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也是,你也是大大有名的歌后了,知道什么叫做精神压力,我就不多说了,有时候还真想洗手不干回头是岸啊,但不干写作我又能干些什么呢?有时候无所事事甚至比要生要死更累更可怕,因为心累更难受。”无双毕竟是无双,文人就是这种多愁善感的族类。
“嗯,不是说要事业就不能玩乐,其实你更需要放松你的心情,所以有空时跟我来这泡泡咖啡,打打网球,甚至于去金瓶美劈劈酒唱一下摇滚,也是一种最好的放松,你别把自己当成清教徒,成为文字的美丽囚徒。据说有个作家就是在每天的沐足时间里产生灵感的,所以你也不要太固执呵,哈哈,说错了,按你们文人方式来说应该是执着。”我也在插科打诨。
“果然?真的?在欢场产生灵感?那是怎样的灵感呢?这作家不会是专写下三路的下半身写作者吧?”无双也哈哈大笑起来。
“算了,我和你做个比喻而已,听不听由你,听说这还是一个传统的严肃作家呢。我只是想你活得轻松些罢了,别到时候又焦虑过度做傻事了。”我好心劝她。
“哈哈,这是一个传统的严肃作家?这个概念倒是值得商榷,你是如何界定严肃和通俗的界线的?在这YY成风的年头,说一个人是严肃作家是不是在变相骂别人呢?或者说他到消遣场所去沐足,也就是通俗所说的洗脚算是从良了?”无双是不是怕我问起她的痛处,居然在那里云山雾罩地借题发挥。
“呀,你今天是什么了?不想理你了,走吧,应付了你一整天,我也累了,回头你还得收拾你的烂摊子,你就回去好好想想如何对付你的帅哥平吧,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我还是不大相信帅哥平如此下作,我看他也没心思在文学方面有大发展,不然他就不会选择政治系了,我想这里面应该是有点古怪,或许他是有苦衷呢。就看你如何三堂会审了,别又像俏妈咪弦子一样盲目乐观呵,我们的口号是‘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好了,我们就此别过吧,你好自为之,搞不定的话再CALL我。”我语重心长地对无双说。
然后我开起红色保时捷风火般绝尘而去。
回到家里,母亲却猛打我的手机,找得我好急的样子。原来是父亲在牢里不知得罪了哪条道上的大哥,又被人打成了重伤,用的是磨得像刀一样尖利的牙刷,捅得他肠子差点流了出来,我的妈呀!
我知道父亲得罪了什么人,不就是以前和父亲斗法的上司傻猫要整死他吗?傻猫据说正在竞选城关镇长,而我父亲好像手里还握有他贪赃枉法的一些有力证据,所以他非要整死我父亲而后快,只有死人才最能保密,因为我父亲已经成了他的绊脚石。
到了这个份上,我再不出手,就是不孝之女了。
我立即坐上了飞蓉城的空中巴士,我和父亲都不能坐以待毙,我们只能主动出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