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就别为难小人了。”侍卫出了一身冷汗。
“为难你?难不成本宫连要个宫女的权利都没有吗?!”明月眉心一皱,平日里说话她从不称呼自己为‘本宫’,如今忽然这么说,倒是很有震慑力,“娘娘,这,这………”就当侍卫快抓狂时,一个高大的黑影忽然压了过来,“贤妃娘娘,这些人都是朝廷重犯,怎是说带走就带走的?还请贤妃娘娘体谅,皇上还在等。”男声浑厚且有力,是尉德池。
“你怎么来了?”明月一惊。
尉德池笑了笑,低声道:“皇上等了很久还不见人,所以命我前来看看。”他并没有指明是责怪明月,可这话任谁听都会明白,若她还坚持的话,不免会落下话柄,明月苦笑一声,道:“能否有劳你帮我跟皇上带句话?”
“娘娘请说。”
“告诉皇上,明月从不奢求什么,但是有些事情既然决定了就无法改变,无论结局如何,我都不会后悔。”
尉德池微微一愣,过了几秒才缓缓说道:“卑职一定帮娘娘把话带到。”“那我就放心了,去吧,耽搁了很长时间了。”明月瞥过头看了看米菲,两人相视一笑…………
王朝218年秋,夜鸾御马被查出在狩猎前天喂下慢性毒药,因没有证据,找不出凶手,遂将饲马所的人全部抄斩,独有一人免死。
时间飞逝,一转眼,已到了深冬,皇宫又是一片银装素裹,物是人非,什么都变了,唯独这雪还是一样的洁白,成长的表象就像是一直记忆斑驳的毛笔,书写,让隐喻堆积的情感从笔尖滚滚坠落,幼时的欢快已经随风而去,再也找不回来了。
整整三个月,夜鸾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在钟香寒身边,这样的隆宠无论是过去还是未来都是无人能及的,现实就像一记耳光,重重地打在明月脸上,她就像在参加一场假面舞会,真真假假,没有人能预测结局是如何,想哭,想撕心裂肺的苦,可无奈她却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她把自己锁在寝室里,锁在自己编织的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