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然然瞧着人,面熟得很!
她眼神浮现出来的疑惑被他捕捉到,“不认得?”
他音调上升,鹿然然立马回神,明媚的小脸蛋浮现笑意,“自然认得。”
一身名牌的意大利手工西装穿在他身上衬着他尊贵倨傲的面容愈发惹眼,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睥睨着她。
“昨晚上的事怎么样了?”
她也不知自己怎么回事,对后来发生的事情全然一些印象都没。
他目光依旧是那么冷,薄唇微启,声音却是磁性动听,“目前已经被压制住了。”
她轻咬着唇,水灵儿的眸光向上抬着望着他,那脸庞像是长期用露水滋养的嫩苗,一掐一个水嫩,“昨晚上一直有个事儿,我想问你来着。”
“做了。”
他冷不丁的冒出这两字,给她吓得脑子短路了。
他怎么知道自己到底是想要问什么?
做了?
她想问的是,昨个儿他两被关在杂物室里头的事。
那时候她被喂了药,像是要爆炸了那样,分不清现实还是在梦里。
“做了什么……”她压低着声音,那语气都听得出她在发虚。
硕大的身子忽然像大山似的朝着鹿然然压了过来,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柔嫩的耳蜗,“爱。”
没来由得吓了一跳,整个人往后面一缩。
那身上一股雄性荷尔蒙窜进了她的鼻腔,小脸蛋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啊!”
使劲的揣着身上的被子,心脏咕咚咕咚的声音仿佛是要跳出了嗓子眼。
身子是她最后的底线,可如今却忽然跟一个萍水相逢的男人触碰了!
脑袋冒着热气,高速运转的大脑忽然间死机了。
夭寿了。
像鸵鸟似的把自己的脑袋深深的埋在了被窝里头,只差没给自己闷死。
大掌拽着鹿然然擒着的被子向上一拉,像是没了遮羞布,她整个人瞬间束手无措。
“你现在这副模样是想惹我?”
鹿然然只觉得懊恼至极!
她曾经幻想过无数次以后的第一次是交给自己最心爱的男人,那便是最美好最值得回忆的事情。
“没有。”
她仍旧趴着背对着刑骁北,知道自己跟他有过那一层关系之后,便再没办法正常面对。
“昨个儿一声老公倒是叫得挺亲热的,现在这会倒是害羞了?”
拿着鹿然然说过的话用狷狂的语气来揶揄她,那耳根子都给羞红了!
那感觉像是被人抓住了小尾巴,一下子心虚得没话讲!
“情急之下才那样叫的,并不是我的本意!”
仍旧是背着他把脸蛋埋在枕头里,又急又恼,格外好笑。
她不知道的是,她的裙摆了被撩到了大腿-根,笔直修长的大长腿分外的惹火。
他暗沉的眸光扫过她的长腿,落在了折起来了起来的裙摆,眸光若有似无的探向那神秘之处。
“那么,连累我到杂物室,这一笔账是不是要好好算算!”
头顶上传来他这危险至极的声音,鹿然然这小心脏揪到了一起。
她明显得感觉到后背一阵压力,像是有一股冷风吹了过来,她紧张得打了个颤抖,冒起了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