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对面的帅哥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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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1)

实事求是的讲,竺雨滴的脸实在是很普通,一眼看去,很难让人留下印象。但当你第二次看她时,你会发现,她那张大众脸上有种独特的气质。她的五官虽然不是精致细巧型的,但组合起来却有一股很舒服很安宁的味道,让人忍不住想和她好,也忍不住想压榨她,甲乙丙就是实例。

他为什么会对竺羽——一个男人产生渴望呢?他又没有龙阳之好?想不通!想不透!景天阳的眉头皱了又松,松了又皱,一张漂亮的脸孔被他折磨得不像样,简直是在暴殄天物啊!

想起那抹淡粉……不行!景天阳立刻打住自己的想法,因为他又有反应了,该死!

“王爷,宇春楼果然是个卧虎藏龙之地。据我调查,它是重要的情报收集和发散中心。楼主王牡丹不是个简单的角色,要从她那里得到消息很困难……”何清响呷了口茶水继续道。

“不过一切已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人证物证俱已确凿,只等王爷作最后决断了。”何清响据实以报,虽然,他不知道景天阳究竟听到了多少。

今日的景天阳很反常,少了平日里的自信与威严,整个人就像,怎么说呢?嗯,就像得了相思病一样。何清响摇摇头:应该不可能吧!

“哦,对了,至于我们那天在酒楼听到有关神秘羽公子的传言之事,我也调查过了。”何清响原不打算说这件无关案件的小事的,但既然想起了,就索性说出来吧。

景天阳的眼神一闪,原先混沌的脑子倏然清明过来。他望向何清响,示意他说下去。

何清响微挑眉,心想,刚刚说到有关他身家大事的机要密闻时怎不见他有如此兴致呢?果然很反常啊!

“我所得到的消息也不是很详尽。正如传闻中所说的,此人身世颇神秘,生处不详,亲人不详,只知道此人两个月前到宇春楼开设了‘竹雨按摩室’,其它皆不得而知。”何清响作出一副不解状。

“另外,她有个一岁左右的儿子,因她对外一直戴着面具,所以除了青楼内部人员以外,无人见过她的真面目。”何清响端起茶盏漫不经心地喝着。

“他有儿子?”景天阳一手摸着下巴,一手横于腰间,“那他的妻子是何人?亦或是孩子不是他亲生的?”

“嗯,是不是她亲生的我倒没查清楚,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她不可能有妻子。”何清响淡然说道,“因为她是女人。”

女人?景天阳有一秒闪神。原来“他”是女人啊!这就不难解释为何近“他”身时,他会闻到一股幽香了。那是一种身体自然发出的香味吧,不同于任何一种胭脂水粉的味道。

微皱着眉,景天阳又陷入不解之中。即便是女人,她也是个平凡的女人吧!既没有倾城的美貌,亦没有玲珑的身段,相反,她较一般女人来得高挑平板。那为什么他和她会有那个意外呢?

何清响看着景天阳又神游天外的样子感到不解。不会真给他说中了吧?这家伙会为情所困?何清响又摇了摇头,还是觉得不可思义。

“富管家!”景天阳出声喊住来人。只见他在管家耳边低语了几句,管家便匆匆离去了。

女人吗?很好!不管是因为何种原因让他失去自制的,现在都已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已成功地引起了他的注意,点燃了他的兴趣。看来,下个月他的日子不会太寂寞了。

景天阳的唇边飘过一抹笑痕,搭配上他出色的外表,让人惊艳。只是,这笑容总好像透着股阴阴的味道,何清响的心里浮上一丝不安。

哈,终于又挨过一天了!我边捶着酸痛的背边走向我那可爱的床铺。这真不是人做的工作啊,每天都累得像摊泥,再这样下去,我会不会红颜薄命,香消玉损啊?呜呜,好害怕!

大堂柜台内,老鸨正在接收男人们预约按摩的订金,腥红的嘴乐不可支地咧着。

这时一名家丁模样打扮的男人走过来对老鸨耳语了几句,老鸨一惊,腥红的唇张成 “O”状,但当男人递上几张千两银票时,“O”形就自然而然收缩成“一”字了。男人又说了几句什么,只见老鸨频频点头,活似宫庭京叭犬。

我躺在床上,睁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哀愁不已。

该死地,为什么我都累成这样了,还是睡不着?心里异常烦躁,我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预感。

“什么?”一声震天阶的吼叫惊住了整座宇春楼的花客,只见他们一个个莫不惊慌失措,因为他们大都是背着妻子出来狎妓的。那一声天外来音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河东狮吼”?好强的威力啊!

当老鸨屁颠儿屁颠儿地跑过来告诉我一个既定事实时,我实在忍不住就咆哮了出来。

那个该死的景天阳,仗着自己是王爷就作威作福是吗?他竟然包下了我一整个月,不,不对,是包下我的按摩功夫一整个月,这家伙也太鸭霸了吧!

对,他是很有钱,也很有权,但他也不能实行垄断制度啊!如果其他人想念我的手艺怎么办?我不能因为他一棵树而放弃整片森林吧?

虽然他很帅,而且我们的关系也有点不同,但也只是有点哦。虽然他的吻技很高超,跟他接吻也很过瘾……唉,我这是想到哪儿去了?总之,我就是不能答应,这事关一个女人的尊严啊,身为21世纪新新女性的我怎么能向恶势力妥协呢?

但是,老鸨说了:“怎么?你不愿意?”老鸨眼一瞪。

“我说竺羽,竺大公子,我这丑话可说在前头喽!银票我已经收了,你可别给我耍花招,否则,我掐死你就像掐死一只蚂蚁那样容易!”老鸨目露凶光,双手还不自觉地动了动,“九阴白骨爪”蓄势待发。而我,几乎听到她手部关节的“喀喀”之声了。

所以,我投降了!我绝对不是为了自己哦,我是因为担心芽儿才苟且偷生的,否则,依我的性子,我断然会宁死不屈的!我会像伟大的革命英烈那样,站在凛冽的寒风中,挺直腰杆,大声吟唱:“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亦或是像梁山义士那般大喝一声:“来吧,死有何惧!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