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谈到关乎自己饭碗的,张伟禾便忘记了‘哭泣’,立马变得严肃起来——
“嗯。家派祖书中记载过——忧可破指点之额;零可煅烧灭烨符,即可灰飞烟灭;矽可使剑插其顶,并附焯敕圜符,可永世为己所用,但却不得进阶;俎可撒童子尿,并插剑于其顶,便终年不可轮回;簟亦艰,只可用翮鬯符焚之,灰飞烟灭,翮鬯符来之不易,易伤使符之人,切记;聿只可用芩砻石煅烧为芪剑刺其正心,可使其修为大跌,此时用郯笸香墨粉撒其额顶,便可使其永世不超生;刈未幸遇之,似是芪剑插其顶,后刺其心,使翥栊木敲其七穴,直至不动即可(切记,不可随意用之)。”
“哈?翮。。鬯、芩……这些都是什么啊!听都没听过的好吗!”
吴辛琏本就耐这性子听完张伟禾的一大段话,先不说听不懂,就里面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这个石了,那个剑了,早就把她搞的天旋地转的。
“这些我都没见过,灭烨符已经是最高级的道符了,其他什么翮鬯、敕圜、芩砻石、郯笸香墨和翥栊木了,师傅说那是传说中才有的东西。”
少年脸色看起来不太好。郯笸香墨是一种只长在寒极的墨,这东西,本是可以救他娘的,但却因为其非常珍稀,在寻找的路上,娘的诅咒突然发作,命丧寒霖。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
阿黎察觉了他的异常,作沉思状。
“看来……只有去邬凰山找我师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