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斗演绎】————
『时间』冬亥
『地点』坤宁宫,椒房殿
『人物』贵人。卿九夜、皇后。樊柒儿
『戏种』二妃
『剧情』随
『梗。』“荣华昙花一现。皇后的椒房殿,你日后注定只能客访。”
“我不是心狠,是狠而无心。”
『禁。』水戏,雷戏,抄袭,玛丽苏。
『注。』码字满整三,顺序请注意。闲聊请加p,此戏可插戏。
——————【开戏】——————
贵人。卿九夜
凛冽寒风如利刀,不惧反迎,雪夜里孤身独行,任风乱了绾好的发髻,却带笑靥,嘴里喃喃呐呐,“樊……柒……儿……”
似注定一生茕茕孑立,此番踽踽独行。冷月无辉,徜徉永巷,“此处,”斜暼柳絮因风,冷笑了声,“倒是极佳。”
彳亍复行,借烛火阑珊,宫灯明灭,踏椒房殿前石阶,径入了内室,含笑看衣锦樊后,似独揽了风华,“夜深人静,妾不请自来。皇后娘娘可尝够了辗转反侧一肴的味儿?”
皇后。樊柒儿
那日彻醉,她看破了沧桑繁华,她知晓不可贪的,她卧于主塌,仰望那殿外风景,高高在上。
殿户未关,寒风凛冽,吹的她生疼,她不敢,也不想关,她生怕看不到对面的养心殿,看不到他傲岸的身影,她也想让风吹,吹冷那炙热如火的心。柳絮纷飞,乱了心神。
倏地,她看到了人影,她欣喜若狂,待风袭来,人影清晰,她的心不断下沉。是...九夜?她不敢去证明。自那日起,已一年有余,她每天辗转反侧,怕那人卷土重来。
后宫之主,多少也养成了些临危不乱的傲气,她瞥了一眼,压下慌乱,泠泠言:“宫火明灭,贵人又是何事,竟连安也不请。”
她拨了茶盞,入口清泉,浇灭了她难以隐忍的燥。
贵人。卿九夜
透过那雕花的窗棂,极目是不远处的养心殿,踏着浮云软履行去关了那窗,瑞脑金兽烟袅袅,“春寒料峭,皇后当心着凉。有些念想,您早断了才好。”
“本以为皇后歇下,谁道皇后果是难眠,妾身失礼了。”华玉如化作了人面,泛一丝轻澜,颔首微礼,“妾请后安。”
木簪自发间滑落,长发如千丈瀑布散下,“妾身望假借皇后栉篦,妾身发已被风乱了。”
眼类桃花倾世,淡淡看了樊后一眼。
皇后。樊柒儿
有些念想?她知晓她的心思藏不住,她于他的一片深情,恐怕世人皆知。她启唇道“断?何来断一说,贵人未免太多心了。”
她依旧坐于那主座上,唯我独尊,她俯视那贵人,不怒而笑,她知晓贵人今日是有意前来,至于是何意,她不敢断定,只得小心罢了,“贵人有阁而不归,想来也可笑。”
“本宫乃后宫之主,身份降尊。”
“既然贵人有急,本宫送贵人又何妨。”
贵人。卿九夜
“有阁不归?妾可是特地从长春宫过来看您的。”睁着双眼定定瞧她目光灼灼,欠身微礼,“妾谢过皇后赐梳。”
“您倒不急。”
“您苦居这椒房殿……”慢理了云丝绾成,墨眼流光,映了那樊后强加的笑容,绽了浅笑,眉眼弯弯,“学会了笑,也是好的。日后还能笑着从这儿走出去。”
樊后,妾笑您空坐了后位的凤椅……
皇后。樊柒儿
慵懒卧于塌,宫灯闪烁,平添了分孤寂。
流光婉转,她启了唇,泠泠言“本宫居这椒房殿,坐那凤椅...”“贵人又何此言?”
她安了心,是的,她是凤后,而她仅仅贵人,又能奈何。
她勾起唇,绽放浅笑,眼角闪过一丝狠戾“荣华昙花一现。皇后的椒房殿,你日后注定,只能客访!”
她一如既往,像当年废妃般自信,她,不会让贵人再翻身。
我不是心狠,只是狠而无心。
贵人。卿九夜
点指扶了鬓间芙蓉纹的木簪,揽过铜鉴细赏那柳叶黛色儿眉下娉婷,“这,该是妾对您说的话。”
“皇后这位置,妾不屑。您的皇后可做得稳当?陛下可曾来了您引以为傲的椒房殿?”
华砖上踱步,望仙裙上似有芙蓉花枝轻颤,“您位高权重,得太后娘娘倚重,妾自愧不如。可您连里通外敌这看上去切切实实的罪名都不敢给妾扣上便废了妾……您可知陛下是如何想的?陛下为的……可不止单单一个情字,是您太过浮浅了。”
“您夜夜辗转怕妾死灰复燃?妾的棋局,从您做上皇后时开始,您废了妾的那一刻才刚刚布好。”旋即望向檐外昏黑的夜色,留下那桀骜背影,是茕茕孑立。
“妾怕您输得太惨,特来告知一声。皇后……珍重……”
皇后。樊柒儿
正值数九隆冬,不敌人心寒。
她饶有兴趣“贵人莫要忘了自己身份,妾终究是妾。”她把玩着白玉。似漫不经心,棋?九夜,未到最后,莫要妄下定论啊。
她望着她离去的身影,摇曳的烛光,微不可见地叹。今夜过后,她,还是后宫正主,仍然母仪天下。
——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