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这也可能,你是不是被爱情弄得神经不正常了?这么脑残的梦境你也找得到?她们谁能和你发生一段真切的世俗之爱?要是能,连王母娘娘的那些如花似玉的侍婢也一并送给你了,累死你这不切实际的蠢驴。”我说完开心地大笑起来。
“那也不能怪我呀,梦境又不能预设,不梦见和牛魔王结婚就万事大吉阿弥陀佛了,还能奢求什么。梦中有美女相伴也聊胜于无耶。”四哥假装娇嗲地对我说。
我又是一阵喷饭式的笑,四哥也机械地跟着我笑了起来。
“你还真逗,假如牛魔王真的在你的梦中出现,你会怎样处置他?”我不禁好奇地问他这么一个十分幼稚的问题。
“呵呵,你还真是小女孩耶,怎么变成了答记者问的味道了?我对没有发生的事情从来不想去假设。因为从我到剑桥开始直至回国接手家族生意,牛魔王这位仁兄也一直没有在我的梦中流连过。老实说牛魔王这个恐慌大王喜欢留连的也是像你这样的漂亮美眉的住处,至少是铁扇公主那样的中等美女的温柔乡中,他才没兴趣跑到一个大男人的梦中来找难受呢,除非他是异性趣的。你能相信五大三粗的牛魔王会喜欢男人吗?”四哥终于又恢复了嬉笑怒骂诙谐镇定的大老板风格。
他的话音未落,我已经有点笑破了肚子的样子。
“嘘……”四哥又严肃地向我竖起了食指,示意我不要太大声。
萨克斯还在像泉水般柔软地流出,给人心里弥漫了一种潮水般的温馨,甚至于很多柔柔的爱意要溢出的感觉。
我不禁饱满深情地多看了四哥几眼。我也不知自己对四哥的感情如何定位,如何说我对他有男女之间的爱情的话,这又太勉强,因为我没有对他那种要生要死的爱的感觉;如果说只是纯粹朋友的话,好像又多了一点内容,因为我很在意他对别的女人的态度,有时心还有点酸溜溜的;如果说我们像一对父女式的工作拍档嘛,好像又有点滑稽,父女之间是不可能有这么强烈的嫉妒心的,除非是“恋父情绪”作祟。总之我觉得和他的关系有点怪怪的,好像是比朋友多一点比爱情又少一点的那种,这够玄乎了吧?正应了那句古诗“剪不断,理还乱”的尴尬样。
唉,男女之情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甚至比宇宙星云还混沌,如果有哪个大科学家能像解剖身体一样解剖爱情,找出它的准确成分,那将会是一种最伟大的发现,我相信他一定籍此获得历史悠久的伟大的诺贝尔奖金,就如同有谁能发现生命起源的秘密一样。
如果爱情能分为元素的话,我相信一定是水分子和醋分子多些,某些嫉妒的夸克相信也占一定的比重。
我和四哥的关系就这样云山雾罩地维持着,说不出个所以然,就像爱情的成分构成一样神秘莫测。
“你真的后来没有和哪个绝色女子再发生过爱情?”我穷追不舍。
“骗你是小狗。”四哥还真逗,连小孩子的诅咒语言都出笼了。
“切,如果你骗我还不是吃生菜一样容易。我又没有从头到尾跟过你,更不是你肚子里的一条虫子,你说什么都死无对证的了。”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