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乖……”痛苦的拥住了清风,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苍穹痛苦的抱起小美的尸首,不再理会子静夫妇,慢慢的消失在了林子的那头。
而身后,除了那一些惊讶的女人外,一道阴冷的目光也追随着他们,缓缓的消失于竹林的那头。
止不住的冷笑出声,不住的呢喃着:“我要你后悔一辈子,一辈子……”
当天晚上,宰相府挂起了白色的灯笼,众夫郎全都一袭孝衣,跪在灵堂,掩面痛哭,愁云惨雾笼罩了整个国都,连女皇都慌慌张张的赶来吊唁,在灵堂流下了眼泪。
自从清风被压入大牢之后,子静就忽然间消失不见了,外加上她的孩子们,一时间,众说纷纭。
“呃……”我勉强的睁开双眼,这里是地府还是人间,我记得我应该是死了,可是,手中温热的触觉告诉我,我尚在人间。
抬眼,竟然对上了他的,双眸,可是,谁能告诉我,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翼……”我一张口,才发现我的喉咙沙哑到不行,也不知昏迷了多长时间了,忽地一个激灵,唯一的思维就是,国舅造反了没?
喝了言翼递过来的水,我的精神好很多了,便急忙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来找你的,我们以后都不会再分离了。”然后他慢慢的将我抱拥在怀里,生怕碰到了我的伤口。
忽然沉浸在幸福里的我,被弄的不明所以。“那你不回去,翠玉怎么办?”
“我已经退位了,现在的皇帝是我妹妹言诀。”看着我,柔声答道。
我忽地回想起来,离开了言翼的怀抱。“那我昏睡了多久?朝中的形势不知道怎么样了?国舅造反了没?”我紧张的看着言翼,希望还来得及。
“没有,你才昏迷了三天而已,想要造反,准备也没有这么快的。”
听闻言翼的话,我的心里稍微放松了一些,可是,为什么那一刀却没有要了我的命呢?
仿佛知道了我的疑惑,言翼继续在我身边柔声说道:“当时你真的伤得很重,于是齐楚就对你用了假死药,让你先‘死去’,随后使劲浑身解数把你救了回来。”
听完后,我松了一口气,想那假死药定是停止了我的周身血液循环和心跳,却也留住了我的最后一口气。
“那现在呢?我为什么会在暗室里?”我疑惑的问道。
听闻这个问题,言翼忽地笑了出来,半晌,才告诉我。“他们啊,在上面守灵呢!”
听到这儿,我突然间打了一个寒战,看着翼,惴惴不安的问道:“守灵,谁的灵,不会是我的吧!”还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的鼻子。
“恩。”翼微笑的点了点头。
咣当,我的下巴又一次掉到了地上,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那么做,但是想了一想,就不难明白了。
只有我不在人间了,化明为暗,才能更好的操作一切。
“看来不需要我解释了,你已经想明白了!”言翼看着我的反应,已经猜到了七七八八。
“恩,我昏倒后的事情都安排得怎么样了?”我相信,聪慧如我的老公们,不会就这样让我白白被欺负的。
“事情苍穹已经跟我们都说了,只是现在还没有告知女皇。”
“也好,最后一刻才知道,至少可以让她少痛苦几天。”我暗叹着,如果自己最信任的人出卖了自己,那么悲伤的程度是可想而知的。
晚上,我再次见到了我的老公们,看着他们个个泫然欲泣的样子,我突然发现,我在他们的心里,实在是太重要了,着不禁让我小小的自豪了一把。
“别笑了,小心牵动了伤口。”见我忍笑的样子,小六子不禁担心我的伤口是否会裂开。
“呵呵,没事,我就是突然之间好开心。”我不禁调笑着他们。
“好了好了,别闹了,刚从鬼门关走了出来,也没个样子。”齐楚拿出一个医生的样子,对我开始疲劳轰炸,不过在我的一个媚眼下就软了下来。
短暂的欢乐之后,我们围坐在一起,商量如何制止国舅的阴谋。
“云儿,你深夜回家去,让婆婆悄悄的调兵到皇城附近,然后夺了当地守将的兵权,将她秘密囚禁,找人易容,记住,千万别让别人发现。”我吩咐着云儿,随着他的答应,闪身出了门口。
“月月,立即飞鸽传书通知国师这件事,通知她西往与国舅的阴谋,让她时刻注意着女皇身边有没有什么异常。”
“苍穹,你通知暗卫首领这段期间加派人手保护女皇,还有密切监视女皇周边的人。”
“国舅若要造反,边境必有异动,想他小六子,翼,你们快些代我写信给皇上,让他们迅速让她们平乱,免得三国边境都出现不必要的麻烦。”
说完了处理方法,我也耗尽了力气,软软的倒在床上,齐楚一边用身体抱着我,一边温柔的帮我诊脉。
现在只剩下畅和齐楚陪着我,其余的人都按照我的吩咐,去办事情了,我黯然的看着齐楚,小声问道:“告诉我,我现在真的没有事了吗?还是骗他们的?”
“你感觉到了什么吗?”齐楚突然停止了他的动作,慢慢的看着我,眼中是浓浓的心痛。
“我觉得心口好痛。”我知道齐楚一直感受到我的轻颤,但是他却没有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那就证明他早已经知道了。
“对不起,你当时的情况真的很危急,我为了救你,不但用了假死药,还用了禁药血莲,它十分刺激心脏,想你以后都不能收太大的刺激,否则轻则心痛、昏迷,重则……”他噤了声,不想在说下去。
“重则如何?”
“重则毙命。对不起,可是我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眼泪终于止不住的滑落。
我伸出手,抚掉了他的眼泪。“傻瓜,不就是吃药吃出心脏病来了嘛,没事,以后我要是昏了,你就把我救活不就好了嘛,再说,我会受什么刺激啊!”我安慰着他,虽然我很讨厌得心脏病,但是总比‘嗝屁’要好太多了。