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出发!”看着准备妥当的众人,杨森大声喊道。
衙役们在杨森的带领下向着土匪所驻扎的地方开始进发,去完成他们应该完成的任务。当然,火炮这个秘密武器是不会忘记的,这个可是他们现在最为强劲的战力依靠,在人们的牵引下走在了人们的最后面。
土匪山寨有些距离的一个小山包上。
“我说,狗娃子,听所县城里面又要派人来了!”两个骨瘦如柴的年轻人在山腰上面的树上看着远方,其中一个看了看远方天空上飞翔的小鸟。转过头来,对自己身边的同伴说道。
被叫做是狗娃子的年轻人,听见同伴这么说。怔怔的看了看远方“要来就来他们的,也不差这一次。上次他们还不是来过,还不是被我们给吓了回去,这一次他们要是在来,一样让他们爬回去!”
“狗娃子,说个实话,你认为当这个土匪你开心吗!”
“开心什么,哪个人想要来当土匪,要不是被地主们逼得没有办法了,我现在就取了老婆了,哪里还来干这个要掉脑袋的事情。如果他们分给我一点土地,我利马就不干了,回去种地去,去找个老婆好好的过日子!”狗娃子看了看天上慢慢飘过的白云,慢慢的说,从他的话语中明显听出了淡淡得悲哀和无奈。
“哎,不管这些了。现在我们都走上了这条路,没有了回头路。我们只有就这么走下去了,就是我们不想做了但是有谁会让我们改过,让我们从头来过!”同伴回答。
狗娃子一面听着同伴的话,一面看着远方群山中空旷的地方,慢慢的回味着朋友话语中的意思。
远方的群山,巍峨而秀丽。树木高耸如云,掩盖住了山上原本坑坑洼洼的地面,让人们在远方不能知道他原来的面孔只是知道这些山川无比的秀丽。微风轻轻的吹,树木在他的轻抚下微微的摇晃,树叶之间相互摩擦沙沙作响。这些山岭是鸟兽的乐园,兔子,山猫还有许许多多的小动物,比如树木上面唧唧喳喳吵个不停的小鸟,还有那在天上飞翔的捕食者,猫头鹰还有老鹰,鹞鹰等等。小动物们时刻警惕,飞翔的捕食者时刻观察着地上,树上还有低矮的空中,等待猎物的出现。
老鹰的眼神向来就是让人不能够企及的,在数千米的高空上,来回盘旋着,却也能发现在地上的山兔。强劲而有力量双翅一震,俯冲而下,如箭般的直冲向他的猎物,刮起呼呼的风声。地上的山兔也发现了天空的老鹰,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敌人眼中的猎物,利马转过头去,向着不远处的低矮的树丛中跑去。那里不但是一个极佳的藏身的地点,更重要的是自己的洞穴也在哪里。没有哪里有能够比得上自己的家里能够让自己觉得安全。但是他却没有能够跑过天上已经把他看成是食物的老鹰那如铁般的双爪。
远方,渐渐的出现了一个个黑点,他揉了揉眼睛,再认真的看了看,原来是人。“块看,大柱。前面是不是人?”狗娃子忽然发现了前方的情况,担心自己是看错了连忙对自己的同伴说道。
“哪里,我看看!”还在想着自己美好未来的大柱,被这一句话从自己对未来美好的憧憬中拉回到了现实。连忙喊道。
“哪里,你看,是不是。这么多个黑点,好像是人,你看好像是官差!”随着来人越走越近,眼神稍微好一点的狗娃子喊道。
“快跑,回去报信,官差又来了!”大柱也发现了来人的身份。想都没有想就从自己所处的两米高的树杈上跳下来,连被震的发麻的腿都没有影响到他的速度,一面朝着树上还在发呆的同伴喊叫,一面向着山上寨子的方向跑去,那个简直是岂能用一个块字来形容。
得知官差前来的情况后,土匪的头头陈干却也没有多少的惊诧,也没有多少的慌乱。只是不停的对自己的手下着命令。“快,快,你们赶快到寨们上面去!”然后又指了指旁边的另外一些人,“你们,赶快到寨们下边去守着,还有你,你们,赶快!”让他有恃无恐的原因,一个是他们的寨子的地理位置非常好,还有他们的寨门修的又高又坚固。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官差们不止来过一次,以前自己的寨子并没有现在这么坚固,自己都没有费多大。虽然是这样,但是不可否认的说,这个土匪头子的确是一个人才,有着很强的战斗素养还有组织才能。
土匪们的动作很快,杨森等人的动作也不慢,就在土匪准备的差不多的时候,他们也来到了土匪的寨子前。
原本大家原本像是走得更进一些的,但是在看见敌人射到自己身前的箭矢,还是让大家打消了这个念头。难得保证什么时候,对方就给自己身上来这么一下,战斗现在还没有开始。
“对面的,你们这次最好是打开们来投降。不然我们杀进来后,一定一个不留!”一个大嗓门的衙役被杨森叫到前面去叫门,原本是不知道说什么的,但是忽然想起了以前自己听说书的先生每当说到这种情节的时候。总是要大声的这么一喊,也象模像样的喊了起来。
对面寨门上的土匪见来人这么喊,想起了以前官差被大家打的屁滚尿流的情形。不禁的笑了起来,一个眼睛好的人还看清楚了来人的模样,喊道“你喊什么喊,就是你。上次我怎么看见你是跑的最快的一个!”
喊话的衙役被对方指出了痛处,不由得脸一红。“上次,好汉不提当年勇,但是这次我们一定要让你们看看我们的厉害!”
说到这里,杨森已经推测出拉原来的衙役们剿匪时有多么没用,早都让对方对自己没有的忌惮。也没有多说什么,他知道在说什么敌人也只是会当成是自己在虚张声势而已。
“给我向着里面射击!”杨森一脸寒霜,对这衙役们说道。
杨森话毕,衙役们也没有多说什么。都从箭囊中取出了箭支,搭在弓箭上面,嗖嗖的向着敌人射去。没有想到这次官差们以来就来得这么厉害,搭着弓箭就射击,呼呼的就被射倒了三四人。
见到这种情况,土匪也拿出了自己的弓箭向着衙役们射来,大家就开始了射击游戏。在大家都有前提准备的情况下,射击就成了真正的游戏,除了开始被射到的几个土匪,两方其他的的人都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看着闹剧般的众人,杨森这个不是真正的战场,也没有到真正的生死相博的时候。大家都是倚着保护自己为目的,没有人愿意向着明知道危险的地方冲。想来以前剿匪行动,衙役们大概也就是这么小小的表演了一番,和土匪们小小的接触了一下就收兵言败了吧。要不然现在经过自己训练了这么久后,怎么还是这种情况。
现在就算是杨森下命令让衙役们冲上前去,衙役们也不会向着前面冲。他们现在不是军队,没有那个什么违令者斩的忌惮,大家都是要保证自己的周全。
弓箭手退下来,杨森知道在这么下去也就只是这种情况,让弓箭手退了下来。
“把火炮推到前面来!”转过头去,对着后面照顾火炮的衙役说到。
大家见到要动用火炮,都连忙过去帮忙。在人们的簇拥下,火炮就像是一个皇帝一般的来到了阵前。看着放下自己手上弓箭去推火炮的衙役,杨森无奈的摇了摇头,“哎,还是乌合之众!”
看见火炮到位后,杨森连忙上前去赶走在周围围着的上来帮忙的衙役。“你们把自己的弓箭拿好,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杨森这么说,衙役们也就离开了火炮的周围,去捡起了自己放在地上的弓箭。一些不停的嘀咕,“为什么我们要用这些木头东西,他们就可以用火炮!”
在杨森的监督下,操作火炮的衙役们拿出了早都用纸包包好的火药。捅开纸包,将火药倒在炮腹内用木棒压实,然后把炮弹放在炮膛内。再在上面倒上火药包中剩余的火药,压实在外面添上一层泥土压实。然后从炮膛后面的引线孔上插入导火索,调整好方向后将固定的钢爪抓在地上,等待着杨森发射的命令。
“射击!”杨森一句令下,按照原来杨森的要求,只是一门火炮点火的衙役将火把放在了引线上,看着引线上嗤嗤的火花,人们连忙捂住自己的耳朵。
看见官差推出来了四个铁家伙,没有听说还有看见过火炮的土匪们都不知道对面的官差要干什么。只是看着他们在那里向着里面添加了东西后,用木棒压一下然后又放一个圆东西在里面,然后又添加什么东西在里面。大家都伸长脖子,想要看看官差要干什么。
只看见官差用火把在上面一点,片刻之后大家只是听得一声巨响。铁东西冒出一团火焰,还有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风驰电掣的向着自己所处的寨门飞来。还没有从那巨大的声音的震撼中回国神来的土匪们,只感觉自己所处的寨门猛烈的震动了一下。
现在他们终于知道对方那个铁家伙是什么东西了,但是对方却没有给他们机会。又是一声巨大的声音,还是一样的火焰还有寨门那剧烈的震动。
在杨森的指挥下,衙役在发射后利马用一更上面包裹着用马尿浸湿的布条的木棍。在炮膛里面来回的清理没有燃完还有没有熄灭的火星,然后又是装填炮弹的方式,将里面装填上火药还有炮弹,等待杨森的命令。
两轮齐射下来,土匪算是知道了对方的厉害。寨门都有些地方的木头都被打断,有的地方更加被打的塌了下来。在这么下去,大家这次看来就要都被收拾在这里。这是大家这个时候的想法、
“第一、第二、第三装好就射击给我狠狠的射击,不用管命令。第四射击后添装开花弹,等待命令!”杨森下达了命令。
轰隆轰隆的炮声不绝于耳,土匪原本是很坚固的寨门在火炮的轰击下,瑟瑟凋落着沙土还有被轰坏的木头块。
看着这种情况的土匪们也只有干着急,自己的弓箭根本射击不到敌人。要是大家打开寨门出去,可能还没有跑到敌人跟前就被射成了刺猬。
看着这种情况,陈干也知道自己这个看来是坚固确实也是坚固的寨门是坚持不了多久的。无奈的准备好了撤退的打算,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就在他要下达命令的时候,寨门却不听话的吱吱着想,轰塌下来。寨门大开,原本还是时刻防范的衙役们在看到火炮的威力后,也被渐渐的击发出了自己身上的血性,不再是以前一般的胆小怕死起来。渐渐有了极为高昂的斗志。
寨门一倒下来,就看见土匪们纷纷的向着后面,山寨的深处跑去。
连忙跑到第四们火炮身边,调整了一下火炮的仰角,马上让衙役点火。只是听得一声比起刚才小了许多的声音,炮弹被以抛物线的方式被发射了出去。虽然声音没有刚才的震撼,但是这个却是真正的杀人利器。只见的炮弹飞到正在向后炮的土匪上空,便发生了爆炸。瞬间,炮弹里面的铁块纷纷发射出来,撕裂一切阻挡在他们身前的一切,包括人的肌肤。顿时,在炮弹一定范围内的土匪,纷纷倒地,在地上喘息。
在第四们火炮发射的时候,其他三门火炮都已经发射完毕,开始添装炮弹。但是,却是爆炸弹。
在几门火炮发射完后,土匪已经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士气早都不在,他们现在都想的是怎么逃命,无不恨自己父母没有多给自己两条腿。
许多人在地上喘息着,呼喊着同伴救他,但是大家都只是顾着自己逃命,哪里还有心事去管其他人呢。只有少数人,看着自己的兄弟在地上喘息,会去扶着他一起逃跑。
“上!”
随着杨森命令,被激发出了昂扬斗志的衙役们纷纷拿起自己手上的弓箭,向着被轰击打开的寨门内冲去。箭矢不断飞向远处奔跑的人们,破开人们身上单薄的衣裳,进入他们的肉体。
“块,大家快点。不要让土匪头头跑了!”杨森一面射箭,一面向着人数不多的衙役们喊道。
因为这个地势有一个非常好的入口,防守起来非常容易。所以在选择扎营地方,陈干就选择了这里。但是这里却有一个致命的缺陷,就是没有后路,也就是说一点有人攻破了寨门,那他们很难才能逃脱。即使他们在山寨后面专门开凿了一个以防万一撤退的山洞,也是一样。只要一旦敌人攻击进了山寨,要想从这里逃跑也是很难的,因为开始为了尽快挖出这条隧道他们将隧道挖得很狭窄,在里面活动很是不方便连平时都要主意,更不要说是在紧急的时候带着武器还有财产逃跑。
虽然土匪人数是占了优势,但是他们早就没有了斗志,被衙役们追赶的到处跑。看见这个局面,在杨森的带头下,衙役们一面追赶一面喊叫“投降不杀!”
在语言攻势和刚才的大炮威力攻势下,一些刚刚从流民转职为土匪的新手纷纷放下了自己手上粗制滥造的武器,放下武器的土匪对衙役们也没有威胁,所以他们也就按照杨森的话,没有攻击他们。看见放下武器的土匪们真的没有被攻击,其他的土匪为了活下命来也就纷纷效仿,丢下了自己的武器,被衙役们集中在一起。
就这样,衙役们基本上是没有遇到什么强烈的抵抗,就基本上获得了胜利。陈干也在逃跑的过程中被衙役一箭射穿了小腿,成了俘虏。
“你们为什么要上山来当土匪!”杨森很是气愤,国家有难。他们不去报国,却在内地搞破坏。
“要不是大家都被当官的逼得活不下去了,哪些人还要来当土匪,谁愿意把脑袋绑在裤腰带上!”其中一个土匪一脸无奈的回答。
看着眼前骨瘦磷磷的土匪,杨森心里很是难过。“是啊,乱世中的人们的生活是多么的艰难,要不是实在是没有了办法,他们也是不会上山来当土匪,试想一下。如果大家都能够有一个可以生活的条件,任谁也不愿意冒着这个要掉脑袋的危险来当这个山大王。如果哪一天不小心,自己的脑袋可就要和自己的脖子说再见了!”在心里默默想
“你们知道不知道,你们一到县城的牢房里面,肯定是死罪难逃!”杨森没有在说什么大道理,只是说了一个比较现实的东西,毕竟现在这个是最为迫切的,并且他十分想将这些人收为己用。
原本大家在听见他们说是投降不杀的时候,以为自己以后就可以相安无事才投降的。但是现在对方却说自己是必死无疑,都觉得自己上当受骗了,于是利马嗡嗡的吵闹起来,有的人还生出了反抗的想法。但是在衙役那明晃晃的腰刀威慑下,他们还是选择了老实一点,至少老实一点自己还可以可以多活几天。
“你们是想死还是想活下去?”这个问题的答案虽然是显而易见,但是杨森还是这么问,他有他自己的打算,就是收服这些人。
“有活下去的办法!”土匪们听见杨森这么说,知道他这么说就一定有让大家活着的办法。原本在一旁默默沉寂一直没有说话的陈干现在也说话了,但是他不是为了自己,他是为了大家。
“跟着我,我就可以让大家活下去!”杨森一脸微笑,露出一个胸有成竹的表情回答。
“跟着你!”陈干听着对方的话,很是不解连忙问道。
“对,跟着我,我可以让大家活着!”杨森听得对方的回答,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一半,掩饰不住自己心中的喜悦的肯定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