时他才注意到自己脖子颇有些沉重,伸手往前一摸,竟然发现自己被拴上了一根又粗又长的铁链,他拼命地拉拽着铁链,结果却只是换来的只是叮叮当当响动,他摸索了一下四周才发现自己是被关在一个笼子里面。

不知过了多久,一束刺目的光芒照射进来,强光的照射下他只看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在他面前放下了两小盘水和食物,饿到极点的他也不去管他那么多,直接飞扑上去大口大口地吞咽,同时他听见来人似乎是对他说:“好好吃,还等着靠你赚大钱呢!”言罢便转身离开,屋子再次回复黑暗。

…………

许久过后屋子的门再次打开,随着又是一阵叮当的响动声,首领被拖拽出笼子,由于一直处于饥饿状态,首领根本无力进行反抗,一路被生拉硬拽地拖到了人口密集的集市上,很快又进入了一个大宅子里被拴在一根木桩上,随后那人便走开了。

首领见那人远去,看了看四周无人,于是低头在附近的地面上找了一块假山石,用力地朝脖子上的铁链砸去,仅仅只是砸了几下“啪”地一声这条铁链变被轻松砸断了,原来他趁着那人不在的时候,一直用石头重砸铁链,也亏得那人粗心大意没有注意这些事情。

弄断铁链后,他一溜烟地窜上屋顶,然后从屋顶上跳出这个大宅子,从此消失于喧闹的市集之中。

往后的数年间,原本平静祥和的小镇开始陆续出现了奇异的事件,最开始只是各家各户少了些食物,到后面一些晾晒的衣物也出现了丢失的现象,随后就连一些日常的生活器具也开始遗失,直到最后在小镇上一些幽暗偏僻的地方,有闹鬼的现象发生,据那些亲眼见到过鬼的人说:那厮面目狰狞漆黑如墨,双眼如铜铃黑暗中射出森森绿光,口若悬河,总是发出呜咽般模糊不清的声音,齐人般地身高一跛一跛地踉跄行走着,可一但四肢着地却如离弦之箭般消失于原地。

没有人知道那是什么,也没有人知道它想干什么,久而久之人们的惶恐开始急剧增加,好几次有请得道法师前来驱魔,但都无济于事,临走之时只留有一句话:“此妖非仙法所能,唯有人力方可除厄,切记,勿起杀念,不然遗祸无穷。”

将信将疑地小镇居民们经过多次的失败,不得不依靠自己动员起一支探险队,进行地毯式地搜索。

………

数日过后,小镇外的羊肠小道上,这位首领远远回望着那座他曾经栖息的地方,回忆着前不久刚刚发生的事情。

破败凋零的义庄,正顾自梳理毛发的他,没有注意到地面的来人,只觉后脑勺一疼,回头俯看一个半大的小孩,正拿着石头朝自己丢来,他的眼神中充满着好奇和些许的恐惧,他观察了下四周,跳下房梁慢慢地靠近那孩子,两人彼此凝视了对方许久,只见那孩子开始小心翼翼的地伸出他的手,似乎是想要触摸他,而这位首领也是马上就明白他的意思,伸出手想要和他触碰,可就在两人即将接触之时,外面的喧闹声打断了二人,两人的脸色立刻变得凝重和茫然,仅一会儿的时间孩子拿起手中的石头就朝向首领扔去,首领不得不后退逃跑,很快冲进来一大群年轻力壮的成年人手持各种“武器”,见到这么一个情况自然手下不留情,幸亏首领逃得及时,不然铺天盖地的进攻,恐怕早就要了他的命。

不过好在经过数天的闹腾,首领也得到了一些他想要的信息,他朝向消息指向的方向的下一个城镇前去,过不了几个月陆续有好几个不同的城镇,出现了闹鬼的现象。

……………

又是数年的光阴,首领再也没有得到任何有关神仙的消息,迷茫的他不知该如何是好,因为拥有奇特外貌的他根本无法融入人类社会,他只能继续想以前一样在高山丛林中渡日,时不时地他还需要下山,去偷盗一些人类衣食用品等,来维持他独居生活的安全问题。

本以为他就要这样永远也无法找到师父,终身和一个动物一样的苟活的时候,正在闭目踌躇的他隐约中听到一阵悠扬的山歌:“观棋柯烂,伐木丁丁,云边谷口徐行。卖薪沽酒,狂笑自陶情。苍径秋高,对月枕松根,一觉天明。认旧林,登崖过岭,持斧断枯藤。收来成一担,行歌市上,易米三升。更无些子争竞,时价平平。不会机谋巧算,没荣辱,恬淡延生。相逢处,非仙即道,静坐讲《黄庭》…………”

“黄庭?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又是仙又是道,对了,好像是个道观,一个这种地方会有谁的会讲这个?看样子需要去问一下看看。”他迅速地从身边翻找出一件全覆盖的衣服,将自己牢牢地包裹住,不让对方看出自己奇特的外貌。

寻声而去,他远远望见一个背柴的樵夫,心中疑惑一个樵夫会有多大能耐,不管了先试试看。

他慢慢地尾随而上,绕道来到他的面前,装作一个云游的侠客一般,上前问询道:“砍柴的,我刚才听到你的歌,唱到静坐将黄庭,你懂这本经书?”

“嗨,我哪会啊!”

“哦?”

樵夫放下了他背上的柴伙,继续说:“这也是我跟山上的一位老神仙学的!”

“是嘛,那你是他的弟子喽!”

“哈哈,我倒希望如此,但我家中俗事太多,无法潜心修炼,所以只能放弃。”

“那你又是如何学到这歌的?”

“只因我的住家世代与那神仙临近,也常有来往,便也学了些东西。”

“是嘛,那不知可否引荐一下,也好让我拜见这位神仙?”

“那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