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希晨瞧见相接吻的两辆车紧紧地绞在一起,他的法拉利伤势并不严重,反而对方的国产跑车车头凹进一块。
这就是贵价车跟便宜车辆的分别所在,他叹口气问中年夫妇:“你们有没有受伤啊?”
中年夫妇打量着眼前才二十岁出头的青年,再看看他的跑车认定他是二世祖:“小伙子,你有没有搞错啊?突然急刹车子。”
“两位,对不住。”聂希晨诚意地道歉,从身上掏出卡片递给对方:“我姓聂,这是我的名片,两位所有损伤及车辆的维修我会作出合理的赔偿。”
中年夫妇想不到他如此好相处,积累好的骂词给硬生生地吞回肚子里面,仔细研究起他的名片:“聂帆车厂的总裁吗?”
“如果两位不介意的,可以把车子送去我相熟的车房进行维修。”他再掏出一张朋友车房的卡片。
鼎鼎有名的聂帆车厂?中年男人惊恐地打量着聂希晨和手上的卡片:“这……”
聂希晨掏出手机提议:“如果两位不相信的话,我们可以报案处理。”
“等等,你真是聂帆车厂的总裁?”他们看着他一身的名牌和手上的粉红色钻石戒指还有手腕上面的名表。
他现在只想尽快处理车祸,他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问叶子夜,当然他更加不想这对夫妇报案,若然报案的话就会惊动爷爷和蓝欣。
他温和有礼地答:“我是。”
对方突兀地问:“你们新出产的聂帆跑车可不可以打个折给我?”
此话出乎聂希晨所料,但是他很爽快地答应:“没有问题,保证以最优惠的价格给你。”
中年夫妇即刻变得客气有礼陪笑着。
后来聂希晨打电话召来车房的工作人员前来拖车,另一方面让车房开一架跑车过来代步,因为不想惊动家人,他并没有致电回家要求管家把家里的跑车送过来。
在城内最大的书店里站满身穿不同校服的学生,都是三五知己地挑选着图书。
窗外面粗壮挺直的木棉花树开得娇艳灿烂,桔红色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