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要发言吗?”名字问了问。
见大家伙都沉默了,名字又补充道“那好,兄弟们,今晚我们探清路数后,凌晨四点动手。”
哥几个各自准备去了,今晚要深入虎穴……
哥几个下午好好休息了一下,又吃饱喝足,开始各自准备行头,夜行衣,金匕首,篮球运动鞋,简单就这几样。
晚上夜色笼罩下来,哥几个按照小二指的位置开始出发,还好天公作美,今晚天空阴沉沉的,没有一丝月光,远处已是万家灯火。
这个时候的宋朝虽然内忧外患,但与大辽的作战互有胜负,并不会伤及大宋朝的元气,而西边的西夏,只是在大宋西面边境折腾折腾,也没到过内地,虽然霸占着丝绸之路,大宋朝已经开启了海上丝绸之路,所以边患一直未断,但还是自金兵入侵,蒙古大肆入侵以来才真正的伤及大宋筋骨。
所以此时的大宋还是很富有的,大宋朝百姓生活质量绝对比现代人的高,晚上有钱点的人家夜夜笙歌,长明灯整年点着,以至于稍微成些规模的城市一到夜晚,华灯初上,莺歌燕舞,妓院青楼琵琶古筝竟争鸣,花魁歌妓争芳斗艳,真正的天上人间,人家那可比现在北京那个墙上百倍啊,当时的男人不嫖都不正常,你再看看现在,小整一下,运气不好还会被官兵抓个现行,真是偷鸡摸狗一般。
名字想着自己有钱了也开几个大妓院,其它哥几个也有这个意思,这玩意你别说,还真是来钱相当快。
却说名字他们几个来到钱百万家的院墙后门,枪高一丈有余,青砖堆砌,好不气派!哥几个来个叠罗汉,一下把安博和李超送上了墙头,赵子龙也站到前面十字街口,负责把风,名字和猴哥站到赵子龙南面的前门拐弯处,只要赵子龙发现情况并且狼嚎一声,他俩就朝着大门口的护院发起冲锋,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来个调虎离山,好让安博和李超趁机脱身。
安博跳到院内后花园,眼见前面一条长长的走廊直通中厅,见四下无人,安博朝前快速跑了出去,一阵风一般眨眼间就到了西厢房处,耳中却传来一阵阵的女人伸吟声,忽高忽低,叫的很是销魂。
听到这个谁还迈的动脚啊,你别看这哥几个平时一本正经的,还讲什么驱除金狗,收复河山,一碰到这个就全抛到九霄云外了。
侧耳倾听,声音是从西厢房的一个小屋中传来的,小屋灯光很暗,估计只生了一个小煤油灯,蹑手蹑脚的走到窗前,确定声音离此处较近,变伸出右手食指,蘸了点唾沫,在窗户纸上捅了个窟窿,谁知道第一次在窗户上捅,劲用大了,唾沫也蘸多了,一下子捅了个大窟窿,吓得安博赶紧蹲下身来。
确定了里面没有反常,便壮着胆子站了起来,朝里观看,只见一男一女正在办事,那男的二十来岁,长得五大三粗的,又壮又肥,底下压着的女人倒是皮肤嫩的出水,白的跟玉珍珠似的,没有一丝睚眦,那女的长得也很性感,二十五岁左右,奶子大的让人害怕,属于凤舞肥臀型的,那小子正在疯狂的虐代着这个女人,那女的此时叫的撕心裂肺,不知道是爽还是痛苦。
两个人搂抱着沾到一起,安博一看好戏看完了,刚要走,却听到里面二人的谈话,一下子又把他吸引了回来。
那女的说道“福生,还是跟你在一起爽,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那个糟老头什么本事没有,早就不行了,只会摸摸抱抱,真没意思,就这德行还非要把我娶进门来,你说这不是祸害人吗,我才二十五岁,而他都五十七岁,半截入土的人了,你要是真对我好,咱俩就找个机会一起私奔吧,找个谁都不认识咱们的地方,一起过个小日子,我也不枉此生啊。”
那个叫福生的叹了口气道“红杏啊,你是不知道,我是有心无力啊,我一个下人,一个月才挣那么点钱,怎么养活的了你啊,你这粉嫩的身子怎么能吃的了苦啊,我倒是想跟你夜夜生歌,但我不忍心让你过那种穷困潦倒的日子啊。”
红杏一听这话就扑哧一声笑了“这会你知道心疼人家啦。”
听的福生一阵的抓耳挠腮,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红杏用食指点了一下他的脑门,“傻样,我跟你说点正经的啊,你可一定要保密啊。”
福生一脸痴呆样,“你放心,我一定保密,你快放心说吧。”
红杏看了一眼门外,安博见状一下缩到了窗台下,见门外窗口无人,红杏低声轻语道“我跟你说啊,我知道那个糟老头子的钱藏在什么地方,他呀,有个密室,他把平时搜刮来的钱都藏在那里面,别人谁都不知道在哪。”
福生一听这话就来了精神,急切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的,你知道在哪吗?”
红杏伸出个食指放到嘴边“吁——,小点声,被别人听到我们就惨了,有一次那老头子喝醉酒,酒后失言告诉我的,我却是不知道在哪,当我要问时,他却已经睡着了。等我回头再对机会套出他话来,拿了钱,咱们就远走高飞。”
安博听到这一下就精神了,也不再听他们的交谈了,朝着中院去勘察地形了……
由于这钱府晚上灯火通明的,所以李超站在房顶上,把地下护院的情形也看了个一清二楚,带着名字给他的手表,暗自几下了巡逻的间隔时间,换班时间,多少人。
一切都按原计划进行,约莫有一个时辰后,安博和李超都从墙头跳了出来,朝赵子龙一摆手,赵子龙按照提前约定好的暗号,学了两声鸟叫,名字和猴哥也缓缓撤了回来,一行人来到客栈,安博把刚才看到听到的一切学了一遍,又画了张钱府的地形图,李超也把护院的行动规律和事件都标注在了地形图上。
哥几个开始研究明晚的行动细则,本来打算下半夜就开始行动,但是鉴于时间太仓促,计划的不够彻底,所以改为明晚下手。
名字在桌子面前转了又转,烟卷一根接一根,琢磨来琢磨去,怎么都觉得不妥,无论怎么进去,钱府人多眼杂,再加上哥六个进去,难免会打草惊蛇。
急的名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转来转去,正在此时,一眼瞥见那哥几个,见他们或躺在床上,或坐在椅子上,都睡着了,气的名字怒火中烧,但又无可奈何,只能苦笑了一下,这一笑比苦瓜还苦。
名字只是没想到自从来到这个时代,自己就成了他们的头,什么事都得拿主意,什么心都得操啊,最好是连美女都一并替他们整了算了。想到这,立马又转换了一副嘴脸,满脸的淫笑。
“罢了,哥几个为了自己穿到这个时代,实在是难为他们了,从来了以后还没踏实睡过一个安稳觉呢!”想到这,名字的心里宽慰多了。
“宝贝儿,咱们还是去别的旅馆吧,这太贵了……”苏打水睡着了还冒出这么一句,哈喇子流了一桌子,真是没白叫“水”啊。
名字实在看不下去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背,“哎哎,醒醒。”
醒是醒了,迷迷瞪瞪的,头刚微微抬起,最神奇的一幕发生了:只见苏打水气沉丹田,气力都聚集到嘴上,微一用力,一下子把桌子上的口水很轻巧的尽数吸了进去。
看的名字一阵的恶心,心说“****,你倒是很轻松的就完成了这一连串的动作,妈的,我快把刚吃的夜宵吐出来了。”
“哎哎,哥几个,都别睡了,有好事跟大家说。”名字终于忍不住了,一个人恶心倒不如大家一起恶心。
见哥几个都醒了,名字把刚才苏打水的壮举跟大家学了一遍。真是声情并茂,催人泪下。谁知道这帮小子听完以后,并不像名字预料的那样:一起冲着苏打水发出一个反胃的声音,然后伸出中指,来一个大大的鄙视。
这帮人听完以后只是捧腹大笑,把个猴哥笑的躺倒床上抱着肚子,只见出气,不见进气了。
本来大家都没太当回事,猴哥这一闹,倒是让哥几个面面相觑,生怕这小子一下子撅过去了。
苏打水睡眼惺忪,并不知道怎么回事,见大家笑,他也跟着傻笑,本来还没什么的,这下可把大家伙乐坏了。心道“这小子是个纯SB,哈哈哈哈。”
“苏打水,你是不是吃了蜜饯啦,笑的那么开心。好吃不。”赵子龙满脸讪笑,一副不怀好意的损样。
这下苏打水才觉察到有什么不对了,立马不笑了,摸了摸嘴角还没擦净的口水,羞的满脸通红,但还是不甘示弱“你们要是羡慕,我这还多呢,给你们点。”
没想到他来这一手,哥几个感觉肚子有点波涛汹涌,想吐却没吐出来。
见他们都从刚才的恶作剧中平静下来,名字开始说出今晚行动的最终计划。
“兄弟们,我琢磨了半晚上,怎么样都不能避免一场厮杀,因为这钱府人太多了,丫鬟婆子,大老婆小媳妇,加上几十号护院家丁,得有百八十号,又因为这大院灯火通明,咱们几个进去后,难免会闹出动静,咱们也没干过打家劫舍的买卖,肯定会打草惊蛇。与其偷偷摸摸,不如咱给他来个釜底抽薪,直接冲进钱百万所在的屋子,安博冲进去,先把他的嘴捂住,把他控制住,猴哥把他扛出来,带到郊外那个小树林,再去他家要赎金。”
名字使劲咂了一口烟,突然想到一条更绝的招,“这么地,咱们一起进去,出了我们三个进去绑票,你们仨躲在暗处,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你们仨先往正大门跑,我们趁乱把那小子弄出来,从后门走,临走给你们打口哨,你们再从南门绕一圈,也从后门冲出来。这叫调虎离山加釜底抽薪。哥几个,怎么样?”说完一副天地唯我独尊的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