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我终究是女人,所以我压根儿不是男人,尤其是喝醉了酒脑筋短暂性失常的男人的对手。
但我依然在挣扎,正如那句话说的:尽吾力而不至,亦无悔矣!所以我要挣扎,作垂死的狂命挣扎。
突然,我感觉到诸葛灏影的眼睛贼贼地注视着某处,目光火热,而且,凭我身为女人的第六感,我可以无比精准地预感到令他眼神聚光的对象就是我。
我下意识地向自己的胸前看去。唉,真是的,在这种异常危险的关键时刻,我怎能“春光乍现”呢?
我的白色衬衣领口不知何时松开了,衣服斜滑至我的右臂上,露出我大半个雪肩以及一半淡紫色的蕾丝纹胸。脖颈处还残留着未干的血迹,更显出一种致命的暴虐妖异的诱惑力。
趁着诸葛灏影愣神之际,我迅速挣脱身,然后装作很自然的样子,拉好我的衣服,掩饰地笑道:“呵呵,这衣服的料子挺不错的,质地柔软丝滑,果然名副其实啊!”
诸葛灏影邪邪地看着我,嘴角也挂着危险的笑容:“你果然是个与众不同的女人!”
唉,真不知道他是在夸我呢,还是在损我?不管了,就当他是在称赞我的吧!我作势一挥手:“哪……”“里”字还未出口,我就呆了。
衰啊,真是衰事年年有,今日特别多啊!我的衣服又滑脱了半边,刚遮住的春光又再次暴露于外。原本我很喜欢丝绸滑腻的质感的,可如今,我讨厌丝绸了!
诸葛灏影也愣了下,但接着便露出更危险更邪魅的笑容:“女人,你这是在诱惑我吗?那我告诉你,你成功了!”说完不等我反驳,诸葛灏影便上前一个稍施力将我压于身下。
我急呀!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我什么时候诱惑他了?那是意外之中的意外,懂不懂啊他?
我双手赶紧抵至他的胸前,以避免与他的过分亲密接触。但依目前这种他上我下的局势,貌似我的小动作压根儿就不顶用啊!
“小,不,诸葛公子,您喝醉了,您仔细看看,我是竺雨滴,竺雨滴啦!”我试图找回他的理智。
“我知道你是谁,你是我的小雨滴!”诸葛灏影向我耳边呵气道。
好恶!还“小雨滴”呢?我的全身瞬间爬满了鸡皮疙瘩。
“不,我不是谁的‘小雨滴’啦,我只是我自己,我叫竺雨滴!”我郑重声明自己的所有权跟名号。
“嗯,小雨滴你好吵,我该怎么惩罚你呢?”诸葛灏影说着便吻住我的唇。
好痛!这个死男人竟敢咬我?我痛得张口出声,但下一秒,我的小舌便被一条湿滑给缠绕住了。天,这男人果然是个骚包花心男,这么强的吻技不知要与多少女人的真实演习才能够练就。
当下我便再次为云儿叫屈,对了,云儿,他这样吻我对得起云儿吗?
我趁着喘息的时候开口道:“诸葛公子,你知道云儿喜欢你吗?你这样做让云儿怎么办?”我双眼怒视着他。
诸葛灏影原本正啃着我脖子的动作稍顿:“云儿?我从来都不碰良家妇女的,更何况她是我的表妹!”说完又俯下头继续他未完的动作。
“喂,你的意思是我竺雨滴是坏女人喽?”他小子如果敢承认,我就,我就跟他拼命!
“哟,吃醋了!”诸葛灏影坏笑着,标准的一副欠扁痞子相。
我吃醋?切,他做梦呢!但见他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我心中怕怕的。
虽然他的吻技不错,但我可不想和他那个哦!本人我还是有原则滴,跟自己不爱的人那个,总觉得像是在胡乱交配的原始野兽。
“求您放了我吧,我们不能那个呀!”我放软姿态求他,好女能屈能伸嘛,先躲过这一劫再说了。
“哦?我们不能吗?要不要试试看?”男人邪恶地笑着,一把扯去女人的衣服,露出女人只着纹胸的光果上身。
“这是什么东西?”男人用食指点着女人的胸衣问。
“啊!”我惊呼一声,那个死男人竟然在瞬间脱光了我的上衣,还对着我的内衣作仔细研究状。
“喂,你无耻!”我急忙抓过被子护住胸部。
“说,这是什么东西?难道是护胸的盔甲?”诸葛灏影按住我的双手让我不能动弹,并伸手向我的内衣探去。
“不要!那是内衣啦!就是抹胸肚兜,是我们那里特制的。”我赶紧解释,希望他能住手。
“哦?小雨滴,你是越来越吸引我了!”诸葛灏影一把扯去我的内衣,并在下一秒眉头轻皱了下。
干吗?嫌姑娘我的胸部小?他奶奶地,你去死啦!
不过诸葛灏影倒识趣,并未多说什么,但手上的动作却不停。他的大手揉捏着竺雨滴的胸部,湿滑的吻纷纷落至竺雨滴的颈、肩及锁骨。
突然,他的吻袭上了竺雨滴的胸,轻咬吮舔的羞人动作让竺雨滴的全身涌起酥麻的陌生感觉。
“不,不要,我不喜欢你,我不要跟你做!”我仍旧挣扎着,虽然不讨厌他吻我的感觉,但心里却不能接受和他有那种亲密的关系。
还能挣扎啊?不喜欢他?哼!他会让她喜欢他的。诸葛灏影有些生气,吻得更深,动作也更用力。
“小雨滴,你很不诚实哦!瞧,你的身体在为我颤抖呢!”天杀的男人,他绝对是一匹纯种的色狼!
诸葛灏影的大手向我的底裤探去,我的心不受控制地跳起激烈的踢踏舞。
我羞愧,我尴尬,我自责,为什么我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了呢?难道说我是天生的花心女,只要是帅哥都能那个?但一想到我今日就要将苦守了二十年的贞操给弄丢了,我就忍不住心痛啊!
“诸葛公子,真的,求您不要再这样了,我不想……”我心中一阵酸楚,眼角流下屈辱的泪。
“你!为什么?难道我不够资格吗?告诉你,我今日要定你了!”诸葛灏影被我接二连三的乞求给惹火了。只见他迅速剥下自己的衣服,然后将他那滚烫的男性躯体压在我身上,发狠似的在我身上种下一颗又一颗“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