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大婶,我怕……”我慌了,连忙扶起她。
“不行,你一定要帮我。要不然我会死不瞑目的?咳……”又是一阵狂咳乱喘,我心想,你不会死后还要来纠缠我吧?我哀嚎,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我有资格照顾一个小娃儿吗?但不行啊,受人救命之恩是要还的,何况她还是因为我的一压而痛失一个月的寿命,汗!
“姑娘你就答应了吧!啊?咳咳……”她又歇斯底里地咳嗽起来,一个忍不住,她赶紧捂住嘴巴,再拿下来时,掌心一抹鲜红。
我实在不是个善良的烂好人,但以目前这种情况,我只能担任“好人”这个角色了,情难自抑,同情怜悯之心潮汹涌澎湃啊!
“您别急,我答应就是!”我只好妥协。哈,现在什么情况?我,竺雨滴,二十岁,穿越过来的女主堂堂单身黄金女,如今却要接收个小“拖油瓶”,自此之后成为一个孩子他妈,哦,够了,想想就后怕!本以为会像以前看过的穿越小说中写的,我的帅哥缘会一路顺到底。现在啥状况?帅哥没见半个,倒是混了个儿子。唉,认命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咱就瞎子摸鱼——凭感觉吧,只是……
“大婶,孩子他爹难道……”死了?我没敢说出来,“一直未听您提起过。”我纯粹只是好奇哦。只见她脸色大变,眼中露出痛苦、无奈而又甜蜜的神色。甜蜜?对,我没看错,是甜蜜。她陷入深层回忆中……
两年前,阳王府中。
“喂,那个谁?过来一下!”胖胖的富管家来到厨房,对烧火的丫鬟招呼着。丫鬟左右看了下,发现四周没人,继而又看向富管家,眼里有着疑惑。
“别看了,叫的就是你。别磨蹭了,快跟我来。”富管家焦急地催促着。丫鬟不敢有所怠慢,赶紧跟过去,她不知道她这一去就彻底改变了她的命运。
她,叫左小倩,阳王府中的一个烧火丫鬟,身份是卑微的最底层。在这个偌大的阳王府中,她就如一粒尘埃,代表着微不足道。
这几日阳王府的老王妃过五十大寿,府中大摆筵席,还请了戏班子来唱曲儿,热闹非凡。因为今日有远道而来的贵客要留宿,所以,为尽地主之谊,阳王特地让出他以前一贯居住的“华轩阁”,打算留宿别院的“飘香居”。
“飘香居”,顾名思义,因为院中栽种了各式花木,一年四季皆有花香缭绕,故而取名“飘香居”。此院并无人常住,因而居住之前需要彻底清扫,这也是丫鬟小倩被管家叫来的主要原因。
晚间,热闹的声响暂歇,阳王被下人扶着进了“飘香居”。从他蹒跚的步伐可以看出他是喝醉了。他穿着上面绣有金麒麟的白色外袍,头戴紫金冠,披散在后背的头发漆黑如墨。他的头低垂着,虽看不清面容,但从他那气宇轩昂的背影亦不难想象出他有张绝世的脸。
小倩守在门外,低眉顺眼,不敢有所懈怠。她一直都知道阳王很英俊,小小的春心也曾为他而荡漾过。但他们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他是主,她是婢;他是天,她是地,根本不可能有所交集。
阳王进屋没多久,一名长相妖艳的女子便在丫鬟的簇拥下姗姗而来。小倩知道她,她是雄王府杨霸雄的千金杨纤纤。府上谣传她与阳王有暧昧关系,现下天色已晚,杨纤纤还来“拜访”阳王,想必谣传不是空穴来风。
杨纤纤来到门前便摒退左右,径自入内。小倩依旧安守本分地站着,对于主子的事,她向来极少关注。不一会儿,便从屋内传来花瓶摔碎的声音,并不时伴有争吵声。接着,门毫无预景地“吱嘎”一声被打开,杨纤纤气呼呼地走出来,发丝稍嫌凌乱。
就像来时一般,杨纤纤扭腰摆臀地离去了,而整个“飘香居”也安静了下来。许久,房内传来阳王的声音。
“来人!”声音急躁,显示着主人的耐性已然告罄。
“是,王爷有何吩咐?”小倩赶紧入内,战战兢兢地问。
“给本王倒茶!”声音依旧烦躁,有着一触即发的危险。
小倩恭敬地倒茶,自始至终都低着头。景天阳感到自己越来越热了,喉咙发干,一口气灌了两杯茶水仍未见好转。那种内心而来的灼热让他难受不已,他极想剥光自己把热量散发出去。他知道他着了杨纤纤那个女人的道。是那贱人太狡猾还是他压根儿就低估了那贱人?不管怎样,既然那贱人敢算计他,就要考虑到后果,哼!景天阳愤愤地想。
没错,他中了****。杨纤纤那贱人竟然为了得到他而不择手段,无耻地在他酒中下了极为强劲的****。他不会如她所愿的,景天阳极力压抑着体内翻腾的欲望,但终究抵挡不住药力的扩散。理智渐渐模糊,此时景天阳的眼睛里射出的是赤果果的****之光。
小倩正要倒第三杯茶水的时候,背后突如其来的压迫感令她失手打翻了茶盏。一声惊呼还未来得及发出,她已被景天阳压于身下,身上的衣服瞬间被扯得精光。疼痛与恐惧笼罩了小倩的全身,她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
黎明时分,小倩被疼痛与寒冷催醒。景天阳一夜的需索无度让她现下像散了架般痛苦,天,她的第一次就这样在地上葬送了。看着景天阳熟睡的面孔,小倩有股甜蜜的感觉。唉,纵使他们没有结果,甚至,他连她长得什么模样,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但那又怎样呢?她的第一次给了他——这样一个天一般的男子,她不后悔。
小倩将景天阳扶上床,并整理好房中散乱的一切。对,她是想让他以为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既然不能拥有,那么就索性斩断情根,小倩如此想到,纵使心中如万千虫噬般痛苦。她私心拿了景天阳的一套白衣,是他众多衣物中最普通的一件,无多余装饰,想必不是很贵重,他应该不会察觉出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