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替我杀了他们!哼!不!要把他们捉住,我要慢慢的折磨他们,一刀一刀的将他们的肉割下来,挖了他们的眼睛,削去他们的鼻子,戳穿他们身上的每一个毛孔,叫他们是血流尽,让他们是生不如死。爷爷,你说好么?”小童的话语,当真是恶毒,句句是如针般的刺入我的心脏。
“好!爷爷什么都依你!可好?”老头向我仰起了眉目,他的目光,是凛冽,似乎是一把锋利的韧剑,把我射破的千穿百孔。
我无畏的挑眉,迎向他的目光,两股目光的撞击,各思其事,碎了一地的余光。
我向阿凤瞅了一眼,但见阿凤那娇小的身躯缩成了一团,她身受了老头的两掌,外掌力的击背而击下,当场就是喷血而涌出,可想那老头的掌力之重了。
我向老头扬起了一记笑容,阿凤!你就放心吧!我们一定能活着出这山谷!这俩人参精欠下我们的债,我要他们百倍的偿还。而且,我要断去他们的四肢,从此以后,让他们尝试缺少了四肢的悲苦!代价,总得是要付出的,无论如何,我心暗道。
“你为何发笑?”老头是不满的向我瞪了一眼,对我的笑脸,却是不屑的神色,“刚才老朽小孙所说的每一句话,想你也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的听到了?那么,接下来,你总该是会明白,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了?”我撇撇嘴,不以为然:“嗯!是呀!我们拭目以待!而且,我要让你们这俩虐瘴知道,什么叫做以牙还牙,以血还血。真正能主导地位的天地万物,是我们人类,而绝非是你们这非人非妖的人间败类。”“哈哈!好!很好!那么,老朽就期待了。”老头身形一窜的跃起,凌空的翻了个跟斗,又是旋腿的一记倒挂踢出。
祖父曾是说过,现代散打,它们的每一招,每一式,可寻,可隐。霹掌,踢腿,进攻,防守,扼杀,只为一招击即中敌人的要害。人体,一共是二百零六块骨头,每一块骨头的连接关节,穴位,都是人体的最薄弱环节所在,就如同是太极拳,有形可化为无形,无形可化为有形。它的关键,是看人体的柔软程度而发挥优势。
当老头的凌空踢腿即即击到我的胸处时,我矮身,就地翻了个滚,窜出,拐右霹掌,击向了老头的右腰肋骨下,脊背旁开三寸,肾输穴之上。这个穴位,是人体脊背的尾椎穴,若是掌拳够硬,够准,够迅速一击而扣下,只需瞬间,就能将对方制服的动弹不了。
老头右身一侧,他瞬间的扭转乾坤,与我正面碰撞,向我霹出一掌,于我的咽喉击来。我大惊!若是躲闪不及时,那么我的下场只有一个,就是我的脖子,会场被老头的一掌扼断。老头是五指并拢一心,平面而视,如是一把横面的扎刀,直直击过。
我右手啪掌而出,接下了老头的横面砌掌,顿时,我背掌心一麻痛,足是可见,老头之前霹出的那一掌力度之大。我前腿底下,右脚跟上,膝顶的一捞。老头反映及快,随即是向后掠去一丈,不费吹灰之力就避开。
我脚尖一掂,往前跨一步,挥出一掌,劈下了老侧册左侧肩膀。老头发现了我的企图,又是身形一闪,往后,又是掠出了一丈。转眼之间,我与老头,已经是拆上了十余招式。之前,我们共同达成的协议,已是不复存在。
他躲,我攻,他攻,我闪,半刻钟了,我们俩人,谁也是没有占据到上风。彼此之间唯一的目的,就是尽快的将对方给打倒。彼此是赤手空拳的挥掌,他一个千年的人参精,若是和他久战,最终惨败的将是我。而且,要命的是,老头能在轻松之间的隐遁而消失。单从这一点上,我就吃亏了。
为了防备他的突然遁出袭击,地上的土寸,是我必要留心的。和老头过上一招半式,老头就会在接掌的突然间遁地消失。他的举动,我当然是看出了他的企图所在。他无非就是扰乱我的心智,不战而败的来个束手就擒,正如是瓮中捉鳖的不费吹灰之力。
如此,我又怎么能如了他的所愿?就是在老头每一次的遁地消失时,我最担心的就是躺在另一头的阿凤,怕她再遭遇到老头的毒手。还好那个小童,他只是呆在原来的地方,一副津津有味的看着我与老头相互的拳脚比拼。小童邪邪的扬起了笑脸,又仿佛是对我的嘲笑,不自量力,就像是一个小丑,在自演自导。
我无视小童的那一抹冷笑,确切的说,应该是我在聚精会神的观察着脚下的每一寸土地,老头的遁地,他只不过是在等待一个时机,一个成熟的机会,必将会一举的将我挫败吧?我心中冷冷一笑,斜视中,我是瞄见了从我左侧边缓慢的伸出的一双爪手,我微微的侧身,佯装不知,只待一发。
我在忽然间的闪身,箭步跨前,又是反身折回一窜,立即是操上了老头的那一双手,用力的往上一提,老头是‘啊啦’的一声,他的整个人,就像是被我拔箩卜般的从地表层中给揪了上来。我右掌一倾,肘臂顶出,在老头的左前胸上啪了一掌,着力十二分。
随即,老头一个脚步踉跄,他是狼狈的于后跌了一个跟头。之前,我箭步跨前,只不过是跨出了一个虚招,只为疑惑老头。虚式跨出,又是折身落脚,趁着老头即将要向我展开袭击时,在向他施展擒手。这一步棋子,我终于是没有落空。
“爷爷!”小童是恨恨的瞅了我一眼,奔到了老头的身边,搀扶着他站了起来。
“爷爷没事!”那老头看我的神色,有些不可思议,他眸光轻闪,黝黑的发亮,他那一眸的亮光,起码是可以为那迷失的游子,照亮前方的道路。我对上老头的目光,两抹目光的撞击,交织,缠绕,拼的是耐力。
我竟是不知道,我与老头的目光撞击,早早就是落进了他的圈套中。我只感觉在突然间,脑子是嗡的一响,很是脆响的一声,然后,我的整片脑子,是一片空白。迷糊的,我是看见了在我的前方,出现了一团白色的烟舞,飞升,飘舞,絮落,袅娜。
在那一片迷雾中,又忽然是出现了一个娇羞的少女。她眉如画,眸似星辰,三千发丝,如同瀑布的散落披肩,黑色似绸,珍珠玛瑙的秀丽,香肩裸露,红色的肚兜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