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小故事,精彩或乏味,真实或虚假。而我将要告诉你们的这个故事,绝对会让你们大开眼界。
但是在我说出这个故事之前,在座的各位得保证我一件事情,那就是对于我即将说出的话,牢记在心,并且,仅仅是放在心中。因为这样的一个惊天大秘密要是让某个手握大权并且心怀鬼胎的人给知道了,结局只可能是我玩完。
为什么?
放心,我会告诉你的,但是在此之前,你得先听我把故事说完,凡事都有个先后顺序是吧。我这个人别的不讲就,规矩是绝对不能坏的。
现在废话够了,且听我娓娓道来。
故事始于三年前的一座酒馆。
就是在这一间并不豪华并且看起来甚至有些陈旧的小酒馆里,那时的我即将赚到自己人生的第一桶金。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秘密交易。没错,我干的就是这些见不得人的活。
什么?暗杀,偷窃?不不不,你们想哪去了!我只是贩卖信息而已。说来也奇怪,为什么我要加上“只是”这一个限定性词语呢?搞得我的工作好想就真的一文不值一样。
好啦,别再不停猜疑啦,你们絮絮叨叨的思维搞得我都难以理清我的思路。现在,静下心来,听我说完故事!
我贩卖的是信息,而买我信息的是当地的黑帮老大。当时那家伙二话不说,一箱子钱就摆到了桌子上。
怎么样,现在羡慕了吧。我还告诉你,那一箱子不是人名币,也不是什么鬼港币,而是美钞,白花花的美钞。
当然,你若是以为我跟你们一样见了钱就眼开那你们就真的错了。
我是谁,行走江湖多年,云游半个地球,吸金无数还不留痕迹,人送外号“鄂西浪里飘”。如果我当时拿钱走了,那就肯定不是我。因为我很好奇,一个黑社会老大要当地警署局长的出轨照片干嘛?
…
当然,在你们看来,这可能很明显。
但是,我是谁?行走江湖多年,云游半个地球,吸金无数还不留痕迹,人送外号“鄂西夏洛克”。
任何事情都有你所不了解的变数,没准局长出轨的对象,是人家小姨妈呢?所以,那个老大不说,就不能妄下定论。
“这照片,你要去做甚用?”我认为用正义的眼神盯着对方是最起码的尊重。
但是谁知道,如今世道,人心不古,道德沦丧。
“先生莫非是要反悔?”
那家伙居然怀疑我的信誉。于此我做郑重说明,虽然我长得丑,爱惹事,人品差并且时不时卖给客户一点假信息,但是,我做生意,退货是一概不允许的,放进兜里的钱,是绝对不会还回去的!
什么,奸商?好吧,你怀疑我的信誉我可以忍,但是,你可不可以不要拿枪指着我啊!人家好怕怕。
…
终于,在我义正严辞的要求下,对方收回了枪,和我促膝而谈。最终,我们相谈甚欢,喝了几杯酒后,我就告辞了。
当然,钱没拿到。
所以,这个故事就是想告诉你们——别和黑社会做交易。
啊呸!故事还没完呢,现在才是精彩的部分。
“前些天在城里卖白粉的就是你们?”那个女人的开场白令我终生难忘,本来这些会改变你人生轨迹的东西就很难忘怀。
停停停,你们思考的样子还可以再难看一点吗?放心,接下来的情节绝不会是普通的打打杀杀。
那更像是一场屠杀。
我记得很清楚第一个上去送死的就是那个黑社会老大,他戴着墨镜,或许我应该加上个曾经。因为就在这一秒,他的墨镜被一拳轰上了天,连同他的脸一起。女人劲儿大的令人发指,别看她纤细的身子似乎若不经风,那一个个的彪形大汉全都被他打飞。并且不是很自然地飞个两三米就摔到地上的那种打飞,而是一直飞到对面墙上把墙砸个洞的那种打飞。
没过几秒,那群中看不中用的黑社会就倒地的倒地,逃跑的逃跑了。
没想到这时,她转过身来,似乎是看到我了。
然后她走过来笑着对我说:“你也是他们一伙的吗?”
你们知道,这世上最可怕的事情,不是敌人远远地对着你叫嚣,而是他笑里藏刀地向你靠近。
不过我是谁?上过刀山,下过火海,虽然都是逃命的时候的狗急跳墙,但无论如何,也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了。
我会慌?
“姑奶奶,饶我一命吧!我跟他们没关系,我什么都没看到,我是个瞎子,父母早逝,就留我一个苟活在人间,我还身负着将基因传下去的使命呢。”我当时绝对没有这么说。
“好可怜,我饶你一命,滚吧。”
说完她就想要走开。
相信我,当时的我与此时的你们同样感到不可思议,这个女人居然相信了我说的话。
“是是是,我这就滚。”别笑我,哪个人在强权面前没有一点点小小的妥协?
“等一下。”就在我正要滚着离场时,这个女人又叫住了我。“你不是瞎子!”
我不知道是该夸她机智还是该骂她蠢到家。
喔不,此时我最应该做的是担心自己的身家性命。
“等等!”我下意识地举起手臂护着自己的脑袋,而后者却在高速运转着。“你有一个母亲,还有一个父亲。”
“唔。”女孩先是若有所思,随即破口大骂。“废话!”
“别急。”脑袋君继续高速运转。“你父母在你幼年时就离开了你身边,然后你被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收养。你的父母亲都有很奇怪的习惯,他们喜欢喝人血。当然也有可能是动物血,时间太久了,我分辨不出来了。”
“哇。”女人非常吃惊,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问我。“你怎么知道我父母是吸血鬼。”
“我的确不是瞎子。”我用手抚摸着自己的双眼。“我的眼睛与别人的不同,它们总能非常透彻地看到一切事物。在别人看来,这可能是神的恩惠,但是,我要告诉你,于我而言,这双眼更像是诅咒。它诅咒着我的一切,让我被人冷漠,让我不被理解。所以,这一双眼在我看来,早就瞎了。”
虽然最后一句“瞎”和“看”的矛盾有些许讽刺,但是不得不说,就为这个慌,世界欠我一个奥斯卡小金人。
其实真相很简单,女人戴着的围巾破旧不堪,相比于她的外套和牛仔裤来说似乎有些过分老套,所以我可以判定,这是别人的遗留物,并且这个别人是女人所看重的人。再从之前我说“父母”的时候女人眼角的角度告诉了我她有一丝的悲伤,但又没有太过于悲伤。所以我判定,这个女人的父母应该是丢下她跑了,而她们既然是丢下她跑的,自然不会给她留什么遗产,最多只会留一些有纪念意义的物品,比如说自已一直带在身上的围巾。
而围巾四周发黑的血迹起码有十几年了,那时女人还是个小孩子,不可能整天打打杀杀的,所以血是女人的父母留下来的。并且这些血迹没有洗掉,所以另一个推断,女人的父母经常和血打交道。而一般正常人比如说屠夫在杀猪的时候是不会戴围巾的,所以这些血和工作没有关系,那就是生活中会经常遇到血。那么再稍作假设,结果就出来了。
当然,讲到这里,照惯例我是要问一遍“我是谁?”的。
但是,女人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大吃一惊。不是“你好帅”也不是“你好机智”。
“那你一定能找到我爸妈!”听声音她还有些小激动。
我是谁?干事从不拖泥带水,绝不欠人情,也绝不让人欠自己人情。
“那是我的荣幸。”不过我似乎没有什么拒绝的余地。
至少我不用背痛扁了...
再说了,答应的事我也不一定就能完成啊。我是谁?在黑社会手下占便宜的商人,无商不奸,不奸不商。
“我会来找你的。”女人留下了这么一句话后就走了。
留下我独自一人慎得发慌。本来以为,就是个年轻人,应付两下就说找不到,然后事情应该就过去了。
但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一句简简单单的应承,竟改变了我后半生的路程。
话说我不应该讲出这种略带伤感因素话的。
不过无论如何,故事算是暂时说完了。但是后来的冒险估计你们也很想知道,不过我现在是不会说的,毕竟我很忙,忙到必须每一分每一秒都不能停止思考,这阿那的事情太多,我都得去处理。
总而言之,信息,就是一切,它能救我的命,能赚你的钱。如果你想知道任课老师的软肋,我可以帮你;你想明白身边的人都怎么看你,我可以帮你;你想搞清自己女友的三维,呃,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很乐意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