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一下子刺激了李超脑中那根男人野性的神经,紧跟着朝左跨一步,刀子冲着另一人的脖子轻轻一划,那人双手捂着脖子,鲜血透过手缝喷了一窗户纸,那人口中的哀嚎声模模糊糊,瘫软在地,鲜血向着台阶下面流去。
看的这帮人手中刀枪颤颤巍巍,转眼间就死了俩人,而且死相如此惨,众人早就吓破了胆,纷纷向后退去,眼中满含惧色。
这时只见人群后面凌空一杆大枪投射而来,直奔赵子龙面门而来,只见他集中精神,左手张开护在眼前,大枪戳来,丝毫没有躲闪的意思,只听得当啷一声,大枪钢头顶到亮银手套上,霎时之间停滞在空中,被赵子龙五指轻轻捏住,真是毛毛雨。随即左手朝上一扬,枪头掉向,约莫有半人高时,赵子龙身子腾空而起,似雨燕般轻便灵巧。朝着枪杆用脚尖狠命踢去。只听的此枪带着风声,一道寒光闪过。
对面应声响起“噗噗”几声,就见三人已经被穿了糖葫芦了,胸口就是一个大窟窿。整个枪杆已经没入了几人的身体。鲜红的血瞬间就浸染了几人的衣服,顺着枪杆一道道流下来。
后面一个护院直接就尿了,裤裆立马就湿了,尿液顺着裤腿直接嘀嗒到地面。双腿打颤,估计还在尿着。那人满脸恐惧,面无人色,已经吓傻了。
正在大家一愣神的时间,一支箭裹着风就到了,直射苏打水的脸庞,这时已经躲闪不及了,箭擦着苏打水的脸蛋掠过去了,几滴鲜血飘落到苏打水的左手手臂上。惊得赵子龙,、李超他们心猛地颤了一下,看到没事就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这一下把苏打水这个心慈面善的书生惹怒了,他伸左手擦了擦那道血口,隐隐作痛,并无大碍。左手凑到唇边,伸舌头舔了舔冰银手套上的腥红的血液。目光也由平淡如水转化成一道道寒光。
提着长刀,快速的跑向那帮护院,像日本忍者般小碎步跑开了真是杀气逼人,看的那帮小子连连后退。眨眼苏打水就冲到了阵中,右手黄金刀,连挡带砍,所到之处,刀尖、枪头乱飞,左手手刺照着一人的脸上击去,脸上就是四个血洞,骨头碎裂声清晰可辨。一边砍脚下一边移动,转眼间,人群之中鲜血四溅,兵器乱舞,哭爹喊娘声交织成一片,在这寂静的夜色下听得格外瘆人。
地上半截胳膊,半截腿,肠子肚子的流了一地,屋顶上、窗户上都溅满了血,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尿骚味,不知是谁吓得拉了一裤子,还有屎味。各种味道掺杂在一起,能把人顶个后空翻。
等到苏打水发泄完了,看的赵子龙和李超眼睛都要瞪出来了,没想到这小子文文绉绉的,杀急眼了也真是疯狂,自叹不如啊!
余下的十来个人也早就夹着尾巴逃跑了,一边跑一边栽跟头,怎么回事呢?原来刚才苏打水的一阵发狂,杀的他们胳膊、腿漫天飞舞,早就吓得腿都软了,能跑就不错了。
推门进去,只见名字和猴哥也跟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似的,浑身是血,提着刀站在屋中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地上死尸一片,缺胳膊少腿的,没脑袋的,什么死相都有。
名字也看到了窗户外面的尸体,双眼通红,浑身微微颤抖着,嘴唇发白,两道浓眉紧紧皱起,原本俊俏的脸庞被血覆盖,鲜血顺着脸颊滴滴答答的流着。
突然他用刀拄地,仰天长啸:“老天爷让我们大难不死,还给我们超能力,肯定是让我们砸碎这个万恶的世界,救黎民于水火,不是救什么徽钦二帝,也不是让我们利用自己的能力来杀害同胞兄弟,他们是为富不仁,狗仗人势,但罪不至死,我们凭什么杀害他们,谁给的我们这权力。你们看看这满地的尸体,这头、这手,罪过啊罪过!!!”
说罢仰天长啸,泪流满面,那哀嚎久久的回荡在凄凉的冬夜,夹杂着呼啸的北风,传向远方,传向飘渺的天际……
见名字这幅德行,哥几个心里也不是滋味,他们几个心地也很善良,虽然看不得那些富人压榨百姓,但是也不想情况会发生如此大的转变。
本计划着绑了钱百万,搂他一大票,见好就收,再给他来上那么几下子,教育教育放了就得了。
没想到这帮家丁护院还挺尽忠职守,发现动静就冲过来动手,打了他们个措不及防,这才动手想吓唬吓唬他们,没想到杀急眼了,下手重了,也是该着这帮小子倒霉,碰到他们哥几个还硬撑,还不夹着尾巴滚蛋,冷不防的还放了几支冷箭,这才把苏打水、李超他们惹怒了。这才给他们露了一手,来了个砍瓜切菜。
这时候看着这满地的尸体,断胳膊断腿,脑袋瓜子满地打滚,鲜血横流,地上脑浆跟豆腐脑似的这一滩那一堆的,满屋子的血腥味。这时哥几个才有些后悔下手太重了。有能耐咱冲着金狗使去,对不对,何苦糟践这些小老百姓啊。
正在这时,外面一阵的杂乱,马蹄哒哒声,脚步声,喝斥声:“包围了包围了,别让土匪跑了。”
猴哥一听这个,跑到门口向外探了探头,只见外面一伙人手持灯笼火把列队冲了进来,冲着赵子龙他们就大声吵吵:“快走,官兵来了,走晚了就被他们包围了,想跑都费劲了。”
名字一听就是一愣,“噌”的一声跳起来,朝着外面撒腿就跑,赵子龙他们也不傻,一看这阵势来的官军不在少数啊,这要赶上不死也得伤,即便没事,那也得恶战一场,再杀人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跑吧。脚下生风,一溜烟就朝着后院小门跑去。
猴哥一边跑啊一边朝着厢房瞧,用眼睛的余光不停的扫视着四周。只见从这西厢房疯了似的跑出一个小姐模样的人,后面一个丫鬟正使劲的追着,一边追一边喊:“小姐,你别跑啊,外面太乱了。”
只见那小姐生的粉面桃花,鸭蛋脸,柳叶弯眉,杏仁眼,鼻子小巧玲珑,一双嘴唇性感红润,云鬓高挽,身着一身武将装束,手持一把青龙宝剑,寒气逼人。此时双眉紧皱,怒目圆睁。正快步朝着前院冲来。
他叫钱婉君,是钱百万的独生女儿,这个钱百万也不知是哪辈子造孽了,娶了五房姨太太,愣是没下种,这不老来得一女,可是这钱百万不甘心,收养了一个儿子,取名钱旺财,谁知这儿子不学好,仗着家里有钱整天吃喝嫖赌,无恶不作,老百姓恨得牙都痒痒,恨不得吃他的肉,扒他的皮,给他起了个绰号叫钱王八。这不今晚又不知去哪赌钱,花天酒地去了。所以钱百万就把希望寄托到他这个闺女身上了,指望着将来给他找个入赘的女婿,给钱家延续香火。
这小姐说来也跟一般的姑娘不一样,不爱琴棋书画,刺绣这些女孩子该干的活,就爱舞刀弄枪的,还声言要学花木兰,穆桂英挂帅出征,杀尽胡虏。自小就练了一身武艺,不说能上阵杀敌,就一般的粗壮汉子还是奈何不了他,这不今天正在闺房研究武术剑谱呢,只听得前厅一阵大乱,刀枪剑戟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就抄了自己的青龙宝剑冲了出来。
却说这个小姐,生的富态饱满,丰满的奶子即使大冬天裹这么多层都能看的出来。腚也大,都想着把这裤子给撑破了。看的猴哥直吧嗒嘴,喉结一个震动,咽下了一大口口水。
“站住,毛贼,敢抓我爹爹,识相点的快把我爹放了,要不然就要你们做这刀下鬼。”钱婉君横眉立目,手中宝剑一抖,拦住了去路。
名字一看是个大姑娘,模样俊俏,虽不说是倾国倾城,倒也是人间极品啊,嫩的跟水豆腐似的,再看这身上,脖子这个白啊,跟用过漂白剂漂白过似的。真是一看就想吃上一口。
看的名字也把刚才的不愉快都抛诸脑后了。眼睛就直勾勾的盯着姑娘水灵灵的大眼睛。只见这姑娘眉黛微蹙,美目圆睁,脸上两个小酒窝也若隐若现的,柔美中透着可爱。看的名字就是满心欢喜,心道“来绑个票还能碰到这样的美女,真是苍天开眼啊,没白来,真是一箭双雕啊。”
想到这,名字双手抱拳,作了一揖,话语也变得异常温柔“不知姑娘芳名?”
看的赵子龙一阵恶心,心道这小子见了美女,刚才那股英雄气概立马变成这幅德行。看来再勇武的英雄都难敌美女的裤裆啊。
姑娘冷哼一声,“芳名个屁,看姑奶奶要你的命,看剑。”说罢手中长剑一抖,分心便刺。
名字正在美美的YY,没想到这姑娘性如烈火,这么大气性,这姑娘也不客气,照着名字的心口就是一剑,要说名字他们虽然杀人越狱,血洗钱家,如入无人之境。但他们毕竟是半路出家,没练过武,就是前世隔三差五的跟别人斗殴,自己琢磨了几下子,要不是现在哥几个有点特异功能,根本就不会胜的这么轻松。
这一下就暴露了自己的缺陷,被钱婉君这么一剑刺来,又加上心思没在这,一刀就戳到名字的心窝了。
只听得当的一声,铁器碰撞的刺耳声鼓荡着众人的耳膜,也说这姑娘用劲还挺大,一下子竟把剑弄的弯成个弓形。又把她的身子一下子顶了回来,惊得姑娘瞠目结舌。满面红光的小脸转瞬变的苍白。姑娘心道“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金钟罩铁布衫,竟然刀枪不入。”
“这——这——”姑娘双眼盯着名字的胸口,沉默不语,竟似木头一般。
再说那哥几个看到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开始也伸兵刃去挡,但已经来不及了,剑尖已经扎到近前,当听到当的一声后,哥几个才放下心来,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咱们名字现在是刀枪不入啊,任凭她武功再高也奈何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