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累的满头大汗的菏泽,崔大鹏的心里不禁暗暗地心痛和更加的温暖起来。好久没有这个样子了,这个时候,崔大鹏的心理有了一种属于家的感觉,那种强烈的归属感。
崔大鹏的眼睛之中透露出温馨,就像是在看自己的家人一般:“村长,你这,你这是在是太客气了,我自己去就好,还劳烦你端过来,这个,我实在是觉得不好意思。”,崔大鹏一脸的歉意,说话间已经起身。
“军师,快坐下,你的伤还没有好,怎么能站起来呢。快坐下。”,菏泽急忙两步走,将崔大鹏强行的按在椅子上,自己忙对一边愣着的儿子说:“快,去给你师傅端一碗汤过来。”。
“好的!”,小菏泽夜很快的就跑出去了。剩下了崔大鹏和菏泽在屋中。菏泽歉意的一笑:“孩子小,不懂事。军事莫要见怪!”。崔大鹏笑了笑,说到:“哪里哪里,孩子很听话,我很喜欢!”。
将篮子之中的吃食端出来放到桌子上,菏泽说:“军师,快吃,待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崔大鹏笑笑,“不急,不急。等孩子回来一块儿吃吧。他年龄小,需要长身体,食物不能差了。”。
不大会儿,菏泽夜跑了回来,菏泽笑着将所有的调料都准备好了之后道了一声:“军师,我去那边还有事情处理,你就呆在我家吧。我家的条件还是不错的。”,说完菏泽就出去了。
“来,多吃点,你还在长身体呢。”,崔大鹏将青菜夹到了菏泽夜的碗里,笑着道。
“师傅,你还有伤在身呢。你应该该多吃!”菏泽夜又将饭菜夹到了崔大鹏的碗里。
这顿饭吃了很长的时间,行军打仗的人难得有这些时间来吃一顿安生的饭菜。崔大鹏现在已经很满足了。
吃完饭安静了下来,崔大鹏看着菏泽夜在一边睡着,自己则百无聊赖的从兜里掏出了那本缴获的鬼子日记翻看起来。
我没有死。我们在12月12日,兵分三路包围了南京,南京政府和军队早都溃逃了;但我们仍在13日发起进攻。今天,我是从南京中华门首批冲进城的。一路所遇都是举手投降的中国士兵,和云集在这里的大批难民。
下午秋田的横山武彦将堵在民宅里的一个少女强奸;小队长给了他一个嘴巴子,正碰上联队长中山一郎视察,见此情景说了一名话:这个城里的女人,也应在奸灭之列。
于是,我们听到命令,不到三分钟便把20多个女人圈进私宅。说心里话,一开始,还觉得不安,但见他们都一个个束手,自己傻呆呆地站在一边成了傻瓜,反倒觉得变成了胆小鬼。
小队长见我笨手笨脚和一个中国姑娘拉扯,走过来用皮靴一脚踢在她的小肚子上,她大叫一声,不再和我搏斗倒在地上,额上直流冷汗。
我也顾不上这些了。
大家都像投入激烈战斗一样,扑到瘫在地上的女人身上,狂呼乱叫地进行战斗很刺激,引发大家争先恐后的拼死精神。
我最终彻底地把这个不知什么姓名的女人击溃了。她一直在哭,脸歪一边,也不挣扎了。她的年龄最大可能也就是15岁,但她的反抗劲还是很大。
我起身看看别的中国女人,几乎全都在哭,一动不动地任凭我军官兵享受。
我一直认为中国女人是最刚烈的,因为我们在华北见到好多处贞节牌坊;起码,在现在我没有看出什么刚烈。
可是后来,也就是大家都收尾时,我脚下的中国姑娘,突然一丝不挂地跳起来,伸手从吉田腰上拔出刺刀。
我们马上都****着身子从地上跳起来,防备她可能冲上来的乱刺乱割。
她不知哭着嚎叫了些什么,像疯了的母狗,又蹦又跳地向我们挥动着刺刀;地面上的妇女,也趁机光着身子爬起来,抱拥在一个墙角,背冲着我们。
这更刺激我们,大家一阵叫喊,冲动地扑上去。
也就在这时,那个持刀的姑娘自己把脖子横着切开一个口子,栽倒在地上。
正在大家发愣时,这些中国女人夺过她手中的刺刀,把脖子全都割开;她们是争先恐后夺取这把刀子的,抢到手边犹豫一下都没有,横着往脖子一抹,然后扑通一声倒在地上,瞪大眼睛盯着我们,刀口往外冒着气泡,腿不住地抽搐。
我们足足有十分钟没有能喘过气来,眼看这些光身子的女人在地上扭动,最后死亡。我们想,这下可能要受到军法制裁。
当我们走出私宅,到大街一看,悬着的心又放下了。整整一条街,到处都是被我官兵追得哭爹喊娘的光身子女人,地面上倒着死去的男人,6个士兵正折腾一个中国少女,一个军官把面前反抗的女人肚子划开,掏出里面拳头大的孩子。
集合号响了,明天再写。
昭和12年12月13日南京
下一封]
军邮
吉川资君:
写这样的信真难为情,但为给你解闷,我还是把这些事还必须都告诉你,因为军邮检查官是小征次郎,你明白了吧。所以,我能把最新也就是最刺激的事情告诉你,就算你也参加了为天皇献身的战斗。
今天,我们追歼一股持枪难民,进入一户深宅大院,好好像是个富豪家,有三个年龄相仿的中国穿旗袍女人,吓得浑身乱抖,不住给我们点烟倒水,说太君大大地好,并主动地把持枪难民藏身处悄悄地告诉我们。
我摸过去往地洞里扔了一颗手榴弹,眼看着胳膊腿飞出来。
这时,这三个中国女人还指着床下打着哑语,我们掀开床一看,躺着一个重伤的国民党旅长。他见我们发现,刚要向我们脑袋扣板机,小仓尚冲上去一刺刀,刺刀从心脏中间穿过去。
三个女人见状吓得都尿了裤子,抱在一起不知怎么办。
小队长一挥手,我第一个冲上去,抓住头发捉出一个女人,一脚踹到腰上,她瘫在地板上,刚要挣扎着爬起来,我又照她下巴一脚,踢翻在地上再也没有爬起来。
其余的兄弟早都把另二个女人扒光,捺在国民党旅长的死尸上。
我为什么这么仇恨这些女人呢?我的最好的朋友铃木真雄,在15分钟前惨死在突然飞来的手榴弹下;咽气时,他说,他连一个中国女人都没来得及碰,就死了,有点不甘心,让我代劳吧,别枉做一回男人。我是边在心里喊着,铃木君,我在为你干,你感觉到了吗?
这些个女人不像昨天的女人,既不挣扎也不敢大叫,顺从地任我们轮流地跨上她们的身子。别的士兵听我说在为铃木干,于是都大声地喊起:铃木君,我们在为你干。
中国女人不比日本女人好,可这三个女人腰条比日本女人好;三个女人好像是用笔画出的美人,皮肤细嫩,抓一把好像碰到婴儿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她们微微闭着眼睛,睫毛上挂着泪珠,两颊红红的,躺在地上不敢看我们。
整整半天,我们才离去。
晚上,同乡田路朝一约我再去此深宅。
我俩摸进客房,见三个女人还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便急不可待地脱掉衣服扑上去,你可能想象不到,她们的身体不再是热乎乎的,而且是冰凉冰凉地。
我以为是在地上躺久了造成的,想把她们搬到闲置的床上。
田路朝一小声告诉我,她们全都死了。
我不信,再摸嘴唇,已经没有呼吸感了。
三个女人都死了,很可惜。
我不会再有兴趣,田路朝一仍有兴趣,在一边****这三具死尸。
明天再写,此信可妥善保存好。最近大本营有令,不允许返回本土的士兵谈在中国的一切所作所为。
[下一封]
军邮
吉川资君:
今天奉命开拔到南京汉中门,埋伏在外边;等待从里面赶出来的青壮年。下午1时,一批批人涌出门,我们得到开枪命令,仅仅一个下午便消灭抵抗分子2000多人。12小队担任用刺刀挑死还没有死的顽固分子,6小队负责往成堆的死尸上浇汽油,然后焚尸。
操作完毕,我们便回城。
途中见一中国人突然掏出手榴弹,企图扔进队伍,被一枪击毙。
于是,我们搜索,再次捕抓住60多名女人,押往驻地。结果,半路碰上中队长给拦截下去,说供将级军官享用。
因为这一群女人大都是演什么话剧的,长的都很漂亮。
晚上,我们接到命令,让去军需部门新建的慰安营,接受慰安。
慰安营是用木板搭的简易房子,离下关煤炭港不远;里面关押着近300名慰安妇,毫无疑问,她们是这次胜利的战利品,也是在当地征集的女人。
我们到达时,她们已经全都被强暴得顺从了,如同一群猫坐在地板上,守着炭火,一丝不挂,也不收费,只是等待着我们上去。
有的饿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也许是怕她们跑还是怕她们挣扎;每个士兵都发了一个饭团子,说是捎给你干的女人,这是她们全天的口粮。
女人们见到饭团子,红了眼,夺过去就吃;全然不顾我们在她们身上干什么。
我们得到了中国的首都,也得到了首都的女人;这是个没有出息的民族,五千年的历史,对他们来说没有什么用;只有建立大东亚共荣圈才有希望。
在我们接受慰安时,外面响了一阵枪声;后来听说是有人来劫这些慰安妇,结果被全都打死。
待我们集合等待离去时,又有80多名当地女人被押进来,填补有些体力不支的慰安妇位置。今天写到这里,长官说中国很快就要投降了,这样,明年三、四月就能返回本土了,也能和你在一起了。
昭和12年12月1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