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墩感觉到庄年轻轻揽住了她的腰部。
麦墩不客气地推开了庄年的手。
空气里火锅的气息更加浓厚。
袅袅的烟雾像麦墩此时的心事,一重一重地往上漂浮。
许久,庄年叹了口气说:“麦墩,对不起。”
麦墩凌厉地说:“你为什么要向我道歉?这又不是你发的短信。”
庄年无力地说:“因为这条短信伤害了你。”
麦墩疾步走过去,按亮了客厅里所有的灯光。
灯光骤然变亮,庄年不由自主眨巴了一下眼睛。
灯光下,是庄年忧郁的一张脸。
麦墩走过去,把庄年的脸使劲扳了过来。
“那个颜丝雨,到底怎么回事?你告诉我!”
庄年靠在沙发上,脸色颓败。
很多时候,心灵上的劳累比高强度的工作更让人感觉到疲惫。
良久,庄年说:“麦墩,颜丝雨是我曾经的女朋友。”
“没有了?”
“三年前,我们分手了。直到那天晚上,我们凑巧碰到。当时,你也在场的。”
“分手了,为什么还这样?”
“这只是她的做法,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庄年手托着头,一脸茫然。
“你们是不是还喜欢着对方?”
“麦墩,没有的。没有。”
麦墩气愤地说:“如果你没有给她希望,她怎么会这样?你要知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庄年皱了皱眉说:“麦墩,你怎么打了这样一个比方。”
“先不要指责我的语病问题。你说我说的对吗?”
庄年靠在沙发上,没有说话。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承认了?”
庄年拿起电话,直接拨了过去。
很快,那边传来娇滴滴的声音:“阿年,是你吗?”
庄年冷冷地说:“丝雨,我告诉你,我们已经结束了。请你,不要再扰乱我的生活。”
说完,他立即挂断了电话,并关掉了手机。
然后,他直直地看着麦墩。
麦墩撇了一下嘴巴说:“你是不是在我面前做戏啊?”
女人生气的时候,和女人恋爱的时候一样,说话都是缺乏理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