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赶至的林朝晖慌忙冲上前扶住他,跟大家抱歉地解释:“Season最近心情不好喝多了,请大家见谅啊。”
聂希晨推开他,单手扶着墙身脚步浮浮地朝大门走去,林朝晖紧跟着他的身后。
谢氏父女和不知名的美女站在原地面面相觑,显得很无辜。
在大街上林朝晖扶住他:“瞧你,把自己弄成什么样子?平时风度翩翩、俊雅高贵的聂希晨去了那里啦?”
聂希晨在转弯处扶着墙身,喘着气看着人来人往的大街:“林朝晖……我很不舒服,我的心里很难受啊。”
“Season?”二十年第一次见到好友如此无助难过,如此彷徨不安:“没事的,会过去的。”
“我不想过去,我只想……”我只想她回来。
突然聂希晨掉转身体呕吐大作,把喝进去的香槟酒水,透过张开的喉咙像倒水般疯涌而出,呕出来的全是液体,没有半点食物残渣,相信他已经很久没有进食过。
难怪脸容消瘦得如此厉害。
最后几乎把胆汁都呕出来了,只见聂希晨整个人更加虚弱地靠在墙上粗喘着气。
他看在眼里,心里揪得痛痛的:“你不要再作贱自己啦。”
聂希晨紧抿着薄唇,用手背擦掉嘴角的酒水,把酒水呕出后令他整个人清醒很多,只是被麻醉的心仍然在隐隐作痛。
“走吧,我送你回家。”现在的聂希晨最需要回家好好休息。
两人从喜相逢酒楼的侧门进入地下停车场,走出升降机后两人见到红色的法拉利旁边站着两名青年,其中一个是卓钧。
卓钧冷笑着:“聂大少爷最近的新闻不少哦。”
全部刊登他在夜暮酒吧买醉狂K歌的报道,现在商界都在议论纷纷此事情,毕竟聂希晨的形象向来很健康很少绯闻的。
林朝晖拿着法拉利的车匙,把车锁打开后走至卓钧面前:“好狗不拦路,滚开。”
卓钧文风不动站在车门前,朝另一边的聂希晨挑衅地说:“敢不敢再赛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