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是长长地一声叹息,那声叹息包含了无奈、伤心、痛苦、挣扎,他终是狠下心来,一声洪亮的声音划破苍穹,“走!”
于是我无奈又被他们带走,这次,他不再抱着我走,显然他已经没有力气,他命人抱着我走,我抬头挺胸,“我有腿,自个儿会走!”
就这样走了整整一天,穿过无数个集市,才走到宽敞的马路上,我已经累得快咽气了。他给我递了一瓶矿泉水,我也没必要跟他客气,接过来咕噜、咕噜喝个精光,身旁的他在细细说道,“慢着点儿,没人跟你抢!”我瞪着他,用眼神把他杀个稀巴烂!
“放心吧,我已经叫人去找车子,相信过不了多久,我们便可以坐在舒服的车子上了。”他靠近走道。
我下意识地躲闪开来,拉开彼此之间的距离,“请自重!”冰冷的三个字从我嘴里飞窜出来,连我都有些奇怪,原来我一向只对亲爱的温柔,对于其他人,特别是“敌人”,更加要冰冷三分,最好语气能把他冻死,倒是省事很多。
他像是在研究着我,我也不管了,我的脚步放慢了许多,他们亦是如此。我开始动歪心思,要是能遇到一大群人定能混在人群中逃跑,如果是上了车子,那便是插翅难飞,只能任他宰割了。
结果证明,我的想法太天真,没过一会儿,那些人还真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辆旧小车,我估计是拿枪逼着人家抢来的。
我被迫上车,心中是叫苦连天,也不知道亲爱的醒来了没有,昨夜他醉得如此厉害,要是醒来了突然发现我不见了,他会不会急得跳墙?我真不敢去想,闭上眼睛,从眼角偷偷掉落一滴眼。
“累了吗?”耳边响起他关心的话言竟然让我有种错觉,认为是亲爱的在我耳朵低语呵护。我装死,不应他,也不想睁睛,是很累,不过心更累,头更累。
他抚摸着我的头,慢慢地把双手揉在我的太阳穴处,他的的力道很轻很柔很舒服,让我渐渐消除疲劳,甚至开始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