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墩一脸严肃地说：“不多，就三条。第一：我们要切实制定一个学习计划；第二：每一周我给你布置的作业你要按时完成；第三：如果没有完成，你要接受我的任何惩罚，而且不准使小性子。男孩子使性子，是很丢人的一件事情。”
张喆不说话。
“你能答应吗？”
张喆说：“你要是给我布置很多任务咋办？我从前的一个老师，就是扔给我一本资料，让我没日没夜的做。我办不到。”
“绝对不会！”
“你的惩罚是不是向我爸告我的状？”
“绝对不会！”
“那让我再想想。”
“不用再想了，你现在就回答我，能不能办到？”
麦墩步步紧逼。
他软下来：“我答应。”
“能办到吗？”
“能办到。”张喆灰头土脸地说。
麦墩说：“那就写下来吧，然后按上我们的手印。”
“不会吧，搞卖身契啊。”张喆惊讶地说。
“不同意拉倒。”麦墩一步也不退让。
“那好吧。”
张喆写了下来。
麦墩一看，嘿，这小子字迹还挺好看的。
两个人蘸了墨水，各按了一个手印。
麦墩说：“再准备一个记事本，记录下每周的任务。”
张喆不以为然地说：“我能记住。”
麦墩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记事本，严肃地说：“我把任务记下来，到时候，如果你忘记了，我不会饶你。”
“等等，等等。”张喆赶紧从书桌里拿出一个本子，不好意思地说：“老师，你说吧，我也记下来。”
麦墩在心里得意地笑了一下。
她一本正经地说：“第一，上课好好听讲，认真完成任务。”
“我基础差，有的东西听不懂。”张喆焦急地说。
“能听懂百分之五十吗？”
“能。”
“那就先听懂百分之五十，另外听不懂的，就记录下来，我晚上过来辅导。有问题吗？”
“没问题！”张喆爽快地说。
麦墩站起来说：“那我走了。”
张喆说：“再聊一会儿吧。”
麦墩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我也一样。”
麦墩走下楼的时候，中年女子已经在下面等候了。旁边还有一个穿着板正西装的男人，皮肤略黑，眼睛深邃。
不用说，就是张喆的父亲了。
看到麦墩，中年女子赶紧站了起来，招呼麦墩坐下。
“王老师，小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