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希,张飞,你,地一个人躲在这里享受花姑娘,大大地狡猾的,不忠心于皇军干活。”,比克新之助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将自己的上
衣脱了下来,将枪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张飞已经吓得在一边筛糠了。
“幺希,花姑娘!”,比克新之助一边向床前走一边拿着自己的鞭子向床上抽,在“啪啪”的鞭响声中,吓得小丫环尖声惊叫着。而
比克新之助仿佛从中得到了无限的乐趣,哈喇子顺着衣服淌下来。“我就喜欢你害怕的样子!”,比克新之助很猥琐的的说。
“太君,你地有什么吩咐?”,张飞一边学着小日本说着话,一边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小丫鬟。张飞可不想看着自己的小丫鬟被一只
猪给拱了,可是这只猪现在偏偏又站在自己的面前,顿时张飞感觉今天应该是踩了****,特别的晦气。
“八格牙路,花姑娘的,幺希幺希,没有什么事情比花姑娘的事情更大。”,比克新之助这个大肥猪边说着话,便用鞭子向床上甩去
,一鞭子抽到了小丫鬟的手上。小丫鬟眼睛之中飙出了泪。哆哆嗦嗦的靠在墙角。从小丫鬟惊恐的尖叫声之中,他仿佛能够得到无限的乐
趣。
“张飞,你的出去!”,比克新之助很凶狠的对着张飞喊道。
“什么?我出去?”,张飞一脸的困惑。“太君,你的先吩咐事情,吩咐完之后再花姑娘的干活不迟不迟,我的意思,你滴明白?”
,张飞装模做样的对比克新之助说道。
“幺希,花姑娘的事情,最是,大大滴,你地,给我出去!”,比克新之助很横的凶到。
“好的,太君,你的。慢慢的玩!”,张飞边说便退出了屋子,还关上了门。
只听见鞭子抽打的声音。也不知道屋子里面到底在干什么。
二骡子用手捂着发疼的肩膀,侧着耳朵听着屋子里的动静。
“二骡子,二骡子!”,出了门张飞生气的大声喊叫着。可是半天不见回应。
张飞只得自己找,转了转头张飞瞅见了趴在窗子前偷听的二螺子。
“二骡子,你丫的聋了是不是!”,张飞边说着便走到二骡子的跟前狠狠地踹了一脚!
“哎呦!老爷,你这是怎么了?”,二骡子从地上一咕噜爬起来,捂着自己的腰,瞅着脸色发红,满是怒气的张飞问道。
“我怎么了,我怎么了,我好着呢!我刚才喊你你为什么不答应!”,张飞凶恶的问着,并走上前狠狠地踹了二骡子一脚,二骡子一
个轱辘就又滚到了地上。
二骡子赶紧又一个轱辘爬起来,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二骡子错了,请老爷责罚!”。
“你个废物,今天别想吃饭了!”,张飞狠狠地挥了挥袖子,从后院里走了出去。
张飞的心里是无限的气愤呀,“比克新之助这个王八蛋,跑到我的家里打我的人,夺我的房子,现在还抢我的女人,这个王八蛋!这
口气让我怎么能够咽得下!”。张飞的心里不平,比克新之助的行为已经让张飞出离的愤怒了。
张飞走出后院,走到前堂:“李叔,给太君准备饭食!小康,你随我到关押室里来。”。
关押室其实是地下室,活脱脱的一栋黑房子,里面阴森森的。进入之后让人头皮发麻,身上直起鸡皮疙瘩,胆小的人进入这里一定会
感觉浑身都在哆嗦。
“卫兵,把灯点上!”,张飞吩咐道。顿时这个黑屋子里面变得明亮了起来。一股阴森森的光笼罩在这个屋子里,刺骨的冰冷,尤其
是黑暗之中亮起的那盏灯,更加的冰冷。
和传统电视连续剧之中的情景差不多,在这个黑屋子的右边是一张破桌子,上面放着鞭子,木棍,还有剪刀,尖刀!在屋子的左边是
一个大水瓮,旁边放着一个木桶。木桶的提手乌黑色的,像是凝结的血痂。
在屋子的正中央,挂着三个半死不活的人。从左到右依次是一位中年妇女,一位男性的老人,旁边是一个年轻人。三个人昏沉沉的,
仿佛是睡过去了吧。他们的手被绳子绑着,绳子和手的连接处已经没有了皮,应该是过度挣扎的结果。看吧,这个妇女的手指上满是血痂
,他的指甲盖已经没有了,只是光秃秃的手指头,看上去分外的瘆人。
女人的脸上有刀的划痕,仔细的看可以发现女人左右两边的脸上刻着两个字:左边是一个“荡”字,右边是一个“妇”子,加在一块
就是“****”两个字。
女人的脑袋低着,好似真的睡着了似得,她的鼻子塌下去了,典型的瓜子脸,皮肤有点红,下巴有点宽,和着她的脸型。这在受伤之
前该是多么美丽的一个女子呀?看她的腿,那么的修长,可是怎么颜色有点不对呢?我见过白的腿,黑的腿,棕色的腿,可是为何这个女
子的腿是黑红色的呢?再仔细的来看,终于明白了。原来这个女子腿上的皮都已经被揭走了。
还有女人的脚,那么的小,和六岁小孩的脚掌差不多大小,脚趾头都靠到了脚腕之上,这应该能够证明她曾经裹过脚吧。
女人的身上并没有穿多些衣服,所穿的衣服仅仅能够护得住身体的敏感部位。是谁把她的头发给剪了呢?还只是剪去前一半儿,这不
是在胡闹吗?女人的鼻孔间还有微弱的呼吸,这证明她还活着。
看完了女人我们再来看看这个年纪比较大的男人。男人的样子就比女人惨多了。腿软塌塌的掉在空中,好像已经与他的身体脱节了。
胳膊也软塌塌的,好像同样与他的身体脱节了。这位大爷的身体被悬挂在空中,就像是悬挂着的一堆风干肉。这不过这里没有肉,只有骨
头而已。
这个上了年纪的人的胸前有一块塌陷,一个肋骨的骨茬子刺破了皮肉暴露在了外边,好像是在证明自己的存在。老年人的脸上满是血
痂子,头发上也满是血痂子。我以为这个老人已经死了,可是鼻孔之中的微弱气息证明这个老人还是活着的。
生命呀,为何你是如此的顽强?
再看看这个青年人。这个青年人的情况比老人和那个女人合起来的情况还惨,他的身上全是被鞭打的痕迹,除此之外还有骨头茬子,
还有刀的划痕。哎,我们还是看看屋子里的环境吧!
屋子里面很臭,很臭,臭味是从这几个被挂着的人身上散发出来的。他们的排泄物挂在腿上,流到地下的大坑里。除此之外屋子之中
还有一股发霉发臭的味道。
张飞正从外面慢慢地走进屋子,背后一个满脸横肉的人递给了张飞一双皮实的军用手套,张飞慢慢的将手套戴在了手上,走到右边从
桌子上摸起了鞭子,走到青年的旁边,狠狠地一鞭子抽打在青年的身上。“啪!”,空气中发出一声清脆的响。
青年的身体抽搐了一下,鞭子抽打到的地方露出了肉,肉被打烂了,形成了一道美丽的鞭痕。但是却没有血流出来。可能青年的血已
经流干了吧!
身体抽搐了一下之后,青年并没有醒过来,只是迷迷糊糊的想把自己的眼睛睁开,可是无论青年怎么努力他的眼睛还是睁不开,就像
是上眼皮之上挂了铁块一样。
青年也想说话,可是却发现自己连嘴也张不开。浑身上下的气力好像都用光了一样。
看着青年的样子,张飞的怒气更加的盛大了,“什么玩意儿,连一个必死的囚犯都这样的瞧不起我吗?连眼睛都不睁开看我一下子吗
?”,张飞的心里这样的想到,气的又是一鞭子狠狠地抽了过去。
青年想做出一些反应,可是他却是一点点的力气都没有了。
张飞怒气冲冲的看着青年,他认为青年这是在无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