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人听着新鲜,只听说比武就比试射箭,马上功夫,步下功夫的,没想到这教父一出口,给大家打了个大哑谜,弄得大家都瞬间精神起来,都知道这教父鬼心眼子最多,行军打仗是个高手,没想到这玩起来也是这么有意思啊,有意思。
众人准备的准备,捧场看热闹的看热闹,一时间把个打谷场围了个水泄不通,俨然就是一场庙会嘛!
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十八般兵刃都搬上来,一次摆好,弓箭也都戳在一边,大家拭目以待,一个个瞪圆了眼珠子,这架势比看马戏团的猴子还来劲呢。
名字还特地命人把打仗用的战鼓和铜锣搬来,要以此为信号,约束双方的行动,击鼓也好给他们鼓劲,等到战斗结果明了的时候再鸣锣让各位收手,以免一时动怒造成不必要的伤亡。
一切准备就绪,大家掌声雷动,欢呼叫好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名字端坐点将台上,左右分坐各位神父,见各种器具准备就绪,名字颇感欣慰的微微颔首,大声喝道“比武开始!第一场,比赛射箭,双方各就各位。”
话音刚落,只听得咚咚咚的擂起战鼓,双方各自骑马上阵,人欢马咋,白鹤和猴哥端坐马上,威风凛凛,微风吹过,英姿勃发。
正南面已经将人群清理出去,剩下一片空地,摆好了两个靶子人群沸沸扬扬的。
白鹤率先一提战马,冲上前去,他太渴望一场胜利来洗脱自己的昨日一战被人活捉的耻辱。于是也不等双方互相失礼就一马当先的跑了出去,沿着预先画好的距离箭靶一百步的黑线,由西向东的飞奔起来,马蹄带起一片雪沫,白鹤弯弓搭箭,在起伏的马背上臀部微微抬起,耳中传来弓弦沉闷的响声,那箭支激射而出,直奔那靶子而去,众人的眼神都随着箭矢转向了箭靶,但听得一声稍显沉闷的响声,箭矢不偏不倚的射中了靶心。
博得众人满堂彩,喝彩声、鼓掌声此起彼伏,众人不禁对眼前这个白面小将多了几许敬佩,原本以为只是个花瓶的小子此时也多了几分内涵。
猴哥也不由得暗自惊叹这小子高超的箭术,心中暗叹名字的眼光,这小子如若来投,咱们又多了一员虎将啊。
心中想着,口上可不能服软“好个屁!”
这一叫声如洪钟,传到了每个看热闹人的耳中,大家不由得纷纷扭头,侧目观看这声音的起源,猴哥倒是表情相当自然,就好像不是自己说的似的,相反,还扬起下巴对着众人,全身重心落到了右腿上,左腿脚跟着地,脚面很有规律的打着节奏,众人被他这话惊得一怔,气氛骤然由喧闹变为了静默,此时猴哥脚尖敲打雪地的声音倒是一下下的震动着老百姓的鼓膜。
瞬间的沉寂被老百姓随即而来的窃窃私语声打破,众人都认识眼前口出狂言的小子,正是教父的兄弟——神父猴哥,大家都拭目以待的想看看这小子还有什么能耐能打败人家这玉面武生。
有那多事的人起哄道“猴哥,他这两下子哪能入您老人家的法眼哪,您给大家来个更绝的,大伙也好开开眼界不是?对不对啊各位!”这么一将军,猴哥倒是骑虎难下了,一时间场面又恢复的比刚才更加热闹。
猴哥见大家都关注着自己呢,倒开始摆起了臭架子,身子一弯,压起了腿,压完左腿压右腿,压完右腿又来个正压腿,没完没了的整,老百姓们起初还耐心的看着,心道这是什么招式啊,过了一会就不耐烦的嚷嚷起来,纷纷催促猴哥赶紧的,此时房顶上,街面上都是人,放眼望去一片乌黑的人头。
猴哥见受到的亲睐差不多了,这才开始了自己的首秀,战场上那不算,今天要给大家露一手真本事。
掰了掰手腕,猴哥这才伸伸懒腰,朝着身边的一个武器架子上顺手取来一杆白蜡枪,放到手里朝空中抛了几下,掂量了掂量分量,满意的点点头。
猛然间拔地而起,飞身上马,脚连马镫都没挨,直接坐到了马鞍上,也学着刚才白鹤的样子,策马沿着黑线飞奔,就在马跑到靶子的正面时,猴哥才左手一拍马鞍,身子顺势飞跃起来,双足稳稳的落在了鞍上,身子微侧,手臂紧握长枪向后一仰,摆出个投标枪的标准姿势,双眼微微眯起,顺着枪杆瞄准了靶心。、
此时马匹已经跑到离靶子四十五度角,猴哥突然大喝一声“草”,长枪飞射而出,直击向靶心,众人不由得看呆了,长枪已经夺去了众人的注意力,只听得嗖的一声,长枪夹带着呼呼的风声射向靶心,“咚”的一声闷响,靶心的红点不知去向,仔细一瞧,才发现长枪穿透靶子,直接把红点带飞了。
猴哥此时已经稳稳落地,一脸的淫笑。只等着众人雷鸣般的掌声。
令猴哥失望的是:众人此时已经忘记了喝彩,只是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盯着靶子,始终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没想到世间真有这样的高人,竟然不用大弓,凭借着自己的手臂就射的如此之准,大家都纷纷拿猴哥与远古时候的后羿做比较,一时间竟纷纷陷入沉思。
寂静,死人般的寂静。有那反应快的提前醒过来,口哨声紧跟着奉上,紧跟着喝彩叫好,鼓掌崇拜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众人都嘶哑的喊着。
猴哥此时才伸展双臂,高高昂起高贵的头颅,在场地里面来回转着圈,迎接着众人的追捧和膜拜,只觉得自己就想是在做梦一般,尽情的享受着这美好的时光,加上地面上的白雪,还有白雪反射回来的温暖的阳光,猴哥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的陶醉。转到后来,觉得有些眩晕,一阵阵的天旋地转,索性躺在白洁的雪上,四脚八叉的躺着,欣赏着这人世间最优美的乐章。
人生在世,绝大多数人会贪恋红尘的功名利禄、美女江山,而这又恰恰是一个男人成功的标志,不幕荣华富贵,美人江山的大都是些得不到的文人骚客,或是已经玩腻了这些的成功人士,那些所谓的隐士当真出世后未必能得到这些,没试过又怎么可能知道这些东西的美妙呢,不要自命清高,真正给你个美女你敢说你不动心,给你块封地你不会疯狂。人啊,实在点好。
虽说猴哥目前只是在这么一个小小的保定城,被众人这么一追捧就烧的晕头转向的,要是日后地方再大点,人再多点的话,还指不定这小子会被烧的焦头烂额的呢。
老百姓见他这么个操行,还都觉得这小子的动作挺新鲜,还挺招人喜欢的呢,有那多事的大妈就把骂街的劲都使出来了“大家伙把这小子抬起来,扔两下,顺便把他裤子给扒了啊!哈哈”
话音未落,猴哥就觉得有人七手八脚的抓他的衣服,猴哥一下子就清醒过来,嗷的一声从地上跳起老高,直接奔着点将台跑去,他要真被扒了裤子,以后在保定地界上还怎么抬得起头来啊,这张老脸往哪搁啊,关键以后还怎么去见那些跟他好过的大寡妇小媳妇。
猴哥朝着点将台上一阵的尥啊,背后传来阵阵淫笑声。
此时传来了战鼓咚咚咚的闷响,今日的战鼓在猴哥听起来显得格外的悦耳,但对于白鹤来说却有些格外的刺耳,似乎要穿透耳膜似的,让他心中忍不住的一阵烦闷。
名字从点将台上款款站起“诸位诸位,今日一战胜负显而易见,但为了公平起见,我还是想让大家大声的喊出你们心中的胜者。”
话音刚落,就听得台下哗的一声,似钱塘江涨潮一般的声响,大家开始声嘶力竭的嚷嚷起来,有喊白鹤的,也有喊猴哥的。
名字一阵的纳闷,猴哥那可是保定城的名人啊,这么长时间了,又为保定守城立了这么大的功劳,这是谁啊这么没眼色,竟然支持个刚来一天的小白脸,仔细一听,名字不由得咧嘴直笑,从声音和口型上辨别,那些高喊白鹤的都是写小媳妇还有就是昨日一战死了丈夫的少妇们,喊猴哥的都是一些五大三粗的少年和中年汉子,更有甚者,还有一些老太婆也在那里高举双手有气无力的喊着猴哥,身后的哥几个也都注意到了这点,不禁偷偷直乐,弄得猴哥面上很是挂不住,但在众多粉丝面前也不好表现出来,只能是脸上挂着尴尬的微笑,冲着众爷们们一一还礼。
只是有一点弄得名字很是纠结,这些少妇丈夫尸骨未寒,怎么还有心思看热闹,而且还成为了一个小白脸的粉丝,这些女人不用说,都是些水性杨花之辈,名字暗自摇头,心道:等哪天有空了就把这些少妇们休整一下,省得他们整天憋得乱窜。况且明明刚才看猴哥表演的时候都屏气凝神的,看的眼睛都直了,现在却爱慕白鹤的俊朗容貌,昧心的喊着白鹤,名字觉得这些女人真是渴了。
虽说白鹤的妇女粉丝众多,但是猴哥的也不在其下啊,况且男人的底气足,大吼之下,声音高高的盖住了女人的声音,所以说猴哥无形中已经占了很大的优势。
三通鼓后,众人安静下来,名字开始宣布比赛结果,打起官腔“大家稍安勿躁,根据刚才的比试,还有大家热情高涨的喊声,我们第一场的比赛结果已经出来了,胜者是勇冠三军,神勇无敌,眉清目秀,一表人才的——猴哥!”结尾一个长长的语调。
一众少妇们都等待着自己偶像的名字,没想到出来了这个名字,众少妇接连摆出了作呕的动作,猴哥却满不在乎,登上点将台朝着台下连连招手,那样子就像一个刚嗑完药兴奋的样子,真是难以名状的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