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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暗夜浮香

原本,我是想要探究,是什么东西把我的指端给划破了皮,但经不起阿凤的一惊一咋,惟有是顺着她的心意,草草的就把棺盖并上,却是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那小丫头依旧还是在发呆,我跨步上前,大手往她的翘臀抓了一把,阿凤“啊呀”的一声,满脸的红光,娇羞的啐了我一句:“你个坏蛋!”然后,她是“咚咚”的跑了。我哈哈的一阵大笑,揩了她一把油水,心情倒也是舒畅淋漓,大步追上了阿凤。

我们离开了庙堂,拐出了道口。山村的夜,很是宁静。偶尔,会传来几声狗叫声,又是恢复了平静。

阿凤只顾低着走路,好像,她还没能从刚才我捉弄她的娇羞回神。我在她的身后,尾随着,看着那个小丫头一副气鼓鼓的模样,刚才还想再度的要捉弄她,不过现在,我已经是打消。

我急步的跨了上去,阻拦了阿凤的去路:“你能告诉我,马寡妇的家在村中的哪处?”

阿凤一愣!顿时一疑惑的问道:“马寡妇的家?你打听来做什么?”

“为了去看好戏!”

我心里琢磨,农贵在庙堂时,他分明是知道了在庙堂的东角门处,有人向他嘘了一声,农贵才是匆忙的离开。在回想我和阿凤在途中巧遇到马寡妇一人的鬼鬼祟祟,或许,庙堂东门处的那一个发出了嘘的一声就马上消失不见的黑影子,定是马寡妇无疑。

“看什么好戏?想现在的时间,已经是八九点钟了吧?这四处是乌黑嘛漆的一片,你该不会……”

我一指头敲上了阿凤的小脑袋:“看你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你只需要把带到马寡妇的屋子附近即可,我跟你保证,必定有一初戏,正在火热的上演着。你一直不是很崇尚你那个所谓的大师么?说不定他们俩人,正在办着正经事呢!”

我已经是把话说到了这份上,阿凤若是在迟钝,她也是能明白的。

“不许你污蔑大师!至于那个马寡妇,我可以带你去。”阿凤又是嘟囔着小嘴,对于我刚才说的那一句话,好像是很生气。

我暗暗苦笑,虽然那神棍是在一个雨夜欲要把阿凤给那个了,幸好是阿凤顽强的反抗,才是能完好的保留了她的处子之身。但是,这又是为何,那恶棍的兽行,既然是没能在阿凤的心中留下阴影呢?反而阿凤越加是崇拜他起来了。

以此说来,我还真不能小窥农贵这斯呢!他不就是一个坑蒙拐骗的神棍么?又怎么能有如此大的能耐,叫全村的村民们,对于他的话是言听计从的呢?看来,我若要搬倒那斯,还真不能急躁,必须得规划一个计划。一不做,二不休,大脚的把他给踹进了粪坑中去,叫他是永不得翻身,一身臭屎的臭名远扬。一切,得从长计议啊!

思于此,我笑眯眯的对阿凤说:“好呀!我不在污蔑你的大师!走吧!看好戏去。”

在阿凤的引导下,走过了几道田地,再拐上了两三个道口,也就是到了马寡妇的住处。马寡妇的屋子,是一栋破旧的半泥半草房子。这村中居多的房子都是如此,贫穷的不能在贫穷,破烂的不能在破烂。残窗口,淡淡的折射出一丝暗黄的灯光,而且,还伴随着声声低语,时断时续。那些言语,是男女混合,有些暧昧,有些挑逗。

我向阿凤嘘了一声手势,我们俩人悄悄的靠拢在残窗口旁,透过窗门的缝隙,是看见了马寡妇上身半****着,暴露出了两团垮下的肉房,松弛,低垂,有些丑陋不堪。在马寡妇的旁边,是横卧着那神棍农贵,农贵也是全身****,只是套穿着一条花色的内裤,面条木棍的瘦弱,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似的。他一手撵上了马寡妇的垮肉,一手叼着一根香烟,一副很是享受的样子。

“我交代你那事,你都办好了?”农贵吐出了一口烟雾,露出了一口黄色的板牙齿,在马寡妇的垮肉低头咬了一口。

“嗯啊!”的一声,马寡妇惹禁不住吟叫而出。

“嗯!都办好了!不过,我在回来的路上,是撞见了两跟人!”马寡妇一脸色的潮红,身体是微微的躬了起来。

农贵大手捞了上去,就像是揉一团面,吟声,连续不断。

“是什么人?”

“呃……一个后生!一个打扮得像乞丐一样,不过,我敢肯定的是,那个故意打扮成乞丐的人是个女娃儿,另外一个是男的,一个长相俊俏的后生。”

“哼!长相俊俏的后生!你该不是看上了人家小白脸了吧?瞧你这般模样,若不是看在你屁股大的分上,老子我早就一脚把你给踹开了。”农贵一蹿翻身,马上是把马寡妇压在了身下,一双大手,使劲在马寡妇的双峰峦娇揉着,“难道是他们俩人?”

“他们又是谁?哟!瞧你说的,我倒是乐意看上了人家小白呀!可是东家,你不也想想,那人家小白能看上我吗?”农贵身下的马寡妇,露出了一个笑容,那一个笑容,真是如阿鼻地狱中的罗刹鬼一样,被农贵挑拨的咧嘴僚牙。

“哼!谅你还有自知之明嘛!哦!我是明白了!怪不得……嘿嘿!好小子!和老子玩阴的!那么,老子可是奉陪到底!”

草!这对狗男女,既然在背后把我骂成了小白脸?猫在窗口的我,禁在心里暗暗的唾上一句!此时,我是没有注意到阿凤的窘态,她一个姑娘家,硬是被我拉来观看着一场香艳的嘿咻之事。她不知道在何时,悄悄的退到了我的身后,一副神游的模样。

我是很好奇,刚刚农贵交代了马寡妇的那一事,究竟是隐瞒着什么目的。我此时是顾不上阿凤的窘境,继续的侧耳凝听。

“那两人有没有发现你的情况?”农贵的半具肉身,已经是倚上了马寡妇的身上去,挺腰的一阵扭动,继续的问着话。两具赤裸裸的肉躯,在昏黄的煤油灯下,有节奏的率动着。

马寡妇是“嗯啊”的言语模糊不清晰,半是喘息的娇浪声:“我……我想,他们应该不知道我是谁,所以东家……啊……你就放心吧!”

“嘿嘿!很好!你这婆娘做事情还行啊!今晚上,老子就好好的疼你吧!”

“嗯……啊……东家,你说说,他们真的愿意捐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