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想起他要花费六百万以上购置一辆法拉利跑车,她都会心痛肉绝的。
聂希晨撇撇嘴唇奸险地浅笑:“不买就不买了。”
他明天一次性买两三架跑车放在家里。
万一真的吵架了,他一年半载里不愁没有新车用啦。
只是这样子的话,车子不是很快由新款变成旧款啦?
不过算啦,说不定他们以后都不会吵架呢。
她想了想觉得不妥,改口说:“不行,嗯,罚你不可以开车一个月,天天坐公交车上班。”
蓝欣,你好狠啊!
聂希晨的额头渗出冷汗,公交车是他这种人乘坐的吗?他大少爷出租车都没坐过几回呢,更何况人头拥拥的公交车?
请原谅他有洁癖,他最受不了跟别人有肢体上面的亲密接触:“你索性杀了我吧!”
“呵呵,药不重不会有效力的。”她甜丝丝朝他笑,脸上的酒窝清晰可见,有点儿奸计得逞的味道。
他觉得这样子不公平,她分明针对他啊:“对我是重罚,对你却是轻罚哦。”
她眯着眼睛不悦地问他:“那么你想怎么样啊?”
他抿抿嘴唇奸狡的笑了,拉她身子过来他身侧,附在她耳朵边轻说:“如果是你犯错的话,罚你在我面前跳脱衣舞。”
她瞪大眼睛涨红脸蛋,咬牙切齿地低吼:“你无耻!”
如果现在不是宴客满座,她必定拧他的耳朵兼踢他的大腿以泄不满。
聂希晨看她吹须碌眼的样子,极是可爱诱人,嘴角上仍然是那抹奸狡的笑意:“药不重不会有效力的。”
“你……”
聂希晨抓起她的小手,跟自己的左手互相击掌,笑得美滋滋的:“我们一言为定啦!”
同时叶师傅一家人陪同新郎新娘前来敬酒,同桌的家人或亲戚朋友兴高采烈的站起来举怀祝贺他们:“恭喜啊!恭喜啊!”
聂希晨扔下她不理,装成一副熟络的样子起身敬酒:“新婚快乐!恭喜啊!”
竟然跟她装傻,哼,回去你就知道味道。
蓝欣忍着不满及气愤的心情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